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始終處於被鄭袖打壓的那一位。
然而不久之後所有人便知道了答案。
鄭袖在關中建工坊,他軍鎮關中,許多在關中掌管實權的官員和將領都變成了他的部下。
在富商雲集的關中,有權勢便意味著有財富。
在極短的時間裡,他就已經從一名在邊陲之地擁有權勢的將領,變成了整個關中最有權勢的人。
此時長陵新生的巨頭是白啟,而在長陵之外,大秦王朝的廣袤疆域之中,厲侯無疑便是那名既得利益比白啟以及之前的黃真衛還要多的人。
小舟迎面撞上了大船,但是兩者之間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柔和的靠住。
厲侯的身影一動,便站在了大船上鄭袖的對面,然後他微躬身行禮。
“重雲鎮,幫關中各家掌管那錢莊的叫觀三公子。”
鄭袖沒有回禮,只是冷漠的說了這一句。
厲侯再次躬身行禮。
這次他的行禮比較真誠。
在過往數十日裡,關中各家在明面上雖然都一致的妥協,然而各家自然有許多暗地裡的生意不為人知,尤其當感知今後的日子不會像之前那般不受管束,甚至很有可能迎來像長陵許多修行地一樣的結果之後,關中這些門閥們自然用極快的速度轉移著家中的產業。
對於這些生意遍佈各朝的富商而言,在哪個地方做生意都並不是問題。
只是大量的錢財流轉,便自然要依靠錢莊。
長久以來,關中便有數名“老爺”經營著這種神秘而極有信譽的錢莊。
只要能夠掌握這些錢莊,或者只要掌握其中一些生意和線索,那所能擁有的好處會比這些明面上的生意要多得多。
厲侯很清楚鄭袖輕描淡寫說出的這句話需要付出多少的代價才有可能得到,然而他即便行禮真誠,卻並不代表著他喜歡這名來自膠東郡的女主人。
“為什麼不索性讓我去楚,是縱虎入大山的擔憂?”他抬起頭來,看著鄭袖很直接地問道:“覺得蘇秦那樣的人物容易掌控?只是他能在楚給你帶來多少好處?”
鄭袖也抬起頭來,她抬頭看得更高,看向天空中那些星辰:“對於大秦十三侯有這樣的擔憂的並非是我,有些人想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