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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章 以暴制暴(65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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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聽到“隱皇帝”的下一刻,崇德帝就說道:“何縝,朕說,你寫,速成詔令,即刻發至中書門下!”

崇德帝語氣中似乎含有濃濃血氣,令宣政殿所有人都感到一冷,何縝即刻就應道:“臣,領旨。”

何縝這話說罷,內侍首領常康就已經端來小桌矮墩,併為其遞上了紙筆墨。

接著,崇德帝就說道:“南風堂及其餘京兆堂口,橫行京兆怙勢作威,致使百姓敲髓灑膏,吞聲泣血……朕嘗聞,德厚不足以止亂,然崤法嚴刑以禁暴,,朕惜百姓而禁暴亂,故令:株拔堂口而除之,其首當為南風堂……特諭。”

崇德帝說罷,何縝隨即也筆停,詔令已成。

崇德帝拿過玉璽,在上面蓋上寶印,令何縝立刻帶去門下、中書兩省,待蓋上省符,這詔令就會變成具體執行,將把南風堂和京兆其餘堂口株除。

這是來自大定朝堂的毀滅打擊,無論南風堂勢力多大、背後靠山多強硬,都無法抵擋,沈度可以預見到南風堂的下場。

京兆的隱暗勢力,也會因此被朝堂徹底清掃,剩下的,根本不足畏懼。這些堂口。若再想犯下累累血案,短時內幾乎不可能。

沈度低下頭,掩住微微上揚的嘴角。

約兩個時辰之後。安國公府水榭內,長隱聽著宮中傳來的資訊,嘴角同樣有一抹笑意。

隱皇帝,這奇譎又不敬的形容,也就是沈度有這個膽子直說,更重要的是,還不會被皇上問罪。這才了得。

長隱公子這樣想著,默默為沈度點贊。決定為他做些什麼。

“將何縝沈度在紫宸殿的奏言,全力壓下來!我不希望隱皇帝這個說法傳出去。”長隱公子一改以往的悠閒,語氣沉肅地說道。

帶著上位者的威嚴重壓,讓候在水榭內的屬下心神一凜。

“是的。主子。”屬下回道,充分領會到長隱公子的意思。

歷經八十多年的清洗淘汰,大定如今剩下的幾大國公府,每一家都有活命的憑仗。安國公府的憑仗,就在大定皇宮中。

幾十年來,安國公府在大定皇庫花了無數的心血,其滲透的深入和寬廣,遠非其餘幾家國公府所能比。

長隱公子的父親韋延,是個才能平庸的人。韋家在宮中的那些力量,早已掌握在長邑公子手中。

他既說將此事壓下,那麼紫宸殿以外就不會有人聽到“隱皇帝”這個說法。除非崇德帝、何縝和沈度這三人自己說出去。

他們三個人,也不至於蠢到那樣。

屬下離去之後,長隱公子仍在想著沈度的事情。自上次水榭一別,長隱公子便沒再想起他了。

沈度說出“隱皇帝”一詞,分明是引導崇德帝對南風堂下手,而且狠下死手。長隱公子可以預見此後京兆再無“堂口”這兩個字。沈度這麼做,是和成國公府有仇吧?

沈度和成國公府有仇——這又讓他生起了一絲希望。希望他是那個人。

長隱公子讓屬下去壓住宮中訊息,未嘗沒有這一絲希望在其中影響。

像長隱公子這樣平靜的人,都會耽於這滅滅起起的失望希望。可見世間事皆苦,求時甚苦,既然得之,守護亦苦,得而失之,思戀復苦。

人人都不能避免。

如今的顧重庭,正正就有這一種“思戀復苦”。當他再見到縈繞在他心頭十幾年的倩影時,連呼吸都停滯了。

顧重庭在考中進士之前,曾去了江南遊學三年。這一段經歷,他從來不願意多說,就連連氏也不清楚這三年的事。

顧重庭不願意多說,是因為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他內心深處住著一個人,這個人陪著他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候,可是最後他卻負了她。

可是,這個他辜負了以為永遠不能再見到的人,此刻卻出現在他面前。

十幾年過去了,風霜早就染在她眉眼間,卻無法掩蓋她的溫柔與婉約,仍是顧重庭熟悉的氣質容度。

“綺羅……你怎麼會在京兆?”顧重庭走前一步,聲音暗啞。多年的愧疚、渴求和愛戀,讓他神色複雜不已。

“綺羅見過顧師兄,我剛搬來京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顧師兄。”比起顧重庭的激動,孫綺羅就平靜多了。

畢竟,在過去這些天,孫綺羅在暗處日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