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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隊的指引,更不需要任何人的校正。在這裡,炮兵們沒有友軍,沒有誤傷,眼前的一切,都是敵人,凡在炮火的射程之內,除了國防軍將士之外部是敵人。

在這裡,早已被憋壞了的炮兵們,可以盡情的開炮,盡情的享受炮彈被激發出炮膛的那一刻,所發出的轟隆作響聲,享受著炮彈撕裂空氣時,所發出的那一聲聲犀利的嗚叫聲。

‘轟,轟!‘一顆顆的備式炮彈,像是受到了什麼指引一般,如果炮彈還分公母的話,那麼此刻國防軍這裡的炮彈,一定都是公的,而日軍那裡的炮彈,則是母的。母性天生對於共性有著不可拒絕的吸引,任何一個男性,都不能抵擋女性的誘惑。當然,前提是你要不是同性戀,或者有其他的什麼問題。

一顆顆炮彈猶如預定好的一般,又如各自在尋找著自己的目標,毫無章法的出現在平壤城內。正在心碎著吃午飯的日軍將士們,更是來不及驚訝,來不及躲閃的,被一顆顆迎頭而來的炮彈給帶走。

空氣中傳來一股股的熱浪,熱浪之中,夾雜著一片片的彈片和沙石飛土,擊打在遠處人身上生生作痛。如果是彈片的話,則當場宣佈基本斃命。炮彈覆蓋範圍之內,沒有任何掩體的日軍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猶如收割麥子一般,一陣狂風過去,忽然多出一大片的視野。

相比較城外的日軍,躲在平壤城內的日軍士兵算是幸運的太多了,戰壕的使用,由於布林人曾經在幾年前在南非戰場上使用過。而南非戰場也恰巧有過日本人出入,所以在這裡,日軍隊伍當中,對於戰壕的使用也普遍的增加了起來。但日本人對於戰壕的研究進度,卻很是令人失望。

日軍只不過是將戰壕連線成一片,配合日本人的身高,每一處戰壕大約在一點二米左右,加上遮擋在戰壕前方的一些泥土,總共也就不過一點五米左右。這樣的戰壕,又能阻擋的了什麼暱?

不過這也不能怪日本人,首先,他們對於戰壕的概念,也只不過是從南非戰場上得到的那一絲僅存的意念。在沒有與真正的對手交手之前,日本人是不知道戰壕的具體用法的。所以日本人只能根據他們自己摸索出來的方法,在地上挖出一個一米多一點的坑道,在前方放上一些泥土遮擋,以便在重逢的時候,日軍士兵可以迅速的躍出戰壕而不受影響。

躲在戰壕內的日軍士兵們,盡情的享受著來自於天堂的召喚,火炮的洗禮。沒有防炮洞的日軍,只能無助的將雙手緊緊的抱在頭上,沒有鋼鐵頭盔的保護,在這個時候,他們也只能這麼做。一些聰明的日軍,毫不猶豫的掀翻身邊的彈藥箱,將裡面的彈藥撒了一地,然後將彈藥箱擋在自己頭部,希望能夠躲過彈片的劃傷。直到現在,日軍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中國國防軍為什麼人手一頂頭盔的原因。

“司令官閣下,支那人的炮火實在太猛了,土兵們都已經抵抗不住了,我們必須作出一個應對的辦法,不然的話,只是死在支那人炮火之下的將士們就不在少數,而我們這場戰役,也將會失敗!”參謀長中村雄狼大佐狽不堪、跌跌撞撞的從外面跑到一座地下室裡,來到南浦兵站司令官吉村中石面前。

“是的,支那人的炮火的確是太猛了,我們必須作出相應的對策,炮兵暱?讓我們的炮兵進行還擊,對支那人的炮火進行壓制。”吉村中石有些失神的望著這件地下室,原本的自信蕩然無存。

是的,自從中國國防軍開炮的那一刻,吉村中石就知道他們已經輸了。雖然他不知道支那人的火炮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但從軍多年自勺他,單是從炮彈爆炸的聲音上,還是能夠聽出炮彈的口徑的。全部部是120毫米以上的重型火炮,炮彈犀利的嗚叫聲,轟鳴的爆炸聲,使得吉村中石深深的明白,日軍的炮兵部隊是無法抵擋支那人炮兵的。

日軍方面雖說也有炮兵,可日軍的炮兵卻不是那麼的強大,口徑也並不是很大,可這個時代依然是以滑膛炮為主流,複雜的製造工藝,以及高條件的鍊鋼工藝,難倒了不少國家的火器發展。這樣的炮彈在打出去之後,基本上很難控制它的命中率,而且彈道聽起來也比較亂。中華帝國的炮兵部隊,雖說炮彈的落腳點也很雜亂,單是從他們的炮彈彈道上不難聽出,他們的火炮,要比日軍現在所裝備的先進許多。至少在準確度方面,要遠遠的優秀於日軍。

“根據炮火的密度來計算,敵軍至少投入了一百多門火炮,而且截止現在為止,我們依然沒能夠準確的找出敵軍的炮兵方位。因此我們大致的判斷,敵軍的炮兵很有可能設立在大後方,在一個我們觀察不到的地方。或者說,他們的炮兵在他們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