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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駁哦了聲,不再追究這事兒。
晚飯上桌象徵性地吃了兩口,其實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讓她們以為我們吃了。
晚飯過後聊了一陣,我們假意進屋睡覺,等她們睡著了之後再起來守了起來。
果然,半夜時候見屋旁茅房邊,一黑影如狗般爬了過來,水鬼一般不能上岸,這水鬼已經成了氣候,不僅能上岸,連個頭都比一般水鬼大很多。
“一個人不是它的對手,我們兩個人聯手。”
飛駁卻說:“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它看見我們,連遲緩都沒有,甚至更快了,說明它根本不怕我們。”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故意將自己山居巔峰的道法修為展露了出來,那水鬼感覺到後,速度更快了。
我一驚,忙說:“師妹,進屋!”
第一次這麼叫她,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被我強行拉進了屋子裡。
進屋後,這水鬼隨即也跑到了門前,不過到門檻前面卻停住了,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臉,長得有些像老虎,不過卻是人身,但又不像人那樣直立行走,只能爬行。
“它好像不敢進來。”我說。
之後我們和它近距離站了一會兒,這水鬼也一直盯著我們看,卻始終不進屋,如此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它才轉身爬走。
我和飛駁鬆了口氣,這水鬼著實厲害,陰氣重得很,我有自知之名,聯手也不是它的對手。
沒想到遊歷遇到的第一個鬼怪就這麼厲害。
水鬼走後,婦女打著手電出來,壓低聲音說:“哎呀,你們兩個晚上不睡覺,咋起來了,沒看見啥吧?”
顯然這婦女知道些什麼,就實話實話了,將那小女孩兒被水鬼拉下水,做了標記的事情也跟她說了一遍。
婦女聽說我們兩個是抓鬼的,臉上有些崇拜之色;聽見她女兒被做了標記,臉色又改成了害怕。最後說:“水虎要吃豔豔,怕是救不了她了。”
“水虎?”
“我們村裡是知道那個東西的,長得有點像老虎,我們就叫它水虎,我小時候它就在村子裡了,以前只吃牲畜,現在都開始吃人了。”婦女說,“豔豔被它瞧上了,怕是救不了了。”
我想了想說:“其實,我可以幫忙把水虎做的記號去掉,並把它引出村子。”
婦女楞了下說:“咋除?”
“把記號轉到我身上,然後水虎就會一直追著我走了,也就不會再禍害村子裡的人和牲畜了。”
我剛說,婦女連忙就搖頭說:“不行不行,以前我們花錢請了好一些抓鬼的人了,每次都被水虎吃掉了,他們看起來年齡比你大很多,本事肯定也比你大一些,你還年輕,弄不好就被水虎吃掉了。”
我倒沒覺得有什麼,問道:“為啥那水虎到門口了,卻不進來?”
婦女聽後說:“你問這個啊,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嫁過來之後聽這邊的人說過。說公社化前幾年,那水虎就來了村子裡,在村子裡害了不少人,之後這村子裡來了一個年輕人,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他說要幫忙解決掉水虎,就在晚上的時候借了一間屋子,專門開著門等水虎,等晚上水虎一進屋,不曉得他用啥辦法,直接給水虎褪了一層皮。第二天水虎又來,他又給水虎褪了一層皮,連續弄了半個月,那水虎從此以後再也不敢跨過門檻了,也不敢再吃人了。只是不曉得現在它為啥又開始吃人。”
“那個年輕人這麼厲害,咋不把水虎弄死?”我問。
這婦女搖頭說:“不曉得,這個要去問村子裡的老人才知道。”
第三百六十章 佛修來世
都這麼晚了,誰還有閒心去問村裡老人,打消了這念頭,跟婦女說了一陣,說服了她,讓她把小女孩兒抱出來。
這水虎的標記我不知道怎麼除去,但是明白這標記實際上是作在靈魂上的,便進入了小女孩兒的體內,將有關水虎的的標記盡數渡到了自己的體內。
出來之後跟飛駁說:“我們現在就走吧,水虎剛離開,短時間應該不會再來。”
飛駁恩了一聲,我們拜別了婦女,摸黑啟程,鬼魂本來就是屬於黑夜的物種,看清路並不在話下。
行路時,飛駁跟我說:“下午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小女孩兒會落水的?”
我說:“《卜經》的功勞咯。春季酉申時,夏季見醜未。秋季逢亥酉,冬季得醜未。一眼就能看出那小女孩兒命犯深水關,剛好她在水邊,而且又在酉時,深水關來了,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