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我難道就不怕有一天被你知道真相被你所惡?”
“還有……同樣身為女人,我不會對甄艾做那樣的事情,我害怕有下輩子,我怕下輩子我依舊要得到報應,就如今生,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走進你的心中一樣,錦川,你厭惡我到這樣的地步,可我依舊沒有辦法恨你怨你一句,我如今唯一可以做的,也許就是遠遠的離開你,再也不打擾你。”
“只是錦川……若有一天,你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你的心中,又會不會對我有一絲的愧疚?”
傅思靜說完,卻等不到他的回應,她自嘲一笑:“算了,如今……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但是錦川……我總能證明給你看。”
傅思靜說完,不等他再開口,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錦川握著手機,卻是陷入沉默之中,久久都沒能抽離。
曾經不是沒有懷疑過傅思靜,也私下和嬸嬸說了自己的疑惑,只是後來嬸嬸告訴他,那件事,和傅思靜並無關聯,她讓人查過,傅思靜從未對外說過有關那日甄艾嘔吐的話。
他聽了嬸嬸的話,沒有再追問,只是心中的疑惑,卻依舊沒有辦法抹去。
今日的一問,不過是臨時起意詐她一詐,若她心中有鬼,自然反應不及,會忐忑不安露出馬腳,可聽她話中所說,倒像是真的無辜……
想到自己從前對她的那些猜忌和方才不留情面的質問,陸錦川心中,終是有了一點小小的愧疚。
嬸嬸以前和他說過,傅思靜太執著,這樣的人,心裡會很苦。
他從前絲毫不在意,可如今因人度己,卻彷彿也能感受到傅思靜求而不得的痛楚,竟是有了同病相憐的感觸。
當夜凌晨,陸錦川忽然被電話震動的聲音吵醒,隨即卻是有紛沓的腳步聲傳來,陸成站在門外,聲音裡帶著微微的急惶:“少爺,出事了……”
傅思靜連夜被人送進醫院,醫生搶救了大半夜,手術到黎明時分才結束,她的一條腿,在這一次的事故中嚴重受損,再也沒有辦法恢復原狀,從此以後行走之間,都會露出痕跡。
傅家一直跟隨她的那一位老傭人說,小姐從樓頂跌下去之後,在昏迷中還在唸著一句‘我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
凌晨的醫院,有一種讓人絕望的寂靜。
匆忙趕來的錦年忍不住掉了眼淚:“……這孩子,讓我怎麼和她母親交代啊!”
“都怪我,我不該那天那樣狠的責怪她……”
錦年撫住額頭,淚如雨下:“我勸她不要再執迷不悟,我甚至之前也懷疑她做了傷害甄艾的事,我斥責她,讓她放棄,離開錦川……我知道,這孩子一向心氣高,人又倔,她大約是想用這種辦法來證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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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記者群中幾乎要爆炸了一樣熱鬧起來,顧仲勳卻不再多說一個字,寓所裡的下人和他的下屬一起,闢出了一條路來,顧仲勳護著她回去別墅,傭人將大門緊緊鎖死,那些記者尚且對著他們的背影狂拍不止,久久方才散去。
這大半天鬧下來,甄艾整個人幾乎都筋疲力盡了,顧仲勳把她送回臥室,讓傭人照顧她洗澡吃藥,直到她安靜睡下了,他方才快步下樓,叫了助手過來,商議今日的事情如何善後。
身為一個企業的董事長,顧仲勳的婚姻大事都並非是他自己的私事,方才他在媒體前說的話,大約已經天下皆知,而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萬千股東看在眼中聽在耳中。
他不忌諱甄艾的過去,可不代表他之下的那些人,心裡沒有看法,心中沒有動盪。
顧仲勳略一沉思,很快就安排了幾種應對的辦法,又親自給自己的企業發言人交代了一番,囑咐他該如何回應以後媒體和股東的詢問以及質疑,忙碌完畢,已經過去四五個小時,顧仲勳剛坐下來喝了半杯茶,卻有傭人進來說道:“先生,來客人了……”
顧仲勳覺得有些疲累,難得的不願應付,揮手說道:“先打發了,就說我已經睡了……”
“睡了?鈐”
傭人低著頭不敢吭聲,站在他身後個子高大板著臉的年輕人卻已經跨步進了客廳,站在了顧仲勳的面前。
顧仲勳訝異的看著向衡:“阿衡?你怎麼來了?”
“怎麼?上海灘姓顧?我不能來?”
向衡沒好氣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