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且小妖就是隻小狗,小狗是沒有什麼威脅的,並且還有靈敏的鼻子和耳朵。
小妖一聽感激涕零,真是為了賴在這裡她花了好大的力氣啊。那個胡伯非要她去找什麼紫織草,害的她找了大半個高門山才在一群鼠妖那裡鼠口拔牙。用以交換給她說情。
由由還想說些什麼,畢竟孩子養在自己身邊才能安心。不過板磚又給她喂口飯,堵住了她想說話的嘴。
晚飯過後躺在床上,由由翻個身對著板磚戳戳厚實的肩膀
“你不能這樣,孩子現在需要教育……”
“嗯”板磚應聲,“教育”這個事情,他會的,孩子們想打倒他估計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聽板磚這麼一說,由由就放心了,板磚會和孩子們好好談的。她也就不操這個心了,這時候叛逆期的少年還是交給父親來談心比較好。
至於從此以後,每天都被揍一頓的赤煉三小,那個就不關由由的,呃事了。
身子上的傷,有每天晚上板磚的氣勁的治療好的很快,由由靠在院子向陽地方的軟榻上,看到老槐樹好像從裡到外的翻新了一樣綠意盎然。才忽然發覺,原來春天到了。
聞聞空中的味道,似乎到處都有著春天的氣息。小妖手裡抱著一堆換下的衣衫,路過由由身邊。由由見狀連忙說道
“你去把院門開啟,我想看看外面的模樣”
小妖一聽笑嘻嘻的把一桶衣服放下,跑到院門處,用力一推,就把大門打的開開的。突然一下子就好像萬千綠色闖入眼裡。原本自己是住在壩上的,面對著水庫。
水庫對面的山上已經開墾了山地了。一圈一圈的像是田螺殼,山地上還有人在辛勤的勞作,在挖地,真厲害。真——板磚?他怎麼在這附近這時候不正是插秧的時候嗎?
有些吃驚的看過去
“板磚”聲音不是很大可是對面山上的人卻是聽到了。放下手裡的鋤頭,板磚抬眼一看,可不是由由在那裡叫自己。連忙找了株樹幹上把鋤頭往上一靠,回家去看看由由是想說什麼。
“孃親”由由正遠看著板磚把東西擱下往回走呢,門外就傳來三小的聲音。
“你們來了”由由笑著說道,正準備起身,赤煉已經快步過來
“孃親你傷還沒好,別亂動”
已經十三歲的赤煉大約是繼承了板磚的老成,看起來是個朝氣蓬勃的青年了。只是眉宇間裡還能看出些稚意,這麼一俯身更是能看出些翩翩君子的意味。
“來,都坐吧”由由指指老槐樹下的石凳,笑著說道。
三小依次過去坐下,行走間都露出些貴氣,倒是把由由看的一愣一愣的。正欲開口,門外就響起整齊的聲音
“老爺好”
看到板磚進來,由由這才看到門外還一溜兒的站著三個孩子。
“都進來吧,不要在外面站著,小妖呢?給他們都倒杯茶”由由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小妖,這才想起來。小妖一早就端著一盆衣衫去了門口塘裡洗衣衫去了。
於是就看著剛進門的板磚,示意他去倒茶。
“哎呀孃親,你就別忙活了,我們好不容易過來躲躲”橙久見老爹的臉色有些變了,連忙吐吐舌頭。這些天每天一早起來,被老爹揍一頓,然後回去洗個澡,再被劉婆婆訓。日子過得老苦了。
“……”由由疑惑的看過去。
赤煉趕緊咳嗽幾聲提醒橙久老爹的臉色。
橙久扔個眼神過去,反正每天早上都有一頓打的,咱現在也不怕他了。
赤煉再扔個過去,老爹是在鍛鍊他們,小心這回煩了孃親明早兒一頓胖揍。
兩人就這麼眉來眼去的。
“黃墨怎麼回事呢?”由由不知道赤煉和橙久在那裡眨什麼眼皮兒,只好轉而問黃墨。
“自從孃親你們搬出來之後,我們就開始上課了,劉婆婆每天都要教我們禮儀,朱婆婆要我們穿不喜歡的衣服,還有爹爹……”黃墨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還在擠眉弄眼的赤煉和橙久連忙跳起來撲過去捂住黃墨的下半句話。
“嗚嗚”被捂住的黃墨莫名其妙的看了咬牙切齒的大哥二哥。
板磚的眼角跳了跳,三小這麼看著自己做什麼?自己每天“教育”他們那是必須的。這也是貫徹實施由由的指導方針。怎麼會怕人知道的模樣。
“還有爹爹,爹爹什麼?”由由好奇的問,三小這麼一副樣子是什麼意思。
“哦,爹爹每天早上都會教育我們”赤煉把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