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儀被閹割,且與孟菲兒*的躺在一起,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猜想是長孫儀非禮了孟菲兒,孟菲兒一怒將其給閹割。
王妃哭的撕心裂肺,抱著倒在血泊中的長孫儀,嘶聲喊道:“太醫……太醫……救命……”沾滿鮮血的手,拿著地上的一件衣裳給長孫儀遮掩。心中悔不當初,她不知為何長孫儀與孟菲兒廝混在一起,眼前的情景猶如五雷轟頂!
她的儀兒……她的儀兒是個閹人?
這是絕了後啊!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儀兒他有遠大的報復,如今猶如宮中閹人一般,教他如何能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啊!
王妃悲從中來,再也不復往日的端莊矜貴,跌坐在地上衣釵散亂,哭得幾欲昏厥過去。
太后冷靜的將女眷揮退,命令侍衛將長孫儀抬著躺在闊榻上,吩咐太醫診治。看了一眼孟菲兒,還不待她開口安排去處,孟夫人大哭著撲了過來,抱著不省人事的孟菲兒:“兒啊,我可憐的兒啊,怎麼發生這樣的事,教我二老如何活下去?”
孟夫人的婢子將撕裂的衣裳給孟菲兒遮羞,跪在一旁期期艾艾的哭泣。
“你放心,你爹爹沒有多少的本事,可你如今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就算拼了命,母親也要為你討回公道!”孟夫人目光兇狠,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刺向闊榻上的長孫儀。心中甚是痛快,如此欺辱她的女兒,就該遭了報應,斷子絕後!
看著女兒身上凌虐的痕跡,惡毒的詛咒長孫儀這殺千刀的就該死了!
“啪——”
一聲脆響,大殿內一片寂靜。
孟夫人捂著痛得發麻的左臉,耳朵裡還一陣嗡鳴聲。
“來人!將這小賤人拖下去亂棍打死!”王妃牙齜目裂,恨不得將孟菲兒給生撕活拆了!滅了孟府九族,都難解心頭之恨!
孟夫人當即就不幹了,她平素懼怕王府的權勢,可更是愛女如命。生的一個兒子沒了,如今只有孟菲兒一個獨女。倘若孟菲兒也不在了,她也不會苟活在世上。
“太后娘娘,臣婦請求您做主!菲兒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子,今日隨我進宮之時,就鬱鬱寡歡。我便詢問了緣由,她說她不受王府的喜愛,只是因著您的指婚,王府不能抗旨。恰逢瑞敏公主出事,王府卻由著歹人構陷菲兒。甚至……甚至……”孟夫人從懷中掏出幾張儲存極好的宣紙,呈遞給太后:“這是長孫儀親筆寫的口供,而另外兩張是靜安王世子妃代王妃給瑞敏公主的致歉信。”
抹著眼角的淚水,接著說道:“她說嫁到人人攀附的王府,她恐怕是沒有好日子過,心裡頭想要退婚。臣婦勸說她這是太后娘娘給的恩典,是天大的恩賜,該歡歡喜喜的嫁到王府。這孩子心裡頭不順,進了宮便去散心,誰知……誰知發生這等事兒!”
孟夫人突然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淚溼衣襟道:“太后娘娘,臣婦懇請您還菲兒一個公道,王府的門第……咱們孟府高攀不上!”
眾人見孟夫人這作勢,便知是被王府給逼急了。倘若是旁人攀上王府,巴結奉承來不及,又何至於急著撇清?
紛紛猜測,怕是孟菲兒不願嫁給長孫儀,長孫儀怕是自尊心受損,便強要了孟菲兒,結果落到如此的下場!
太后沉吟了半晌,看著滿目凌厲的阮馨,心中不悅。“林雲中,你徹查此事!”太后十分明白阮馨的為人,她極為偏向長孫儀,自然不滿長孫儀娶品行不端的孟菲兒。今日這件事,怕是有蹊蹺!
果真,有人嘀咕了一句:“長孫公子,孟小姐已經找著,瑞敏公主她在何處?”
西越使臣心下大驚,生怕瑞敏公主也被染指!匆匆離開去找。
方才踏出大殿,便瞧見孟纖施施然走來,身後跟隨著李亦塵。
太后斂去眸子裡的厲色,和藹的詢問道:“瑞敏公主去了何處?”
李亦塵轉動輪椅,走近了太后身前兩步,含笑的看了孟纖一眼道:“公主原是進宮了,可瞧見各位小姐穿著極為的豔麗,她反而素淨不引人注目,便私自出宮去驛館換衣裳。”
孟纖滿面羞紅,歉疚的說道:“太后娘娘,纖兒疏忽,不曾顧慮到私自離開,給諸位引來這麼大的麻煩。”
太后見孟纖的確是換了一身衣裳,提著的心落了下來。“公主來東齊出了兩次事故,哀家憂心你的安危。日後若有事兒,定要知會大家一聲。”
“纖兒謹聽太后娘娘教導。”孟纖謙卑受教。
太后滿意的頷首,看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