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執事既然這麼沒本事,怎麼會當上執事的?”又有弟子發問。
這個執事想了想才說:“我怎麼知道,多半是資格老吧,我們來這裡之前他就來了,別管他了,過一陣茅山其他的道觀要來找新弟子比試,你們不想被打得屁滾尿流就好好練習,別廢話了。趕快背下來,然後利用神魂的力量,潛心念才有效。”
這些弟子哦了聲,之後在這裡背了起來。
我們看了一陣,秋瑾說道:“真無聊。”
剛好監院過來找人,見到我們三人:“你們三個做什麼?不好好學道,躲在這裡幹什麼?”
我們一驚,忙併排站著,等待訓斥。
不過這監院認出了我們:“何執事的弟子?心癢了吧?可以看一陣,他教不出什麼好徒弟的,你們跟了他,只能說你們運氣不好。”
我們也不想看下去了,返回了觀風山,到了山上,何執事說道:“你們去偷看別人學法術了?”
南飛羽一驚:“難道您能掐會算?竟然算準了。”
我和秋瑾都無語看了他一眼,何秋水說:“只是打掃的話。一個小時之前就應該回來了,道觀沒什麼好去處,你們除了去偷看別人學法術,還能做什麼?”
南飛羽嘿嘿一笑:“那師父您什麼時候教我們學法術呀?都等不及了。”
何秋水倒了三杯茶給我們:“今天午飯之前,一直不停喝這杯茶,但是不能喝完,或者去聽風。”
南飛羽崩潰了:“師父呀,這有什麼意思?喝完難道就能抓鬼了?”
何秋水笑了笑:“本事再大,不正確利用這力量的話,就是毒瘤,葉海就是前車之鑑,我只是不想你們走上他的老路。”
秋瑾和南飛羽嘆了口氣繼續盤坐在了懸崖邊上,聽起了風聲。
“你們說師父是不是在誆我們呢?我明白了,他不會法術,才會搞出這些東西來讓我們做,你們閉眼能聽見風聲嗎?”南飛羽說了句。
秋瑾說:“能聽見。”
我不自覺說了句:“修身為下,修心為上,靜心止念,整個世界就都是你的了,你想什麼有聲音,什麼就會發出聲音,我能聽見山下知了鳴叫的聲音。”
我說完沒聽見回聲,睜眼一看,秋瑾和南飛羽正看著我呢,南飛羽嘲笑我:“裝,繼續裝,別說,還真有些高人模樣,你以前是不是從事騙子專業的?”
我有些無語,繼續靜心止念。
這會兒體內那把長劍突然開口了:“葉海,發現沒,這兩日你體內魔性安靜了不少。”
它不提醒我還真的沒有發現,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樣:“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靜心止念可以壓制魔性?”長劍也不明白什麼原因。
我不再追究,繼續閉著眼睛。
閉眼沒多久,道觀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音,我們紛紛睜開眼睛,剛睜開就看見何秋水眉頭一皺,騰身而起,直接往道觀飛去了。
看得秋瑾和南飛羽直接張開了嘴:“他,竟然會飛?地心引力呢?”
“主觀那邊出事了,我們去看看。”我說道。
本來瞬間就能到達的事情,我們愣是走了將近二十分鐘,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了苦痴的氣息。
馬上以神念傳達:“苦痴,別亂來。”
說完進入三清殿,苦痴正被道觀裡的人圍著,何秋水站在旁邊端視苦痴。
我們站在門外,我繼續以神念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苦痴只在我身上撇了一眼,見我改變了容貌,自然知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回應道:“路過這裡,感受到你的氣息,就過來找找,不過這群道士似乎不太待見我。”
“走吧,我在這裡沒事兒,去找沉香門的下落。”我說道。
苦痴恩了聲。
道觀的監院看著苦痴:“快走,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苦痴微微一笑,稱頌了個佛號:“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大善無形。各位對天衍殿的誤會很深,總有一日,諸位施主會理解我們的。”
說完後離開了這裡。
苦痴穿得破破爛爛,沒有在天衍殿那般神聖,不過這樣看起來比較舒服。
他離開後,這裡的人也散去了。
何秋水看著我們三人,轉身說道:“回去吧。”
秋瑾問道:“剛才那個和尚是誰?為什麼道觀的人會這麼緊張?”
“葉海門下的戰將苦痴,本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