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啊。”

飛駁笑了笑：“師兄也很有福氣呀。”

飛駁以前面冷心熱，現在已經面熱心也熱了，這等如仙的人，如果消散了，不止是對我，對這天下都是一筆損失。

在這裡呆了一陣，我起身問：“過一陣，你到天衍殿撫琴吧。”

“為什麼？”飛駁似乎看出我想做什麼，警惕問道。

我回答說：“如此聲音，我可不能一個人獨佔，自然要讓大家都聽。”

飛駁搖搖頭說：“琴聲只給知音聽，不懂的人，聽了也沒用。”

“我也不懂啊。”我說。

飛駁說：“因為你是我師兄嘛。”估邊叉號。

說話的時候，尋香從外面走了進來，我恭敬說了聲：“尋香大師。”

尋香微微點頭：“你來啦，是來找飛駁的嗎？”

我恩了聲，尋香站了會兒就退了出去。

我繼續問飛駁：“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再你沒有和楊雲完成心願之前，你或者楊雲其中一個出事了，你會覺得遺憾嗎？”

飛駁愣了一下，問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這麼快就猜到了，不過我哪兒能承認這事兒，回答說：“沒有，只是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想問問你而已。”

飛駁這才回答：“不知道，我沒想過。”

“那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我想知道你的回答。”

說完我起身離開了這裡，出去的時候，弱水正在外面等我，我和她一同離開。

走出幾步之後，弱水告訴我，說飛駁在後面看著我。

我回頭看了看，她果然站在學堂門口，神色頗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