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看他果真是個生瓜蛋子,生怕被他知道了真相,於是不等他說完打斷他道:“小壞蛋,你把我的衣服都掀開了,這屋裡有些陰冷。我身上有些冷……”
她這麼一說果然田樂志的心思就轉移到了這陰冷的天氣上:雲南雖說四季如春可二月也是一年中比較冷的一個月,更何況是冷颼颼的夜裡了?這時候的氣溫也就是五六度的樣子,還是有些冷的。
“哎呀,嫂子,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這就抱您去床上,還像昨晚那樣給您蓋上被子,然後再……”說著他把那隻摳弄溼濡桃源洞的右手從蘇靜雨襠間抽出來,蹲身、彎腰一手摟住蘇靜雨的腰身,一手摟住她的腿彎,猛一挺身就把她抱了起來。
“呀,不要,我自己可以走過去,快放我下來。”蘇靜雨驚覺不好連忙驚呼,可是已經晚了,她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猛地向後一仰,身體瞬間就被抱離了地面,兩隻小腳也懸了空,螓首後仰過猛使她戴在頭上的女式軍帽也掉落在地,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一頭不過肩的秀髮也就此如瀑布般飄落了下來。
田樂志抱著懷裡的女神一步步向診斷床走去。懷中仙子胸前裸露出來的那一對兒飽滿高聳的大白兔也隨著他的走動活蹦亂跳了起來,田樂志的眼神兒也被這一陣陣白花花的乳波肉浪所吸引,心中隨之泛起一陣陣漣漪。看著那誘人的肉浪乳波他的下身不禁堅挺腫脹了起來……
田樂志抱著半裸的蘇靜雨來到診斷床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把哪張印著紅十字的被子蓋在了她的玉體上。
蘇靜雨就那麼緊閉雙眼躺在床上,也許是半天也不見田樂志的動作,於是好奇地睜開了眼睛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她立刻就羞紅了雙頰,只見:月光下田樂志正站在床底一旁脫著身上的軍裝,到蘇靜雨看時已經脫得全身赤條條,強健的身體散發著雄性的荷爾蒙氣味,尤其是胯間哪根粗長上翹成詭異弧度的大陽具已然雄起,正堅挺著,昂首怒目向蘇靜雨看來。
“天啊,你這個小流氓!看起來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你竟然……竟然這麼壞?……”蘇靜雨一眼就看到了田樂志兩腿間哪根已經堅硬似鐵的怪異陽具,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當男人想壞事兒時下面那東西才會變硬,於是她嬌嗔道。
“嘿嘿嘿,嫂子,我更壞的樣子你還沒見識過呢。”說著他就一頭鑽進了被窩裡來,並開始動手去脫蘇靜雨身上的軍裝。
“你……別,我……我自己來。”蘇靜雨看到氣勢洶洶撲來的田樂志驚慌道。
一件件衣物從被子內被蘇靜雨蓮藕般的玉臂丟到旁邊的椅子上:白色大褂、綠色軍裝、白色襯衣、可愛的白色小背心、綠色軍褲,最後連她僅剩的護著最珍貴羞處的粉紅色的內褲也被她丟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蘇靜雨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可是田樂志能感覺得到她此刻非常的緊張:因為緊挨著她酮體的田樂志感到了她渾身的顫抖,感到了她呼吸的急促。也不知她在害怕什麼?
為了安撫緊張的蘇靜雨,田樂志爬上了她玉體橫陳的嬌軀上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可是漸漸地他發現這種所謂的安撫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因為他感到身下的蘇靜雨呼吸更加急促了,“砰砰砰”的強烈心跳連壓在她身上的田樂志都感受的很明顯。
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田樂志就顧不得許多了,必須要進行他昨晚後悔了一整夜沒敢幹的那件事了。
他用自己昂揚的陽具一下下摩擦著蘇靜雨下身那已然溼漉漉的陰唇花瓣,透過昨晚的深入探究他其實已經大致瞭解了這個神秘肉縫中些許秘密,他已經不像第一次探索時那麼懵懵懂懂了。
他一邊加緊跟蘇靜雨舌吻好吸引她的注意力,另一邊悄悄分開了她的兩條美腿用右手扶著陽物開始在溼濡花瓣中尋覓著桃源洞口。
終於火熱的鮮紅大龜頭探到了玉洞入口所在,他一激動正欲挺臀捅入,陽具卻被突然伸過來的一隻修長玉手握住了。女人如此敏感的部位即便是他再去吸引開她的注意力可依然還是被敏感的她發現了他的陰謀。
“不行,不能這樣。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等你從戰場平安地回來再……”蘇靜雨在他耳邊急忙道。
田樂志昨晚就是因為這樣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結果他後悔了一天一夜:槍炮無眼,誰敢保證自己能真的活著回來?而且世事無常,就算是當真他活著回來了,那嫂子還會兌現承諾把身子給他嗎?
如果這輩子連個女人都沒有真正體驗過還是個童子雞就上了天堂,那豈不會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