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重掰開陰唇花瓣清洗著裡面的汙濁之物,田樂志就挺著那杆顫巍巍的肉槍闖了進來。正巧看到秋婉茹這掰屄的撩人姿勢。他哪裡受得了這刺激的畫面,猛地撲過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兩隻手緊緊抱住她的兩瓣肥臀,把毛茸茸的一張大嘴就堵住了那桃園仙境。伸出火熱的長舌就舔在了那蓬門肉縫之中,那舌頭靈活地鑽進了仙人洞中,舔舐著腔內肉壁上分泌的甘露,舔舐一陣子後再圍著紅腫的陰蒂肉芽一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了這刺激,只能後退著最終把身體倚靠在了瓷磚牆壁上,任由花灑中噴出的水流噴灑在臉上,而她的雙手則死死地按住了田樂志的頭,好似生怕他離開哪裡似得。
田樂志的舌頭把神仙洞內的分泌物以及花灑噴在秋婉茹身上又順著陰毛留下來的水流都吸進了口中。他雙手也沒閒著,狠命地揉搓那兩瓣滑膩、渾圓的肥碩臀肉,又分出右中指來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門處畫著圈打轉。這裡是秋婉茹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感讓她不得不收緊菊門,並向前聳動臀部,好躲避那根挑逗的中指。可她一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田樂志的嘴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主動獻屄給田樂志舔舐。
在田樂志老練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終於忍不住了,她猛地用雙手拽住田樂志起身,然後緊緊地撲身抱住了他,用粉臉貼在田樂志的耳畔媚聲道:“受不了了,求求你……插進來吧……”
田樂志嘿嘿淫笑著道:“用什麼插?”
“你的那東西。”
“什麼東西啊?我聽不懂。”
“討厭,我知道你想聽什麼。”
“嘿嘿,那你就說出來吧。不然強忍著多麼煎熬啊?”
“用你的……你的……雞巴插進來。”秋婉茹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咦?往哪裡插啊?”田樂志又故意明知故問道。
秋婉茹豈會不知田樂志想聽什麼?她來這歡樂谷已經一年了男人們喜歡聽什麼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只是出於本性有時候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而已。可現在這個時候已然顧不得許多了,女兒正在焦急地等著自己回家,不能太耽誤時間了。她一咬銀牙決定為了早點發洩自己已經被勾起來的慾望,要全力配合田樂志,好讓自己儘快達到極樂高潮。
“插進我的……我的……屄裡來。”
“說全嘛,老是整半截話,誰能聽明白啊?”
“討厭,你不是想聽嗎?好,我說給你聽:用你的雞巴肏我的屄。快點……”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說著田樂志把秋婉茹的一條白生生玉腿抬起,讓她蹬在浴盆上,然後挺著那根怪異的陽具猛一用力就挺進了泥濘的沼澤裡,接著就開始了一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你肏得太狠了……”秋婉茹一聲聲的嚶嚶啜泣。她只感覺田樂志哪火燙的龜頭來回刮蹭著自己陰道腔內的上壁,而上面有一處最敏感的肉肉所在只要一被那火燙的龜頭刮蹭到,就會讓她渾身一陣陣地顫抖,痠麻的要命。而這田樂志的那根上勾狀的肉棍似乎就是專門為這塊最敏感的肉肉長的,偏偏每次都巧不巧的專門刮蹭哪裡。只幾十下,秋婉茹就感到興奮難耐了。慾望的浪潮終於沖毀了理智的堤壩!
秋婉茹徹底動了情,竟主動用雙手抱住了田樂志的頭,忘情地親吻著他滿是胡茬的臉。又主動尋到他的厚唇吻了上去。
又來回抽肏了幾十下,陰道上壁內的那塊最敏感的癢癢肉,傳來更加刺激的電流,極致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秋婉茹的心尖。致命的快感終於讓秋婉茹放棄了最後的矜持,她緊緊摟住田樂志的脖子浪啼出聲:“呃……呃……要被你肏死了……你……太會肏屄了……噢”
“吖,……你的雞巴……怎麼次次都碰到我屄裡的哪塊肉肉啊?……不行了,真的要被你的……大雞巴肏死了……”
舒雅的父親舒荊楚估計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賢淑、貞潔的妻子會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變得如此的滿口淫詞浪語,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讓他看到這一幕妻子如此放浪的場面,估計他會口吐鮮血而亡的吧?為什麼一個原本貞淑、溫婉的妻子會變成如此這般淫蕩的模樣呢?
客觀的講:畢竟秋婉茹已經在歡樂谷俱樂部這座淫窟裡浸淫了整整一年有餘,經過了各色淫浪之徒的調教與鞭撻,即便是意志再堅定的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淫娃的。
在這個水乳交融的夜裡,如潮慾望奪走了曾經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肉體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撕下了外表冷豔的美人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