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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為朋友的話。

三人一起搭車來到目的地,那是一座十層高的公寓樓,那位學生會主席就住在七樓。李老伯親自按響了門鈴,只見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開了內門,探出頭來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李老伯臉上,仔細端詳了半日,驀地激動起來,連忙開了門道:師兄!李老伯笑道:好!好!我問小黃推薦你做他的下任,他還真聽話嘛。想不到過了那麼久你還認得出我來。那老頭連忙道:三年前,我在校友會中還見過你。你和阿強師兄當時並稱'校園雙雄',我一直留有你們的相片作為激勵,哪能這麼輕易就忘了?李老伯聽到阿強兩字,臉色不由得陰沉起來。何健飛連忙從後面探出一個頭來打斷話題:老伯貴姓?那老頭笑道:姓陳。這位是你孫子吧?挺可愛的。早已有教訓的何健飛這次反應特別快,及時大吼道:不是!結果反而把李老伯嚇了一大跳:不是就不是,你嚎那麼大聲幹什麼?

陳老伯將三人讓至大廳,親自倒水沏茶,又指著田音榛對李老伯笑道:這位小姐我還以為是學校派來的探子,想不到她是和你一起的。阿強師兄的逝世,隱秘曲折甚多,事關重大,我豈能輕易說給人聽?

李老伯黯然神傷,嘆道:那件傷心事也不必再提啦!我留下的斷檔記錄你可曾看到了?

陳老伯道:看到了。黃師兄在任時,曾經大規模調集人手暗地調查,但最終因為毫無頭緒無功而返。我也曾勸他說,李師兄和阿強師兄如此相熟,尚且猜不透其中奧秘,更何況我們?所以到了我任上,我就把這件事完全放起來了。誰知在我那屆當中還真出了個絕頂聰明的人。終於猜透了謎底,他擔任組織部長,因而……

何健飛打斷道:他叫什麼名字?

張君行。你問他名字幹什麼?

何健飛不答,心裡想著:君卒,還差一個婷卒。

只聽陳老伯繼續講述道:他利用自身工作之便,廣泛交遊,遍讀眾家,知識相當廣博。幾個月後,他徹夜苦思,終於猜出了那首詩的謎底是'冬蕗冤,索命急'。

田音榛插問道:是不是因為他猜對了,所以冬蕗才會殺死他?

陳老伯大吃一驚道:你們怎麼知道他死了?

李老伯也驚道:不是你寫的嗎?

不!

何健飛說道:那些斷檔的製造者是張君行的同黨,或者說是和他一起探尋謎底的人。

李老伯點頭道:你只說下去好了。那些事我以後在告訴你。

陳老伯連忙應道:是!君行自從猜出謎底以後,好象被那個女鬼迷住了,整天都忙著查閱資料、問人,還寫些亂七八糟的日記。我曾專門找他談話,但他還是執迷不悟,結果有一天晚上,他居然發了瘋,自己一個人跑到那條路去。第二天,我們發現他血流滿面地倒在那條路上,已經奄奄一息,我使勁搖著他的肩膀,叫喚他的名字,他才艱難的張開血紅的眼睛,茫然的四處張望,雙手在半空中亂抓亂揮,彷彿用盡全力喊道:你這個小氣的女人!然後就死去了。更奇怪的是,三天之後,君行的女朋友也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田音榛明眸一亮道:她的名字是……

施婷!

啊!都齊了!何健飛忍不住歡呼道。田音榛白了他一眼道:齊了又怎樣?你知道其中原委嗎?

何健飛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猜不出來?

此言一出,三個人都神色大變,騰地起身來,一異口同聲道:你猜到了什麼?

何健飛道:目前證據不足,到手的資料太少,等以後再驗證吧,陳老伯你可還有他的日記?

陳老伯道:他日記上滿是胡言亂語,都是些什麼血呀火的,誰還留著它?當時我們校園裡就開始流傳這麼一個恐怖的傳說:誰若是保留了那本日記,血與火的洗禮就會降臨到那人頭上。

何健飛啞然失笑道:這麼荒謬的東西是怎麼傳出來的?

陳老伯說道:不是傳出來的,據說那句話明明白白寫在他那本日記的扉頁上。

田音榛咯咯笑道:據說?陳老伯你難道沒看那本日記?

陳老伯道:我是在他生前看的。

李老伯忍不住斥道:那還不是看了?生前生後看的有什麼不一樣?難道日記的內容會自己改變不成?

陳老伯突然換了一種奇怪的眼光緩緩地掃了三人一眼:詭異的事正在於此。我看日記時,那扉頁上分明是空白的,但副主席小虎卻信誓旦旦以生命擔保他看到日記的扉頁上清清楚楚地用血寫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這一席話,三人都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