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身材也不怎麼樣,比起誘魔族差遠了。
長的也不如天魔城裡的美人好看。
破天怨念的呆在山洞裡,聽到外面大人和那些大獸潮裡的妖獸打鬥,心裡就是幾百只小貓在撓癢癢,坐立不安吶。看著昏睡著的女人,他只想把她扔出去。
然後就發現,到了大人說的煮吃的東西的時候了。下手精準的把鮮肉切成薄片,然後再把那些洗乾淨的野菜均勻的分成幾節,扔進去。連底下的火堆的火勢都控制的穩穩的。
動作輕輕的毫不溫柔的把那個女人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破天就給她喂吃的。每日三頓,傍晚還要燒熱水,還要把水溫對的好好的,把這個女人叫醒,然後在周圍警戒不能讓妖獸靠近。還不能掃視身後的正在沐浴的女人。
破天只想對天比一下中指,這是人乾的活兒嗎?這是嗎?
最恐怖的是大人,那麼危險的大獸潮,他居然還能時不時的趁著前面的一堆妖獸被殺光的空擋。下來用哪種恐怖至極的目光看這個昏睡的不省人事的女人。破天覺得,他有生以來最恐怖最悲劇的事情都在這個月裡發生了。
由由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很奇怪的船上。明明看起來很小,好像擱下她都很勉強。但是重樓進來坐在一邊喝茶,也坐下了。另外一個陌生的帶著面具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她的男人也進來了。
本能的,由由像重樓那邊靠過去。這個面具男實在是太過怨念了,那麼兇惡的看著自己,一副自己欠了他很多很多的銀子一般。
“咳咳”重樓看到破天的模樣,有些好笑,他是知道破天在怨恨什麼的。所以也不攔他,只是要和緊張的由由介紹一下。
“這是破天”重樓笑著說
“是我的,額,屬下”重樓這才想起來,由由似乎是不知道屬下這個詞是什麼意思的。他們之間的交流僅限於吃飯,打獵,洗漱,做飯等日常的話語。
“?”由由疑問的看著重樓。
“他跟著我們”重樓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由由能聽懂的話。
“……”由由頓時就驚恐了,難道自己和重樓被這個面具男給抓住了?那怎麼辦?怎麼才能逃走,這個小船看起來也很詭異,難道他們被人抓走,要當做奴隸了嗎?女奴隸的下場……
驚慌的由由立馬抓住重樓的手,努力的想往他身後躲。重樓見到由由的反應,眼睛句眯起來了,難道自己在和妖獸爭鬥的時候,破天傷害了由由?
破天一見主子的神色,就知道事情要壞了。自己照顧這個女人可是兢兢業業的,生怕稍有閃失啊。蒼天啊,大地啊,我冤啊。
重樓挑起的眉角,對著破天丟過去一個眼色。破天只好在重樓看不見的時候再狠狠的瞪了一眼由由。然後就認命的跟著重樓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一聲慘叫。接著重樓淡定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依舊酷酷的面具男。
“你怕什麼?”重樓看到由由還害怕的眸子,靠在小船的船壁上。
“打獵我們”由由努力的想著自己會的詞句,最後只好指著面具男然後說道。
“?”破天立馬淚流滿面。心裡哀嚎:捕獵,誰敢捕獵魔尊大人?這女人指著自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自己去捕獵大人?他前兒才被另外一位魔尊打的滿地找牙,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安心”重樓聞言,一拳就把破天轟出小船,然後對著由由說道。
由由見狀,慢慢的從重樓的背後挪出來,然後把脖子伸出去,看看那個面具男去哪裡了?這個小船詭異的很。不過,既然這人打不過重樓,那就不用太擔心。
回頭看向重樓,剛剛他說的,那個詞的意思是手下敗將嗎?哎,都怪自己不好好學重樓的語言,都沒聽懂是啥意思。然後既然危機解除,由由也就不用躲了。站起來,在這個小船裡,四處摸摸,看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穿雲梭(小船)的後面,破天駕著魔氣,一路追趕。順帶抹一把心酸淚。就算是那個女人誤會了自己,解除誤會的方法有很多啊,為啥一定要把他打出去。
大人難道不知道,這穿雲梭是魔族有名的飛行法寶嗎?難道不知道他破天最不擅長的就是長時間的飛行嗎?他是刺客刺客啊他追不上穿雲梭啊
由由在穿雲梭裡摸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她原先還在玩著從船壁裡穿出來然後又穿進去。後來終於玩的累了,然後眼巴巴的看著重樓
“我餓了”
重樓笑笑,然後變戲法似地,桌上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