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子的?”由由也好奇了。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臥榻半載,只知道是板磚的媳婦兒了。
“……”板磚不說話,也開始傻笑起來。
這下由由可不依了,雖說自己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婚禮是什麼模樣有還是沒有。可是板磚這模樣,她吃醋了,他一個人傻樂什麼,那時候娶的可不是她孫由由是劉豔麗。
見到由由憋悶在那裡不說話,板磚傻樂一陣兒後,也知道情況不妙。連忙哄著,可哄著也不說話,結果就只好把那日的事一一道來了。
“那時候我沒啥銀子,你爹也不同意大辦,就讓我把彩禮送過去然後就把你帶回來了”
“沒了?”由由豎起耳朵要聽的就是這個。
“沒了,你那時候整個人都是混混霍霍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還能有啥?”板磚回道。
“就沒有新家嫁娶的熱鬧?鬧洞房什麼的?”由由又問。
“沒有,那時候沒人願意來吃喜酒,就買了紅燭,你睡在床上,我坐在床沿一晚上”板磚笑笑。
他那時候真不知道這個媳婦兒會給他帶來這麼不同,只是單純的想著,村裡的老話頭。娶了媳婦兒熱炕頭。現在自己娶了媳婦兒她又睡在了熱炕上。那就是說他有家了是不是。
由由一聽也沒那麼有興趣了,那些事她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不過,由由有些怔,如果說成親的時候劉豔麗是渾霍的,那麼他們也就沒有圓房了?
記得自己醒來後和板磚的第一次自己似乎是沒有落紅的,那就是說……
想到這裡,由由就有些慌了,板磚肯定是知道的,知道自己不是……那他為什麼一直以來沒有說?還是他本不知道?可是這樣的事如果不說清楚。
雖然現在他們是搬離了梨州,可是保不準將來曾經和劉豔麗有過過往的人會再遇到。
突然又想起來自己剛醒的時候,去過村裡,村裡有個面目模糊的人曾經說過自己和誰誰誰有過過往還是什麼的。
越想心裡越擔心,這些事不能不說清楚的,如果因此而誤會,豈不是很冤屈?
“由由,你怎麼了?”板磚見到由由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連忙問道。
“……”由由望向板磚,不知道怎麼開口,自己曾經向他坦白過,自己是由由不是豔麗。可是那時他並無反應。在他眼裡其實豔麗和由由是同一個人吧。
“過去的那些就讓它過去吧,知道你不滿意那時候那麼草草的就嫁給我,你這麼好,不過我將來會對你好,不會讓你受丁點兒委屈的”板磚還以為由由是因為當初那簡陋的婚禮而生氣。
由由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問題,在現代。並不會每個人都在意這個,可是這是什麼時代?這種事是會浸豬籠,沉塘的。最主要的是,由由抬頭看看板磚,他能接受嗎?
板磚不明所以的看著由由,他不知道由由到底在氣什麼?只好拿出囫圇吞棗的架勢,一把抱住由由低頭親過去想把她親的忘記剛剛的煩惱。
心裡焦急卻不知道如何面對板磚的由由則是翻個身先躺下了,板磚早晚會知道女子還有落紅這一說的,若是隱瞞,那麼那時候他們之間就會有一個不可跨越的鴻溝。
可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難道直接說:板磚我之前有過男人,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板磚被拒,心裡倒是沒有什麼想法。由由心裡有事的或是不知道生什麼氣的時候,他都是這一招把她吻的落花流水。但是如果由由心裡確實堵的慌,還是要她自己想明白的好。
便也和衣躺下到天明。
糾結了一晚上的由由,否定了無數個想法,到最後迷迷糊糊睡著之前,還是堅定一個想法:把事情說開的好。
昨晚睡得太遲用腦過度,由由半上午醒來,聽到靜謐水流的聲音。還半天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如今已經搬到新家了。
昨晚的想法是,要說明,但是想到若是板磚聽後暴躁起來不聽自己解釋怎麼辦?所以要想好對策。
於是,中午,板磚回來吃午飯的時候,一直覺得由由在盯著他看,看的他毛毛的。
“老爺,胡伯有事找你”
恰好這時候外面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是胡澈過來叫人了。板磚一聽,連忙放下碗筷,由由的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還是先躲得好。
“等等”由由連忙開口制止就要出門的板磚。走到院門外
“胡伯有說什麼事嗎?”這句話是問的胡澈。
正文 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