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的時候就揹著”板磚應著也是擔憂的朝房裡望。
由由把大山嫂子撥亮了仍顯暗淡的油燈拿近了去看床上的小丫頭,可以看出來臉燒得通紅的,但又什麼傷都沒有連咳嗽什麼傷寒類的症狀都沒有。
由由仔細回想自己學的那些半拉子知識,想了好久也沒對上號的。看樣子只得問大山嫂子了“大山嫂子,孩子發燒之前還有什麼症狀沒,這幾天去過些什麼地方?”
大山嫂子也是細細回想,但娃確實沒什麼異常的啊。這時一邊的小蘿蔔頭怯生生的開口了“姐姐早上漱口的時候覺得嘴巴里面味道很難聞!”
由由立即讓大山嫂子把燈端著自己伸手去扒昏迷的二丫的嘴巴,結果在粘膜處看見了融合了的紅色斑點,頓時覺得很是熟悉。
心裡低呼:斑點,斑點,我的老天爺,到底小孩子在嘴巴里面會有什麼斑點啊,外科?內科?傳染病?等等,傳染病,雙側頰粘膜近第一顆臼齒處出現的白色斑點,kopilic斑?麻疹?
白斑融合再消失,那現在紅斑是為什麼?難道是疹子出不出來?透疹用什麼來著?我再好好想想,菊花?不是,透疹透疹,對了薄荷和牛蒡子。
連忙抬頭對大山嫂子說:“孩子是要出麻疹又出不出來,快,弄些薄荷和牛蒡子來”大山嫂子也是一愣隨即就問道:“什麼是那什麼荷?”
頓時把由由一驚,不會找不到草藥吧,連忙拉大山嫂子到院子和三個人解釋什麼是薄荷什麼是牛蒡子。這回倒是大山先想到,“我以前在地裡吃到過你說的那個涼涼的東西,我去找”
由由又把牛蒡子描述了下可惜剩餘兩人都搖搖頭顯然是不知道。眾人正急呢,才一小會兒大山懷裡就帶著捧草回了,由由一看,不是薄荷還是什麼。
立即叫大山嫂子燒水自己就去把薄荷洗淨放到水裡煮,又喂孩子喝下。直折騰道雞叫,由由才在板磚的懷裡小小的眯了會兒就被大山嫂子的又驚又喜的叫聲給驚醒了,
“出了,出了,娃出疹子了”孩子也清醒了,板磚就抱著由由和也是熬了一夜的大山說了聲就回家了。由由則是又在板磚懷裡睡過去了。
又過了十來天,送走過來嘮嗑的大山嫂子,由由很是慶幸,幸好大山嫂子家還是很忙的不然要是時常來個村裡村外媳婦兒嬸子大八卦什麼的自己還不得煩死。
一邊自己哀嘆,不就是幫忙透了下疹嗎?都謝過了怎麼還這麼熱情。自從上次由由救了大山家的二丫和三子後,大山一家就和自己家親近了許多,一旬就來一次。
要不是自己以要織布委婉的謝絕了幾次就更是勤快了。不過想想馬上就是大伏天,熱的讓人受不了,估計也就來的少些。
板磚一見日暮了,連忙把院門關上,再在院子地上潑幾桶水,把涼床搬出來,再搬個小桌子上放壺涼茶。
一切準備就緒,果然從廂房裡洗完澡的由由出來了,一見涼床高興地撲上去,“啊,熱死了!”邊扯扯身上薄薄的真絲睡衣。
板磚見狀趕緊按住由由的手,“這件可不能脫了”然後也是急急忙忙的去把由由的洗澡水倒掉,去東廂那邊沖涼去了。
由由立馬轉身,口水氾濫的偷看板磚洗澡,嗯,身材好好,漸漸的管不住自己了,小心翼翼的往板磚那邊挪動。
本來板磚洗澡時就覺得有道灼人的視線一直粘在自己身上,這會兒感覺後面有動靜立馬轉身,由由嚇一跳跌倒在地上。
視線剛好對著那個板磚兩腿間,鼻尖都快碰到了,由由只想對天長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是有意的,老天我只想摸摸那發達的胸肌和腿肌還有腹肌而已,你不用一下子送我這麼大的禮吧。
誰叫他每次做的時候都讓人提不起力氣想都沒空想呢,要不,趁現在舔舔看?板磚也是呆愣了半宿才明白現在是個什麼狀況連忙手足無措的想把由由從地上抱起來。
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穿件衣衫,突然發現有什麼軟軟溼溼熱熱的東西在舔小板磚,一低頭,就看見了令自己大腦充血的畫面,由由衣領口大片的美景就不用說了。
只是那甜美的粉舌還在小板磚上細細的舔著,原本癱軟的小板磚這會兒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了,幾乎是下一秒由由就被板磚拉下衣物抱在腰間衝撞了起來。
被頂的岔氣的由由放任的靠在板磚結實的手臂上努力的節省體力她可不想中途又昏過去,只是在上下顛簸中斷斷續續的想:哎,又沒摸成。
第二天晚上,由由揉揉還在痠疼的腰腿,決定女王一把。今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