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目的是引起大家的注意。井本很生氣,但拿不出反證。
毛利小五郎又指出,土橋先生可能沒有到樓頂上,或者根本就和井本先生一起站在陽臺上,因為從這裡只能看到陽臺的一部份而已,土橋趁著井本太太進入廁所以後就把被害人殺害,行兇之後再到頂樓上去也不是沒有可能。土橋先生急忙否認,辯解自己人早就在頂樓上面了。毛利小五郎問他可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土橋說沒有,因為當時頂樓根本就沒有人,但他聽到了一種奇怪聲音,〃鐺〃的一聲像是金屬的聲音,而且是從這個陽臺傳上去的。
新一立即道,“那個聲音,會不會是陽臺的欄杆被敲到的聲音啊?你們看這裡不是有兩個傷痕嗎?”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也發現陽臺欄杆上從這個傷痕看來,的確曾經被硬物從下方敲擊過。新一拿起了一個短棍,擊打在陽臺欄杆上,土橋確認就是這個聲音。目暮和毛利確定這兩個傷痕非常相似,但是那個傷痕,不一定是從下方被打的,不過這些傷痕絕對是什麼人造成的。但井本說自己在廁所時沒有聽到。
新一陷入沉思,太奇怪了,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呢?目暮警官也頭疼,“先不要說欄杆上的傷痕啦,依我看來他們都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毛利小五郎堅持認為他雖然說他聽到了欄杆被敲的聲音,這並不表示他那時侯一定在頂樓,也許他在陽臺上面,故意讓被害人敲欄杆也說不定。毛利小五郎誇張地比劃,“而且如果說真正的兇手是另有其人的話,就表示兇手能像鳥一樣飛到這裡來殺害死者,然後又像一隻小鳥一樣的飛離這個兇案現場。有這麼離奇的事情嗎?”新一受到毛利小五郎的提示,想起來他撿到的那個小鳥就在陽臺下面的路上,那裡也就是欄杆傷痕的正對面,從被害人在這倒下的位置,那隻鳥掉下的位置,連上這些傷痕,對面那棟廢棄大廈。新一雙眼發光,立即明白了兇手的手法,真正的兇器根本不是那個盆景。寺澤紀夫提出要回去,目暮警官點頭允許。這時,新一拿起筆用線串接起50元的硬幣玩起釣魚遊戲,還故意發出大笑的聲音。毛利小五郎發現寺澤紀夫的頭上在冒汗,有些疑惑。新一的硬幣擊打在瓶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新一道,“目暮警官,我知道兇手是誰了。”目暮警官大喜,急忙詢問。新一大笑,“你現在不用那麼緊張,一切的原委,等我們到了那棟廢棄大樓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們。”大家趕到對面大廈後,天已經黑下來。新一拿著手電筒尋找東西,目暮警官抱怨,“工藤老弟,你要大家到這裡來到底是要找什麼東西?我認為這裡應該不會跟案情有關係吧。”新一發現了些東西,詢問3名嫌疑人,“現在我再重新問大家一次,井本太太,土橋先生,寺澤先生請問你們幾位以前有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呢?”四人都說也是從來沒有來過。
新一指出,各位從這裡應該可以看得到被害人的那棟公寓吧,目暮警官道,“的確是可以看到,看得到又怎麼樣呢?”“警官,你對於釣魚的方法還熟悉嗎?”釣魚者釣魚的時候,一般都會利用一種釣線軸的特殊工具,這是要將魚餌拋到數十公尺之外的一種釣法。“兇手就是利用這種長拋式的釣竿,把某種稍有重量的東西,從這裡揮到那裡的陽臺,擊中被害人頭部的。”大家都吃了一驚,新一冷笑,“這裡的鞋印就是最好的鐵證。”然後新一親自演示了兇手當時就是在這裡向前邁步拋竿的,所以這個就是兇手將長拋式的釣竿,像投高角球一樣揮出去留的印子,而井本太太說被害人被殺之前在陽臺上打太極拳,太極拳最大的特色就是動作慢,兇手就是利用這一點,趁他背過去的時候,從這裡開始揮竿的,而且,就是在他要抽竿的時候,才撞到欄杆發出〃鐺〃的聲音。但是當時重物雖然在欄杆上留下檫痕,這名兇手在遠處根本沒注意到,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兇手完全沒有計算到的,就是在他抽回重物的時候,竟然在無意中把一隻在空中飛的鳥給打下來了,剛才撿到的那隻小鳥,恐怕還得了輕微的腦震盪。目暮警官對兇手這種手法的準確性表示懷疑,從這裡到那邊的陽臺將近有三十公尺,兇手有可能這麼準確將重物砸到被害人身上嗎?新一認為只要常練習就做得到,特別是對那些平常就擅長釣魚的人,“我說的沒錯吧,寺澤先生?你現在腳上穿的那雙鞋子的腳印,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和這個鞋印是吻合的,而且我想只要仔細調查這棟大樓的話,應該就會…”新一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毛利大叔,目暮警官,我剛才發現了一件有趣的東西。”目暮和毛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新一笑著說,“這是抽竿器。因為平常會使用連線釣竿的人,在把釣竿連線起來之後,常常碰上抽不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