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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章 皇家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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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顧琰所知道的那樣,定元寺禪堂當中有一間很特別的,除了清幽安靜之外,還異常舒適。

此刻,安國公府夫人管氏就在這裡,正與她的好友在說著話。她的好友不是別人,正是在定元寺清修的鄭太后!

鄭太后的年紀和管氏相仿,即使一頭白髮,樣子還是比管氏好看太多,年輕時想必光豔照人。許是常年禮佛的緣故,她周身氣息極為清冷,就算是聽著管氏逗趣,臉上也無波無浪,彷如一潭死水。

管氏現在說的,是有關崇德帝情況,這些情況,都是她孫兒從宮中得來的,也是經了崇德帝允許的。——這也是她每月一來的主要原因。

“這個月,宮中沒有什麼事,皇后娘娘仍未有孕。前廷特別忙,聽說皇上時常批閱奏疏至深夜……”管氏這樣說道,希望從鄭太后臉上看到關意來。

然而不管她說什麼,鄭太后的臉色始終冷淡,至多是回應一字“嗯”,對這些漠不關心。

管氏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娘娘,適合和口勸勉道:“娘娘,還有不到兩月就是中秋了。皇上甚是希望您能回宮團聚,不如今年就回宮吧……”

“不必說了,我不想回去。不說這個了,說說別的事情吧。”鄭太后眉眼垂著,阻止管氏繼續說下去。她自稱“我”而不是“哀家”,可見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管氏見此,知今年和往年還是一樣,太后娘娘是不會回宮的了。這些年來,太后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將侄兒安置在西疆。別的。根本就不在意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溶解寒冰也非一時一刻之功。就算鄭太后這樣冷淡,該勸的事情,管氏還是要說。

“阿婉,你這是何必呢?母子之間能有什麼無法跨故去的阻隔?何苦這樣對待自己和皇上?”她換上了閨閣時的稱呼,就像幾十年前一樣。

鄭太后是崇德帝的生母,原是先帝的一位嬪。後來崇德帝登基。她才被尊為太后。只是,在崇德帝登基那一年,她就離開了宮中。來到定元寺清修禮佛,一晃就是十年了。

這十年來,鄭太后見崇德帝的次數寥寥可數,多是無法避免的時候。比如先帝八十冥壽。私底下,這一對皇家母子就沒見過面。

事實上。當年鄭太后出宮之時,曾語氣冷淡地對崇德帝說道:“皇上,我們母子,不及黃泉就不用見面了。”

昔日。鄭莊公對其母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現在鄭太后反而對兒子說這樣的話。這種絕情背後是深深的痛恨,這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中的內情。管氏多少知道一點,才會想著勸鄭太后。見她的神色還是那樣,管氏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後,再次說道:“阿婉,那個人已經死了,你總得想一想活著的人。”

這一下,鄭太后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哀傷從她臉上一閃而過:“你別說了,再說,我連你也要恨上了。當年的事,安國公府也參與其中吧?”

管氏一聽此言,臉色頓時漲紅,又羞又悔道:“阿婉,當時我並不知道……”

等她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局勢已經定了。她雖然是國公夫人,又能做什麼?

鄭太后點點頭,表示相信這些話。若非如此,她就不會見管氏了。其實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了,人已經死了,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就算她在定元寺吃齋唸佛,就算她一夜白頭,日日在這裡懺悔,又有什麼用呢?死去的人再不會活過來了,又有何用呢?

她臉上的哀慼太明顯,讓管氏見了心生不忍。禪堂乃習靜之地,但娘娘這樣,何曾有片刻心安寧靜?

別的勸慰已不用多說了,現在管氏只想轉移話題,讓眼前這人能好些。她忽然想起了剛才經過經幢時聽到的事情,便笑眯眯地說道:“阿婉,適才我聽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原來成國公府那秦世子,喜歡去小倌館……”

為了吸引鄭太后的思緒,管氏將剛才聽到的話語說了出來,末了還幸災樂禍地說道:“若是仲氏聽到這些話,估計會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吧?我倒是想看看笑話,省得她再那麼張揚!”

說起仲氏,管氏的語氣高亢了很多。她打算回到府中之後便將這些話傳開去,叫京兆貴婦人都知道秦世子原來好這個。難怪,那個秦世子一直沒有成親,真真是!

鄭太后聽到“成國公府”這幾個字,眉頭動了動,輕聲問道:“這個秦世子,就是秦邑的獨子?”

管氏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