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不,你帶著丫丫走,他們的目標是我,我留下來斷後,你們往前衝”周純搖頭。
“你就是死了,我們也逃不出去,再說了,我劉豹是什麼人,當初說了保你們的性命,你們死了我走?莫說我走不出去了,就是走的出去我也不會走,我劉豹不是那龜兒子也幹不出那龜兒子的事”劉豹一瞪,往谷口的地方望去,揚起大刀,又要往前衝。
就在這時候,劉豹突然發現對方先亂了陣腳,四散的逃開。難道是有什麼大的法術要施展,劉豹下意識的望向兩側的山上,發現那些人都不見了,頓時也是心驚,二話不說,快步走回去,拽住周純夾住丫丫就往外跑。剛出谷口,裡面就響起一陣陣的雷鳴,讓劉豹一陣後怕。
原來這群道士布得是雷陣,這玩意兒可厲害,算的上是道士們最能拿的出手的陣法了。若是此刻自己在陣中,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只是,劉豹望望四周,為啥那些個道士會自己先跑?沒道理啊,這時候耳邊響起“嗖嗖”的聲音,劉豹只覺得眼前突然的冒出了十多個人。
這十多人清一色的黑色玄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見著他們的身手了,劉豹所幸也不逃了,自己身上已經受了不少傷,身後的周純和丫丫更是不頂用。在說就是自己沒有受傷,這些人也能輕易弄死自己,於是就又仔細瞅了那群人幾眼,這一瞅,劉豹就突然“啊”了一聲。
“劉豹,你倒是好眼力”與此同時,一名女子也分開人群走了出來。紅衣似火,巾幗鬚眉,不是駢飛虹是誰。
“駢家主,你怎麼會到這裡來?”一旁的周純也是一愣,繼而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們出發的幾日後,我就帶著我的人趕到了這裡等著”駢飛虹笑著說道。
“你知道那位高人在哪裡?”劉豹卻是把大刀立在一旁,雙手抱胸,不甚高興的說道。
“劉豹,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認為我這麼一個家主,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吧”駢飛虹對這個劉豹可是沒有什麼好語氣,目光微閃的說道。
劉豹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駢飛虹就轉而對著周純說道
“記著周純,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你都要答應,即使是他沒有要求,你也想辦法找出他們的要求,讓他們知道來到南嶺我們會滿足他們”
周純怔了一下,不知道駢飛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自己把他們騙去南嶺?
似乎是猜到了周純的想法,駢飛虹又接著說道
“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欺騙,不然我們承受不住他的怒火,這樣,我這些天都會在這裡待著,這是傳音符,你把他麼的要求,或是你覺得他們想要的東西告訴我,我來看看能不能滿足”駢飛虹從袖攏裡拿出一疊傳音符,交到周春的手裡。
“一旦談妥,我們就會先行回南嶺,你們跟著他走,絕對要安全的多”駢飛虹又加上一句,免除了周純的後顧之憂,只是言語的警告意味甚濃,若是談不妥,一切就只能看著辦了。
駢飛虹說完之後就帶著那群人隱沒在山野之中,劉豹繼續帶著周純趕路。
胡家莊內
野花站在門外一直的來回的走動,屋子裡夫人正在把那株花從二蛋子哥哥身上取出來,夫人所說這不是能讓二蛋子哥哥完全的好了。可至少二蛋子哥哥不用揹著那株花,被別人當做怪物,一直都不敢會村子裡看二蛋娘。每次看到二蛋子哥哥夜深的時候跑回去偷偷的看眼二蛋娘,回來時的黯然模樣,她都心疼的緊。
“要徹底放棄抵抗,然後把手插進這個花盆裡”由由看著二蛋子原本就消瘦的臉如今已完全沒有血色了,心裡也有些怕。這個法子是讓妖靈花脫離花奴身上的法子。並不是說拜託了妖靈花的束縛,那個花盆裡是二蛋子全身一大半的血液和妖靈花的葉子混合而成的。
只有讓妖靈花自己過去,生長在這花盆裡,然後二蛋子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往花盆裡新增血液。只是總好過揹著一株靈花過日子的好,至於到底要如何拜託,種花術上也沒有寫。
“你不要擔心,若是靈花不肯過去,我也能保住二蛋子的性命”一旁的板磚攬住由由的肩,安慰的說道。
“嗯”由由望向板磚笑笑,板磚的厲害她是知道的,自己若是不成功,二蛋子也不會死,頓時心裡就輕鬆了很多,反正就當是試試,能成功最好,不能成也沒有太大的危險。
等到由由出來的時候,野花幾乎就是一瞬間就撲了上來,看到夫人眼裡輕鬆的神色,知道了二蛋子哥哥沒有生命危險,頓時就流出眼淚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