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還知道害怕?”舒雅譏諷道。
“廢話,不害怕是假的。這事兒萬一要是讓我們粟營長知道了他不當場槍斃我就有鬼了。”
“繼續講啊。”舒雅催促道。
“那天下午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天兒早點兒黑。等天黑了吧我又盼著早點吹熄燈號。就這麼盼啊盼啊,總算盼到了熄燈號後查鋪完畢。然後我就躡手躡腳地起床溜出了宿舍,跑步六公里到了我們師野戰醫院,我潛了進去……”
田樂志一邊給舒雅講著,一邊思緒也漸漸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哪個讓他銘記一生的夜晚:田樂志潛進醫院來到了蘇靜雨的辦公室發現屋裡的並沒有亮燈,他懷疑是不是嫂子其實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其實也覺得發生這種事的可能性不大,不過既然來了他還是不死心的推了推緊閉的房門,門是從裡面鎖著的。於是他又輕輕地敲了敲門。
“是樂志嗎?”門後傳來了緊張而又溫柔的聲音。
“是我,嫂子。”
“咔嚓”拉開門上插銷的聲音,“吱呀”一聲輕響開門的聲音。
“快點兒進來,小聲點兒。”蘇靜雨悄聲叮囑道。
又插上了門,月光合著路燈的光線照進屋裡來,柔柔的銀白月光潑灑在留一頭不過肩短髮、著一件白大褂的蘇靜雨身上,她宛若一尊下落凡塵的月神背靠著門緊張地酥胸起伏不停。
“嫂子,我……”田樂志看著月神下凡般的蘇靜雨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把屋裡的厚窗簾拉上,然後到診斷床那邊去。”蘇靜雨平定了一下心緒就下命令道,不容置疑。
田樂志屁顛屁顛地按照吩咐拉上了窗簾,屋裡一下子昏暗了下來。一道醫用小手電筒的光線照過來給他照明瞭路線。
來到診斷床邊蘇靜雨已經拉上了布簾,不知道在布簾後面做些什麼。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了,樂志,你進來吧。”布簾後面傳來蘇靜雨顫巍巍的聲音。
田樂志撩起了布簾鑽了進去,跟他預想的已經赤裸的玉體不一樣,只見蘇靜雨躺在診斷床上蓋著印有紅十字標記的白被子。
“給你這個小手電筒,然後……掀開……掀開被子自己用手電筒照著看吧。看完了就趕緊回部隊去。”蘇靜雨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但卻強裝鎮定。
田樂志接過哪個還留有蘇靜雨體香的小手電筒,然後渾身顫抖著一點點掀開了蘇靜雨下身的被子把頭鑽了進去。
小手電的光柱從蓮藕般的白玉小腿一直向上照著,那光柱遊弋到了圓潤光潔的兩條緊閉的大腿上,再往上就是讓他怦然心跳的女人最聖潔、最神秘的三角谷地了。
最終那道光柱照在蘇靜雨兩條美腿間一片芳草萋萋的丘陵谷地上一動不動了。
“嫂子,我……我能分開你的大腿看看嗎?好東西被夾住看不見啊。”田樂誌哀求道。
蘇靜雨只猶豫了片刻便略略分開了大腿露出了一線峽谷。
田樂志激動地把腦袋貼近了那道峽谷,把小手電的光柱全部都集中於此,終於看到女人的真相了:是一條從芳草萋萋的草地下裂開的紅豔豔的肉縫,肉縫外沿的肉唇成翻飛的小蝴蝶狀,只是這隻肉蝴蝶似乎更誘惑男人。
“這……這就是女人的屄嗎?”田樂志顫顫地自言自語道。
蘇靜雨只是用被角捂著紅彤彤的俏臉也不回答。
“嫂子,”
“嗯?”
“你的……你的屄太好看了。”田樂志激動地讚歎道。
“你……樂志,別亂說,老老實實看完就趕緊回部隊去……呀!你。,。別聞了……有味兒。”
“嫂子,是有味兒,不過是香味兒,你的屄味道可真好!”像田樂志小狗一樣用鼻子貪婪地嗅吸著那蝴蝶屄裡散發出來的誘人氣味,由衷讚美道。
“你……討厭,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我們老家都叫女人下面這裡叫屄啊。從來沒人說過難聽啊。”田樂志不解道。
“好了,你看完了吧?可以回……呀,小志,你……你幹什麼?你……哪裡怎麼可以舔呢?太髒了……啊……喔……”
蘇靜雨用雙腿緊緊地夾住了田樂志的頭,又伸出手來去推他的腦袋,可無濟於事,田樂志已經越舔舐越興奮了。更是舔地“吸溜吸溜”作響,那聲音響徹寂靜的深夜辦公室內,聽上去無比的淫蕩。
幾分鐘後蘇靜雨原本推拒田樂志腦袋的纖手改為了溫柔地撫摸她的頭髮;原本緊緊地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