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下去。
開車的司機拍了拍我:“第一次到現場吧?你這麼年輕就能跟著陳教授,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好好幹,第一次也不指望你能做什麼,在旁邊看著,能學到些東西就行。”
陳長生稱呼這司機為‘大牛’,年齡三十四歲,在我沒來之前,是考古隊最年輕的人,如同他的外號,他生得也攪壯,面板黝黑,力氣比常人大,所以才有了這麼個稱號。
“是,大牛哥。”
初來乍到,嘴巴自然要甜一些。
他哈哈笑了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叫我大牛就行。”
說完到車後面搬起了測繪工具。
陳長生見我無事做,就讓我去這附近的村子召集村民,還讓我在村子裡給他們先找到住宿的地方,我照做了。
將附近幾個村子裡的人都叫到了現場,負責挖掘的人主要是這些村民,由考古隊付給他們工錢。
陳長生讓大牛去安排這些村民,他自個兒到一旁抽起了煙,我走過去問他:“這裡是古墓嗎?”
陳長生說:“前些天有村民在這裡開井,挖出了幾具屍骨,我們懷疑這裡曾經是一處戰場。”
這種案例,上課時候也學了不少,一戰場不會有什麼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出土,價值只體現在它的歷史意義上。
這類遺蹟的挖掘,不會花費很長時間。
不過陳長生隨後又對我說:“你明天去買一些香燭、黃表紙、鞭炮過來,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