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卡住他的腰,屁股貼緊,生怕脹滿我蔭道的雞芭滑落出來,強叔另隻手仍掐著香蕉頂著我媽,媽媽慢慢站起隨著強叔的控制兩腿艱難地來到桌前,像一個被押解的犯人。
我們五個女人被仰放在旋轉桌面上,頭衝裡,也就是桌的中心部,屁股正好落在桌的邊沿,雙腿並起抬舉指向天空,和桌子成直角,男人們圍桌站一圈,一個個淫慾若狂,近乎猙獰,我左面是山嫂右面是母親,母親仍被強叔的香蕉控制著,特別的感受讓她無力的但又渴望繼續地喘息著,大家各自重新除錯著新環境的操逼感覺和適應,然後就聽著洪波說了聲“轉”,男人們默契地插出雞芭,逆時針轉了下桌面,這樣我們五個女人就被送到了下一個男人的胯前,臨近母親的男人就接過香蕉邊操著別的女人,邊用香蕉捅著母親,洪波還戲稱這叫“俄羅斯轉盤接力賽”。
桌上比男人多了個女人,這樣男人就有了選擇性,有時有的男人就把香蕉插到鄰旁女人的逼裡,媽媽終於有了男人的輪番操弄,我不知道他們轉了多久,反正已經近乎失去了理智,這種新奇玩法刺激了男人的本能,有時他們故意在轉動時不撥出雞芭,讓自然轉動的慣性把雞芭突然逼裡硬別了出來,女人們會感到蔭道的一面側側壁被斜著劃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個女人的高潮此起彼伏,幾乎麻木了,分不清頭上的男人面孔,只覺得逼裡的雞芭像輪姦你一樣,一個出去,另一個會更有力地進來,直沒入底。
男人們似乎找到了規律,越來越熟悉,嘴口喊著節奏,有時轉動幅度很大,一連跨過幾個女人,突然停止,利索準確有力地插進你逼,讓你有種突然的感覺,很刺激的,女人們被往復轉的有些暈眩,但誰也沒力氣讓他們停下了,這個時候,男人們像上足了勁發條的鬧鐘,除了他們最後狂噴窮射,是沒有什麼力量讓他們停下來的。
我們五個女人仰躺在轉桌上,任憑四個男人撥動著轉桌,任其選擇地輪操著,隨著轉動的暈眩,只有強烈地感到男人的雞芭像是一隻機器電棍一樣,肆意地在我們的逼裡攪著、捅著,彷彿要透穿你的身體,全身都在隨著他們野獸般的抽動在條件般地抽搐著,我們只能看到一張張晃動著的猙獰的帶著淫笑的臉,分不清是誰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種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動地享受著,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叫出聲了,已經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經快到了極限,這時他們也瘋狂到了極點,只聽著洪波一聲喊,說衝刺,轉桌突然一下停了下來,我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掐著我的腰,我簡直快透不過氣來,下身被強烈地衝撞著,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來,其它四個女人也發出了悲鳴,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樣。
男人們帶著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競賽般的抽動中終於發出了怒吼,已經不知道誰第一個抽出沾滿淫液的雞芭,一隻手打擼著,射出了強有力的Jing液,像雨露般灑向了女人,這時圓桌又緩慢轉動起來,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我們第個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們尚帶著體溫的Jing液,大家都無力地垂下雙腿,像一群被燙過的綿羊一樣,渾身顫抖著,無力地喘息著,大姑和我在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來了高潮,隨著蔭道的痙攣,突然感到無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隨即形成一道弧線尿了出來,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渾身感覺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樣,我隨即身體不能自控地抽搐著,小腹也痙攣地帶動上肢和頭不時地向上挺著,男人們像欣賞壯觀的瀑布一樣瞪大了眼睛,這種奇觀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隨即媽媽和山嫂也噴射了出來,男人們就爭搶著去接女人們噴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開心喊著。
他們隨後俯身滿意地看著我們,好像欣賞他們征服的戰利品一樣,幾雙大手粗暴地在我們身上撫摸揉搓著,把我們身上的Jing液塗遍了全身,每個女人都成了亮錚錚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們一陣陣笑聲。
他們把我們依次抱倒地毯上,我們癱軟著彷彿仍然在轉動的感覺裡,男人們圍著我們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們喝著啤酒,抽著香菸,不時給我們女人灌上一口,興奮地談論著剛才的感覺和體會,互相炫耀誇獎著,還不時把燃到一半的香菸嘴插在我們的逼上,當成了人肉承煙的香菸器具……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媽媽把我抱到浴盆裡我才緩了過來,女人們泡在浴盆裡,相互倚偎著,擦洗著,漸漸恢復了,強嬸氣的說,你們都噴了,就差我了,還是這些帶把的沒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來,安慰她說你不知道噴射時全身是多難受,這時男人們也陸續進來洗淋浴,繼父聽強嬸這麼說,當時就一把把她拉起來平放在浴盆的寬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