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太允許罷了,現在有這個條件了,當然要全力保護傷病了。
上海某軍港內,清廷借用外國列強的軍港作為中轉,在這裡加煤以及補充淡水和食物,外國列強雖然樂的賺錢,但他們更關心的是南邊的局勢,各國當局目前正在考慮是不是要直接派兵干涉清王朝的這場內亂,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獅子大開口,得到更多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老王,你說咱們能打得過南邊那群人嗎?”老王是一名資深軍人了,從組建北洋開始就在其中,而且還是作為頭批步隊營統帶的身份出現,與他說話的這人叫楊國海,也是一名步隊營統帶,兩人關係不錯,再加上這次又被分到了同一條船上,更是親密無比。
“老楊啊,你就放心吧,咱們的戰鬥力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八旗兵雖說厲害,但這些年也慢慢的墮落了,咱們一個營就能打兩三個八旗兵營,對面那群人又能怎樣?再說了咱們還有軍艦助陣,輸的可能性很小。”老王思考過這個問題,今日好友楊國海問起了,他自然沒有隱瞞的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老王,你沒發現嗎?艦隊官兵們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樣,好像他們很不願意去,又好像對面是他們的朋友,下不去手。”
“怎麼?你是怕海軍那幫王八蛋們叛變?”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看他們的情緒有點不太對,從艦隊統領到各艦士兵全都是這樣,如果他們叛變了我們怎麼辦?我們是陸軍,在海上就算殺了他們我們也不會開船。”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第四十七章:戰爭前夕
47戰爭前夕
海浪無情的沖刷在軍艦的艦體上,海水被濺灑上了甲板,一個個因為沒有足夠的運輸船隻,而被迫站在甲板上的北洋陸軍,還有一些從北方調遣來的各地鄉勇們,身體微微顫抖著。
6月的天氣雖說已經不冷了,但海水還是特別的涼,打在人身上還是能感到一股涼意,在加上海面上的潮溼,不少士兵還未到達湛江便染上了發燒等病狀,稍微休息過後便再次登船,準備進攻海南。
“總統,如果在這麼下去我怕還沒等我們到海南便有一半以上計程車兵倒下,這叫我們如何作戰?那些鄉勇們雖說人數不少,可那卻是十足的猛夫,根本就沒有任何作戰技能。”段祺瑞站在旗艦指揮塔內,與站在塔前觀察情況的總統袁世凱商議道。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老佛爺催得緊,一天兩三封電報督促我儘快剿滅叛軍,接下來好多省點錢財來為今年老佛爺的大壽做準備。芝泉,我跟你說句知心話吧,其實我也不甘寄人籬下,只不過現在我勢單弱薄的,有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實在是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跟了慈禧那老孃們的,這次來我就是看看對面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我們聽到的那樣,如果他們有財力支撐,又願意支援我們的話,那麼讓我袁世凱跟在他們後面又有何妨?”袁世凱看著下面那些正在受冷害凍計程車兵們,心裡隱隱有種說不出來的痛,這些可都是他費盡千辛萬苦才訓練出來的精銳。
“慰亭,其實我早就看出你不甘寄人籬下,但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不是什麼大財主,可以支撐起你這幾萬軍隊的消耗。只不過你真的能放棄自己的理想而拋棄現在道義上的王權而投奔到叛軍陣列嗎?”段祺瑞極其關心似的提醒道,他與袁世凱是老友了,自然不希望看他慌亂的走出任何一步。
“大家都是漢人,誰想被這個滿清走狗的名頭走在大街上?只要能恢復我漢室威武,我在他手下做事又何妨?”袁世凱繼續道。
“下面計程車兵和低階軍官還好說,人家到時候一打亂分配到自己各個隊伍裡就還能用,可是這些高層軍官呢?你覺得人家會用我們嗎?”段祺瑞繼續說著。
“用不用是他的事,大不了我告老還鄉,如果有人比我做的更好,那我為什麼還要去禍害這個已經滿是挫傷的民族呢?”話閉,袁世凱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海南,雖然現在還看不到海岸線,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那裡,如果那邊真的與自己聽到的一樣,那麼自己就會投奔過去,如果不行,與幾十年前的太平天國一樣,那麼自己將會毫不猶豫的毀滅他們。
“報告,北洋艦隊在會和了南洋水師之後已經於今早八點出發,預計再有三個小時後便會到達預定戰場,我們的潛艇正跟在他們後方監視,目前一切情況正常。”通訊兵翻譯完電報內容便立刻報了上來,專業的知識和職業道德讓他明白,從他手中經過的任何一個電報都有可能是軍機,也可能是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