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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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夫人已經到北京一週了,因為岑安小姐的事情……”
陸成得到訊息之後,立刻就來陸錦川的辦公室彙報。
年後他越發的忙碌起來,叔叔漸漸想要隱退,宛城的一切事務都要由他來搭理,秦至堂哥負責陸氏總部資陽那邊的事務,而宛城這裡的分部,以後是要全權由他來負責的。
叔叔委他以大任,他自然更加的不能掉以輕心,事務繁雜,商會會長的競選事宜快要開始,又有宋清遠忽然死而復生,陸錦川這幾個月忙的幾乎焦頭爛額,卻百忙之中,仍舊沒有忘記甄艾那邊。
陸成進來的時候,陸錦川正在看新一年度的企劃報表。
岑安的事情他有所耳聞,畢竟岑安在他心中,和甄艾其他朋友的分量是不一樣的,他一直也都在關注著她的近況。
如今看來,趙景予肯親自去請甄艾來北京,大約岑安在他心中,也並非如從前那樣無足輕重了。
“何先生的小少爺週歲宴是在哪一天?”
陸錦川的一句詢問,陸成已經明瞭,陸臻生與京裡的何部長關係親近,何部長的兒子一週歲,他大約是要親自去參加了,而目的,卻是不言而喻。
陸成說了日期,就在下週二,陸錦川心裡略一思量:“陳進,將我這幾天的行程安排拿過來。”
陸錦川看了行程表,劃掉了幾個不太重要的,就訂下了後日去北京的事宜。
陸成自讓人去準備訂機票這樣的瑣事,待辦公室裡只餘下他們二人,他方才說道:“少爺,趙景予這人心思叵測,又心狠手辣,您如今要去北京,那可是他們趙家的地盤……”
陸錦川合上面前的企劃報表,靠在轉椅上,修長十指交叉在一起,他微微閉上眼,身後是夏末的溫暖夕陽,那些光芒,細碎的落在他的眉上,彷彿要他褪去了這近四年的冷漠,有了點點溫和的味道。
“她都不怕,我怎麼會怕?”他緩聲開口,唇角卻有笑意浮現,為即將到來的,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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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上海那一份工作她很喜歡,在一家很大型的藝術培訓中心,專門教小孩子古箏和寫字。
能憑藉自己的專業找到謀生的飯碗,充實自己人生中的每一天,在三年前,甚至都是她不敢肖想的。
租了房子,簡單購置了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她像是一隻小小的辛勤築巢的燕子,總算是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落腳之地洽。
離上班日子還有兩天,甄艾想起程靈徽說她也在上海工作,就想聯絡她一下,問問她的近況鈐。
畢竟,上次兩人在黃山分別之後,起初幾個月還有電話和簡訊,可是後來,竟是再也沒有靈徽的訊息了。
甄艾給她打電話,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發的訊息也沒有人回,甄艾終究還是有些擔心的。
有些朋友,不需要認識十幾年,卻也可以相知交心。
而有些親人,哪怕身上流著一樣的血,卻連朋友都不如。
甄珠和陳啟明的事,是甄艾心上的一根刺,雖說與她無關,可她卻仍是覺得對蘇巖十分抱歉。
當初蘇巖知道兩人的姦情之後,立刻就提出了分手,後來,也辭去了前途大好的工作,離開了宛城。
她如今也在北京,已經漸漸站穩了腳跟,甄艾打心底裡為她感到高興。
而聽說,那個陳啟明最終也沒能和甄珠修成正果,因為,甄珠又有了新歡,根本就不再理會他了。
還聽說,他試著去北京找過蘇巖,而蘇巖壓根就沒有和他見面。
這三年來,陳啟明過的也很失意,他的生意漸漸越做越差,沒了甄珠背後的宋氏支撐,他的小公司也不過是勉強能餬口。
甄艾想,陳啟明後來一定十分的後悔,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是從來不會有後悔藥給你吃的。
他如今的漸漸落魄,也許就是最大的報應。
還記得那時候程靈徽提起過她工作私企名字,甄艾上網查詢之後,發現離自己住的地方還不算太遠,查了地鐵路線之後,甄艾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到了靈徽所在的公司,問了前臺之後,卻說她早就離職了,甄艾有些愣怔,是不是以後,就這樣相忘於人海之中了?
“對了,您是姓甄嗎?”前臺小姐拿出一個信封:“靈徽走的時候拜託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