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見到板磚的下一個動作,由由有些難耐的磨蹭磨蹭身子。
“有人過來了”板磚按住正在點火的由由,她這麼一磨蹭,他可就忍不住了。不管什麼人來了先把她給餵飽了才成。
“什麼人?”由由一聽,也不動了,這麼些日子一直沒有人過來,她都忘記了自己和板磚是被追殺的逃跑的。
“還不太清楚,你在家裡待著,我出去看看”板磚拍拍由由的肩頭。把她塞回溫暖的被窩裡。自己則是整理好剛剛弄亂的衣衫,從剛剛被裝上的石門處又走了出去。
而呆在牆壁裡的茶茶很激動,是葛山,葛山過來了。只是剛剛的那些動作傳音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板磚並沒有直接衝到來人的面前,而是躲在不遠處,隱藏著自己的身影,偷偷的看著那人與這片地域的獸主打鬥。
只是看著看著,板磚就發覺這個鬍子巴拉的男人身形有些熟悉。他的武器也有些熟悉,記得以前的葛山兄弟用的就是這個大斧。
葛山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因而選用的武器也是大氣。他還給他那騷包的大斧取名叫開天。
只是葛山這小子四處招惹桃花,總是光鮮亮麗,面白無鬚的。記得那時候自己還以為這小子是真的臉上乾乾淨淨的,省了剃鬚的麻煩。
後來才知道,這傢伙每天天未亮就起來,先做的就是用石刀把他那滿臉的絡腮鬍字颳得連青渣都看不見。
又看了會兒,板磚聽著那人的那個每一斧子就大吼“開天”的習慣,確定了這人確實是騷包的葛山兄弟。
眼瞅著那獵物也被打的差不多了,雖說這種妖獸的肉太過結實,不過,由由能把這個做成肉醬,味道也很不錯。
於是就出手了結了最後一下子。把妖獸的頭給割了下來。
“東川兄弟?”葛山正在和這個妖獸浴血奮戰,自從他衝過來後,外圍的還是很快的,只是到這裡,就不停的進入大型妖獸的地盤。
他又一味的圖快生怕,時辰過的久了,茶茶的那點兒唯一的感應都沒有了。他已經發覺茶茶的氣息越來越虛弱了。
打起來根本就沒有章法,只是一味的求快求快,身上也掛了不少的傷。
“嗯”板磚只是應了聲,然後就是收拾獵物。把整個妖獸的剝皮割肉,速度麻利得讓葛山一愣一愣的。
“走了”板磚那那收拾好的堆得像小山一般的妖獸肉和妖獸皮毛往背上一抗,然後對著一旁仍站在那兒呆呆的葛山說道。
他是不知道這個葛山跑到這兒來做什麼的,只是如今是寒季,食物柴火都非常少。這般孤身一人在這裡,只能是餓死或是凍死的下場。
這個人在自己剛來的時候,給了自己很多的幫助,他在心裡已經把這人當做自己的朋友了。
“哦,可是我是來找茶茶的”葛山先是應了一聲,然後又搖頭說道。
“茶茶在我那裡”板磚仍舊是扛著獵物,投也沒回的往回走。這裡血腥味兒濃厚說不定會招來附近的獸主。還是要先離開的好。
“在你那裡?”葛山一聽,頓時就激動了,連忙追了上來,然後對著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字的東川兄弟呱啦呱啦的問著茶茶的事情。
板磚也才知道茶茶在那個石壁裡,其他的同樣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因而對於葛山的問題,一問三不知,索性就不說話了。
兩人一直回到板磚住的山谷裡,葛山這才消停。倒不是他不想問了,而是自己懷裡的口袋裡的收集到的,自己師傅說的茶茶的碎石。
突然就劇烈的動了起來,然後掙破那個小口袋,飛了出去。葛山連話都來不及說,就衝了過去,碎石衝進那個屋子就沒了動靜。
心急的葛山急急忙忙的久要衝進去,卻被板磚給攔住了。那裡面可是他的親親媳婦兒睡著的地兒,怎麼能讓這個冒失小子衝過去。
葛山想掙脫板磚的鉗制,無奈力道不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板磚慢慢的走過去。然後用自己從未見過的輕柔動作敲門,一直等到裡面的傳來女子的應聲。這才把眼前的門取下來。進去了再把門給裝上。
進門,屋子裡是最讓人注意的是一個巨大的床榻,上面鋪著柔軟的毛皮。毛皮上坐著一個肌膚勝雪的女子。女子的面前是一個懸浮在空中的蛋狀物。
女子手裡正在往那蛋狀物裡輸送著靈氣,看到東川兄弟只是偏過頭笑笑,就繼續集中精力的看著眼前的蛋狀物。
東川兄弟走了過去,然後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和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