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前爬,面板在鐵笊子的摩擦下已經破損了好多處,可是她好象不怕痛似的,只是向前爬,並且一直瘋狂地大叫,叫啊叫,叫到一個保安心神大慌,鬆了手。那時她再也忍不住痛苦,就趁此機會張著那兩排青森森的牙齒,對準自己的脈搏狠狠咬了下去……”常曉君說得繪聲繪色,何健飛卻聽得心驚膽戰,顫聲道:“你……你也去笊了?怎麼說得這麼栩栩如生?”常曉君鬱悶道:“是我師兄說給我聽的,女博士被築的那天,他就站在最前面。”何健飛道:“那這跟‘哥哥道’有什麼關係?”
“後來發瘋的女博士自然就死了。在她死後不到兩天,就有謠言傳出來,說那女博士其實不是咬脈自殺的,在她沒來得及咬斷脈搏的時候,就已經被活活築死了。經過這種痛苦過程而慘死的人,死後是絕對不會投胎轉世,而會化成厲鬼的。本來這謠言散播的事也見慣了。可是到了第三天晚上,怪事就出現了。三個去夜自修的男生打那裡經過時,一個男生不知怎麼就發了瘋,手足舞蹈的,嘴裡說著胡話,什麼‘樹上坐著一個白衣的長髮女孩’之類的,隨後就全身發青地倒地而死,這件事故給校園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就在事故發生的第三天,‘哥哥道’上又死了一個女生,詭異的是,她在臨死前拼盡所有力氣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血字‘哥’。這一次,學生會再也沒辦法控制了。‘哥哥道’的謠言大盛,並且越傳越離譜,‘哥哥道’就此成為校園的最大禁地。
‘哥哥道’事件弄得全校人心惶惶;滿城風雨。但是我們也以為這只是謠言,所以一邊平息,一邊請警察來當謀殺案處理。一直到有一天早上,學生會的一個人在‘哥哥道’旁邊的牆壁上發現了用血新寫的一首詩謠,我們才知道,‘哥哥道’事件真的是和女博士有關的。因為據學生說,女博士在發瘋時,口裡會顛來倒去唸一些莫名其妙的詞句,而那些詞句,正是寫在壁上的那首詩謠。”何健飛忙問道:“是什麼內容的,念來聽聽。”
求學莫入此門下,
走路勿近櫻花架。
有緣無份終難免,
愛恨情仇怎怨他
而就在‘哥哥道’上,有一個搭起來的為了便於藤蔓生長的小架子。不知在什麼時候,那上面竟然滿滿地開了一架櫻花。”何健飛身子微微一震:“櫻花?”常曉君點點頭。難道是……何健飛的手有些顫抖,趕緊喝了一杯熱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何健飛又想了一下,問道:“那青苔小道有什麼特徵?你們進去看過嗎?”常曉君道:“我不敢進去,校園裡關於女博士的另一個傳說——拖她的時候,她還沒有死,大片大片的血灑在路上,那是她留下的對世人的詛咒。她是被拖死的。”何健飛也覺得毛骨悚然,連忙岔開話題道:“整個過程中,徐傳有什麼異常舉動?”常曉君道:“有,從我開始勸小武時,他在不停地看手錶。我想他要趕時間吧。”何健飛奇道:“看手錶?他看了多少遍?”常曉君道:“十幾次二十幾次吧,誰有空去算它。”何健飛道:“看的間隔長嗎?”常曉君冷冷地看了何健飛一眼,淡淡道:“為什麼你對他那麼關注?就因為你們都是那些冷酷無情會法術的人?我對他的事情很不感興趣,也記不清了。”劉燦利忙喝道:“曉君!不要這樣說話!”鞏勇忙向何健飛道歉,何健飛淡淡一笑道:“無所謂,我被人罵慣了。勞駕,我想看一下徐傳的手錶。”
“等一下,我想問問小武他們搶救出來了嗎?”常曉君忙攔住剛要出去的劉燦利,劉燦利苦笑著看向鞏勇,鞏勇正想著怎麼說時,何健飛已經在那邊介面道:“徐傳瘋了,其他的都已經死了。”常曉君全身劇烈一抖:“你說什麼?”鞏勇對何健飛道:“是下落不明吧?我們還沒有找到屍體,不能妄言生死。”何健飛道:“我沒有妄言,在那條路上,我已經感覺到了他們兩個的死靈氣息,有沒有屍體已經不緊要了,希望他們不要太記掛枉死的不甘,順利的成佛吧。”“怎麼……會這樣?”常曉君泣不成聲:“為什麼……壞人卻偏偏可以活得下來,而好人卻必須……去死?”何健飛的眉頭微微一皺,劉燦利已經出去將徐傳的手錶拿了進來。
那是一隻常用的法界手錶,上面除了刻有時刻外,還有天干地支二十八宿。何健飛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見並無異常,長嘆了一聲道:“真冤枉!”常曉君冷笑道:“你終於也認為小武死得很冤枉了?”何健飛正色道:小武死得一點也不冤枉,反倒是徐傳瘋得很冤枉。”此言一出,三人皆驚。常曉君氣憤得站起身來,指著何健飛對劉燦利道::我早說過他們是一丘之貉,你還請他來?”劉燦利大吃一驚,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