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李妍魂魄,不知道孟長青做何打算,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反正孟長青是肯定不會將李妍讓給李海的。
在這兒看了一會兒還在村子裡忙活的他們,轉身離開了此地,走了快半天了才開啟孟長青的包袱,驚奇地發現,除了孟長青平時看的幾本書和道門法器之外,封昭三三魂魄的那銅鈴竟然也在這裡面。
昭三三不願做鬼,這會兒要是把他放出來的話,怕他做出自殘的事情,看了一眼這三清鈴就放了回去。
之後看了看昭文,她嘴唇有些發白,明顯很渴的,卻什麼也不說,我見後再帶著她走了一截兒,到一農家討了口水喝,並道:“以後餓了,渴了或者是身體不舒服都要說出來,不然難受的可是自己。”
昭文喝完水之後點頭嗯了一聲。
之後向村民問了一下安順觀的方向。
安順觀距離這裡並不是很遠,很容易就問來了路,然後帶著昭文往那裡去了。
行至下午我們才到那安順觀,安順觀還是以前的擺設佈局,上山的階梯都沒變,到了觀門口看了看,這道觀比以前要舊一些了,也沒人翻新。
感嘆了會兒時光易逝,然後帶著昭文進了道觀。
道觀裡全是生面孔,走了一截兒沒看見一個熟人,直到進了三清殿才看見當年那個虯髯監院。
他也注意到了我,皺眉想了會兒,實在沒想起來我是誰,就上前問我是來上香的還是來祈願的。
我道明是孟長青徒弟的身份之後他才恍然大悟,忙將我和昭文迎進了安順觀的會客室。
他還是以前那性子,說話跟吃了*一樣,不過現在聽他說話,再也沒以前的恐慌了,其實想想,他除了聲音大點兒,長得剽悍了一些,其他的都還挺好的。
他向我們問了一下孟長青的情況,我一一作答,我到最後才向他問起了孟家的祖地,也就是孟偉業和孟長青的故鄉,想去那裡看看。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孟長青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他們自然之道孟長青他們以前住的地方,將其告訴了我們。
又見我和昭文飢腸轆轆,就讓我們在觀裡吃了飯才離開。
孟長青他們住的地方距離這裡有一定的距離,走路的話大約需要一天左右,離開時候這虯髯監院告我們:“你們兩個人體質都不正常,很容易招惹髒東西,在外面務必得小心謹慎。”
謝過監院之後離開了此地。
到晚上用孟長青放在包袱裡的錢找了一個住處,本來開了兩間房的,剛將昭文送到房間,她又出門跟著我往我的住處走。
最後沒轍,只能在一旁看著她睡著之後才到另外一間房間睡覺。
至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候,我們才到孟家祖地。
這村子幾近成為一個荒村了,只看看稀稀拉拉幾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佝僂著腰行走。
還沒進村,就看見了村子後面的墳地,心生好奇,就帶著昭文去墳地中的個個墳墓前看了看。
這些墳墓一半姓孟,還有一半他姓的人。
驚奇地發現,這些孟姓的墓碑的立碑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孟長青,一個是穆萬童。
之後再仔細找了找,在這些墳墓裡面發現了孟長青的父母,叔伯等人的墳墓。
看完了墳墓,才帶著昭文進了村。
村子裡老人們見來了兩個年輕人,自然很歡迎,說他們村子裡死氣沉沉的,我們進來可以多添點朝氣。
這村子還有十幾個人,我們落腳在老村長的家。
老村長八十多歲了,老伴前些年去世,後人在外地工作,家裡就他一個人,多半是一個人太過寂寥,他跟我們說話也比較多。總裁,情深不淺
當我們問及村子裡孟姓的人現在的情況時候,老村長取掉嘴裡的水菸袋道:“哪兒還有孟姓的,都死光了,一個都沒了,祖墳埋得不好。”
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問這問題只是為了引出之後的對話而已。
“都是怎麼死的?”
“各種各樣的死法都有,喝水被噎死的,睡覺被痰卡死的,洗澡被開水燙死的,掉水裡淹死的,上吊自殺的,現在孟家的,估計就是被送去當道士的那個孟家小子還活著了。”
他說的孟家小子應該就是孟長青,另外這些死法千奇百怪,一看就有鬼魅在作怪。
“你們村子裡的孟偉業,您認識嗎?”
“認識!”老人道,沒等我問更多的東西,老人就將我接下來想問的全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