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下領帶,說:“你這屋子可真亂,我整整理了一天。”我說:“
謝謝,一個人孤單嗎?”她說:“今天很忙!”我問:“博士仔的事
呢?”她說:“我非常嚴厲的提出斷絕關係,他說:‘你捨得離開我
這樣優秀的男人嗎?’我說:‘比起我老公,你差遠了。’”我大笑
。那晚,我們過得很開興,沒有出門,一肚子話談到深夜。我本想睡
在客廳的地上,可不知怎麼的,兩人坐在床上談著談著就躺到了枕頭
上,然後相擁而睡了。我們已經是情人,心照不宣罷了,性,對我們
來說似乎並不重要,也許這樣才讓我們兩人覺得對得起華仔。
第二天,華妻也上班,華仔卻沒有到公司來,打他家裡電話沒人接,手機也關了。怎麼回事?我有些擔心,也許他想放縱一天!宣洩一下痛苦的感情。可他應該不是那種人。傍晚,我到華妻的那家外企接她,我擔心那博士仔臉不知恥硬來。果然,那輛尼桑停在門口,華妻走出來了,博士仔下車攔住她(我正在路對面的一個電話亭看著),華妻嚴厲的說:“走開!”那小子不要臉的不斷乞求她,還抱住華妻,華妻大聲喊:“救命!”工廠的幾個門衛衝了出來,我也衝了過去,博士仔好不尷尬。華妻見了我,撲過來抱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博士仔,一個門衛大聲對博士仔說:“你小子再敢到這耍流氓,打斷你的腿!”博士仔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我說:“你等著瞧!”然後開著車走了。
到了我的住處,我告訴華妻:“華仔今天沒來上班,人又找
不到。”華妻突然焦急的說:“華仔一定出事了!”我有些奇怪的問
:“不會吧?27歲的大男人。”她說:“很有可能,博士仔曾經對我
說過,他認識一些黑道上的朋友,生意場上哪個耍賴就請他們擺平。
”我說:“他沒這必要吧,他這種人,搞個女人還不容易?沒必要為
你惹禍吧?”華妻撒嬌的說:“哦!原來你覺得我很一般般?”
吃飯時,門鈴響了,我開了門,一下子闖進來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大漢
!看來,華妻的話驗證了,博士仔真請了打手!好色之徒必是爭風吃
醋之徒!博士仔有這一手也並不見外。我說:“你們來做什麼?”他
們問我的名字,我說:“是的,是我。”華妻害怕的站在我身後,為
首的大叫一聲:“打死那對狗男女!”那一群人手中的棍子向我劈來
。我把華妻推進房間,關上房門,自己站在門口和他們博鬥!人太多
了,而且用長棍,我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斷了,腦袋上也被打出了血
,但我畢竟是個相當強悍且習過武的男人,我沒有被打垮,奪過一根
棍子頑強的反擊,我想,博鬥的時間遠比那群人想像的要長,家中劇
烈的打鬥聲驚動了鄰居和路上和行人,許多人向這裡湧來,那些歹徒
不敢繼續,向門外逃竄,我追過去猛擊最後那個歹徒的頭部,他昏倒
在地上,領頭的那個回過身想救那個昏倒的歹徒,我一棍子把他打倒
在地,他拔出腰間的一把飛刀擲向我,我閃開了,可華妻卻從房間裡
出來,站在我身後,此時他又拔出一把飛刀擲向我,我不能躲閃,身
後是華妻!飛刀正中我前胸,我拔出刀子,擲向他,他一滾,刀插在
他的背上。我的頭很暈,華妻扶著我,用手掩著我的傷口,流著淚大
聲叫我的名字……我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已是深夜,我躺在
白色的病床上,華妻坐在我身旁,還有兩個警察坐在對面。見我醒來
,華妻熱淚盈眶,俯下身親吻我,我說:“有沒有去找找華仔,他可
能也受了重傷。”她說:“我想陪著你。”我說:“他現在還沒有打
電話給我們,傷勢一定比我重,我沒力氣說話,你跟警察談談吧。”
她咬著嘴唇,說:“好的。”一個多小時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對
華妻說:“你丈夫找到了,在華山醫院。上午被人打成重傷,失血過
多,現在仍在昏迷中。”華妻驚恐極了,我拉著她的手,說:“去吧
,他需要你。”華妻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跟著警察離開了。 第二
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