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緊。
“嗯”板磚繼續不在意,伸手把由由的秀髮撩起,拿在手裡把玩著。
第二天一早,由由才剛醒就聽見外邊兒吵吵鬧鬧的,三小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麼大清早兒的就爬起來了。連忙起來洗漱下,推開門一看,天還是矇矇亮的,灶間板磚早就做好了饅頭煮了稀飯。他自己則是還沒有回來。
自從叫花子事件發生後,板磚就很少在家練武了。由由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很久沒有見過板磚練槍,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看看,想到這裡便對院子裡的幾個鬧騰的臭小子叱道
“大清早的你們吵啥呢?胡伯還在休息”
“咳咳”站在夫人身後的胡伯咳嗽下,示意院子裡還有這個人。
三小一聽連忙搶著說
“娘,我們今天要去外都”
“娘,今兒……”
由由一聽也奇了,楚都是權貴的聚集地。在正道上橫衝直撞的人很多,時常會聽到有孩子在路上出事了,板磚從不讓孩子們去外都的。平日也就去去近處的小集玩耍,今兒怎麼會讓孩子去外都呢?
胡伯在一旁就開口解釋道
“今兒是少將軍誓師揮兵北上的日子,全城的人都會去看,楚主還要在內都城門出踐行”
“我也是想讓孩子們見見世面”板磚踏進家門見激動的上蹦下跳的三兄弟和正在和由由解釋的胡伯便笑著說。
由由回頭見板磚回來了,想了下他的話確實是那麼回事,還是有些憂心的叮囑
“那街上肯定人多,你小心些看著孩子”
板磚點點頭,走到院子的水甕前舀了水洗手。便要端早飯
“你們三個還不麻利點兒,待會去的遲了可就什麼都看不見了”
三小一聽,連忙衝進廚房,端饅頭的端饅頭,夾醃菜的夾醃菜,盛稀飯的盛稀飯。那忙乎勁兒把院子裡的三個都逗笑了,這也沖淡了不少由由的擔心。
正陽大道上是人影全無,乾淨不已,可正陽大道兩邊?
香花水粉的暗地裡欽慕少將軍的閨秀碧玉們。個個粉面含春的就差沒揚揚手帕對正陽路上送秋波了。
鮮衣笑鬧的是羨慕少將軍的少年才俊們。個個自顧自的聊天暢笑明明在意那正陽大道的不行,偏偏故作不在意。眼角時不時還溜到香香的美人陣營,暗地埋怨:小爺我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居然都沒看我。
臉上又是驕傲又是抹淚的是送別的父母們,兒替王出征,王親餞別,是驕傲。沙場九死一生是擔憂。
還有一類人就是赤煉三兄弟這般的,望著前面層層的人群。望人興嘆,怎麼就這麼多的人呢?怎麼就這麼多的人呢?回頭再看看爹爹,是在後面看著,可讓爹爹幫忙擠定是不成的。三兄弟苦思冥想了許久,沒有辦法。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只是擠進人群裡,離最裡層最熱鬧的地方還是遙不可及。
赤煉望著天想辦法,藍天,白雲,屋脊。對了,可以到屋脊上去看去。赤煉連忙和橙久黃墨一說,三兄弟都說好。可是怎麼上去呢?回頭一看,爹爹像座大山一般立在後面。
“爹爹,我們看不見,前面的人太多了,不如我們去屋脊那邊兒吧?”橙久率先出馬,抱住爹爹大腿。
“……”板磚搖頭。
“爹——我想看,這裡看不到”黃墨也上陣。
“……”還是搖頭。
赤煉正準備開口,他已經能聽見前頭有人在喊,“王上要出來啦少將軍出來啦”人群也開始騷了。一個心急的少年也是竄上屋頂,才上兩步,“簇”的一聲,不知道從哪兒飛出的長箭。那少年就被射翻了個跟頭從屋頂上栽下來。唬的剛剛還挖空心思想上屋頂的三小一愣一愣的。
板磚遠望,這模樣那楚主出來還有一會兒,不過少將軍倒是快出來了。連忙一肩一個脖子上再騎坐一個。他本就極高,再在人群裡並未有人能擋住其視線,三小再往上一坐,前方情景當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三小才鬱悶呢,今兒算是白來了,啥都看不成,還給擠的不行。就覺得衣領子被拎起來,視角一轉換,前面就再沒啥人群了。遠遠的就見著一個身穿白色像水裡的翹嘴白魚一樣的鎧甲,頭上戴著插著高高的孔雀毛的頭盔,看不起人臉的將士,站在高臺上。下面兒還站了好多好多的人。
“爹爹,我看見了,我看了”在左肩上的橙久興奮的直叫。
板磚笑笑,點頭。
周邊兒的孩子都羨慕的不行,可是這看熱鬧的事都是自個兒從家裡偷跑出來的,爹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