者弟弟一起,甚至拉她爹陪她過去。
“你這牆頭草一樣的丫頭。臉皮都能比那城牆了。不過你可還記得姐姐跟你說過的話,男人不能慣的”沈青青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感覺女聲外向,這還沒怎麼樣,就一心向著別人了,要是凌瑾真的是個多心多思的,那她這妹妹沒不得被壓得沒有立足之地?
“當然記得。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嘛。”沈萱萱緊緊的抱了一下分離幾個月的姐姐,才紅著眼站起身,看向凌瑾“大哥哥,我雖然相信你,可是這世上的事,都是無風不起浪,如果沒有因是不會有果的,所以我希望大哥哥還是能給我一個交代”
“我也不希望,在眾口鑠金之下成為橫刀奪愛之人。也不希望什麼時候就讓不知道的敵人給咬一口。我姐姐受的委屈,想必你也不會想讓我受一次,對嗎?”
沈萱萱的剛柔並濟,讓沈青青渾身一震,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所遇上的事情,大多都來自自己?
她的張揚自信,甚至過頭的變成了自負,讓她忽略了某些事情,也因為親情的溫暖,讓她變得心軟,行事脫離帶水,要是當初她能跟萱萱一樣,是不是就不會變成今天的局面。
自己今天淡定的坐在這裡,是不是潛意識裡也是在等著他的到來,等著他給自己一個交代。或者是解釋?
滿身落寞帶著無盡冷意的背影,讓本來還在想著回話的凌瑾愣住,然後示意背對著那人的沈萱萱回頭。
“我姐姐怎麼了?”凌瑾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對了,你跟我說說這裡究竟怎麼回事?”
東一句西一句的,屋裡的人給沈萱萱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那張賴頭家因為經不過凌瑾的威嚇供出來的真相,還有幽州那邊發生的事情也都告訴了她,沈萱萱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起,指甲掐進了掌心卻毫無所查。
直到一雙溫暖中帶著厚厚老繭的手伸過來,將她的手分開,她才恍然的回神,回神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撲上去,揪起雲戰的衣領“你回去告訴你們賢王,不必在哪裡一面做出對姐姐情深似海的摸樣,一邊又左右不清的勾三搭四。幽州城告急,老侯爺重傷,狗屁。難道幽州的佈防如此的不堪一擊?隨便一個人都能尋龍點穴一般的,找得這麼恰好?那老侯爺如今年紀一把,要真是刺客,他早死了。”
“明知事她人的緩兵之計,拖延之術,卻甘之如飴的留在那邊,怎麼著。是不是以為,之前作出那番情深似海,痴心情長劍的做派,我姐姐就逃不脫他的手掌?我沈家就得為他肝腦塗地?做夢。誰敢欺負姐姐委屈姐姐,我們兄妹四個哪怕魚死網破,也不可能妥協”
“滾”沈萱萱發完火之後,就將雲戰甩了出去。
雲戰也不惱,而是認真的在思索著對方的話,越想腦中的激靈就越大,如果沈三姑娘說中了,那。這件事太大,雲戰不敢耽擱,立刻回了幽州城。
沈青青因為有些事情還沒有理清楚,又看沈萱萱處理事情干脆利落,絲毫不遜色於她,另外還有凌瑾在一邊幫著她,她也就放任了,不再去理會。
這天,濟州知府帶著人過來,雖然不是拿人,可是那態度卻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非要請沈青青出來問話,別說現在沈青青不想見他,就是想,沈萱萱也不會讓這個人見他姐姐。
“邱大人,小女子知曉你心急自己外甥女婿被牽累,可是也得將道理不是,我姐姐跟雲爺爺與那張賴頭以及王家無仇無怨的,幹嘛要毒死他們?再說了,要不是雲爺爺出手相救,那王家的兒子只怕是連當天都過不了。何況只要是醫者都應該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這醫理之事,皆是以毒攻毒,這張賴頭家的沒事亂給兒子吃藥,難不成還能賴到這開藥大夫不成?”
“不過你外甥女婿真的是無辜?又或者你外甥女真的無辜?只怕不盡然吧。我怎麼聽說本來這知縣大人的妻子是另有其人呢?不過很可惜,在大婚前一天橫死了,才由長房的女兒,換成了二房的女兒?這青天白日的強人土匪橫行的,可見這濟州的治理不是那麼太平啊。”
“既然不太平,到處死人也就不是那麼奇怪的事情了。知府大人還是儘快去調查真兇為好,免得在這裡浪費了時間”
“知府大人小女寒舍簡陋,怕怠慢了大人,就不招呼大人,來人,送客”沈萱萱霹靂巴拉說了一通之後,就直接揮手讓人送客,而且這送客之人,還是強悍無比,一排排的護衛暗衛。
濟州知府邱大人,臉色漲紅又羞又惱,卻不得發作,這沈青青的郡主身份由不得他不顧及,而這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