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符紙灰燼按遁甲分省休、生、傷、杜、門、景、死、驚、開八門,又以金錢靈氣改變此八門的運勢,再附上紅繩隔絕陰氣,只要唸咒,這個簡單的陣法就啟動了,能勾勒周遭剛陽之氣對裡面的陰魂發動攻擊。
不過道門殺陣凶煞異常,趕盡殺絕有傷天和,所以創陣的人往往會在陣法裡留一個或幾個生門,不然陣法太過剛烈,也會遭天譴。
他四處看了一眼,看清地上東西之後說道:“殺陣?你小子倒挺機靈的,剛才只是想吸你魂魄養養身子,現在倒真想把你引進我人教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凝視了一眼陣中,驚奇地發現先前那些被陰陽師和招魂幡招過來的陰魂已經消失帶進了。重生之翻身貧家女
我頓時明白他跟我廢話這麼久的原因了,根本是在拖延時間,他本體靈魂應該很弱,擺這幻陣就是為了招魂過來供他吸,我只是誤打誤撞進入這陣中的。
發現這點之後,立馬念起了淨壇咒,並踏起了‘發遣罡’,擺下的那簡單的陣法瞬間啟動,將周遭陽氣一縷縷勾動過去,如洪流般在陣中不斷亂竄。
陣中那人不斷閃躲,但身上還是被這剛陽之氣劃過了幾道,我不斷捏印,那男人被剛陽之氣劃了幾下之後突然停下不動,說道:“後生,殺陣趕盡殺絕有傷天和,所以道門殺陣往往都留了一個生門,再加上殺陣雖極其霸道,卻無靈活性,是道門中最好破的陣法,信不信我在十秒就可以破了你這破陣。”
見他這麼說,我手印捏得更歡了,他身上頓時又多出了幾道溝壑。
不過下一秒,他直接一個俯衝到了死門前,也不顧銅錢對靈魂的腐蝕,撿起銅錢就往外一彈,這殺陣頓時失去了作用,裡面匯聚的陽氣散在了空氣中。
再接著,我剛才刺穿他的金錢劍嗤啦劃破空氣往我這邊兒刺了過來,我眼睛一凝,抓住了劍柄,正要轉身時,他卻到了我面前,直接竄進了我的身體。
剛竄進去,我就咧嘴一笑,我的身體可不是那麼好搶奪的,觸動煞氣和殺氣,吃虧的只會是他。
果不其然,他進我體內才兩秒,靈魂就被我體內殺氣絞得七七八八,他費力逃出來,身體已經變淡不少,看著我道:“後生,你身體很奇怪,讓我剖開你好好看看。”
說完正欲做下一步動作,就見這山坡下一隊身穿黑袍的陰差往山坡上行來。
他見下面陰差上來才對我道:“你去告訴孟偉業,抽骨封印之仇不共戴天,我會去找他的。”
他說完就匿去了身形,我們看了看下面正趕上來的陰差,也離開了這裡,離開時候在地上發現了斷成兩截的骨簪。
我想應該是有鬼魅盯上了這骨簪,以為是能棲身的法寶,就將它從小胖子手裡騙了過來,本來這骨簪就需要有修道基礎的人在壓制,經普通人手就能令他出來,更別說是在鬼怪手裡了。
從剛才那人的話和手段來看,那人應該就是被封在簪子裡的人,而且以前還是道門中的人,看其手法,應該是茅山的。
或許他就是孟偉業的師弟或者師兄,因為加入了人教,到處收魂而被孟偉業抽骨封住,現在卻被意外放了出來。重生棄婦當自強
沒在這裡看更多,把地上的那夾竹桃毀掉後直接離開。
晚上不敢有片刻歇息,因為只要一歇息的話,就會被陰差盯上,就算魂不被勾走,也會惹上一些麻煩。
那些陰差一路緊跟著我們,陰差也是鬼,本來可以用特定的辦法躲避他們的追捕,但是這會兒無論是抑陽還是抑陰都不妥,因為我們三人之中活人死人都是他們抓捕的物件,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逃。
行了一定距離之後,本來十來個陰差只剩下了三個,我見陰差減少,鬆了口氣,現在就算是與他們正面衝突,也有底氣一些。
“咱老這樣也不行,成天東躲*算什麼意思,得想個辦法躲避陰差的追捕。”
昭文什麼都不知道,我這話自然是跟飛駁說的,她雖然識得不廣,但見得多啊,沒準兒知道什麼方法呢。
我說完之後飛駁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道:“反正他們不抓我。”
我對這女人徹底無語了,不過她隨後又說道:“被標記了,就說明陽壽已盡,除非走陰去下面,不然沒有其他辦法。”
我走過一次陰,沒達到一定實力之前,是決計不會走第二次的。
“既然如此,那就跟這幾個陰差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如果他們不講理的話,就來一對幹一對!”我從背上掏出金錢劍停下身子等著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