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卯之花口裡得到了確切訊息。天被打敗了,藍染只用了一招,就將她打得幾乎當場死亡。加上發現時是在清靜塔居林深處、藍染的拖延時間,等發現時已經是失血過多了。這個詞語還不足以形容她血液的流失量。更讓他震驚的是,天居然會是藍染的部下。這點也是卯之花說的。而且,萬一她甦醒過來,將會受到屍魂界的審判。也就是說,不論她是死是活,都將難逃一死。這個黑鍋要有人背,自然不是瀞靈庭的人,而被藍染說出來的百鳥天,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替罪羊。
這樣的嚴峻情況,她也不認為能救活。但是出於一些疑惑,她還是把天放進了肉雫唼肚子裡,抱著不大的希望治療著。
卯之花之所以要救治她,除了總隊長後來下達的命令外,主要還有她個人的因素。
在成為隊長不久,她曾經在屍魂界博大精深的書庫裡,見到了有關斬魄刀形成的說法。其中有一點很讓她在意,斬魄刀是死神賦予的,嚴格來講是死神能力的延伸,如果沒有死神的賦予,斬魄刀不可能擁有意識。若是那樣的話,是否能認為斬魄刀也可以和主人融合呢?
斬魄刀的能力反映著使用者的能力,擅長格鬥的死神到就會變得奇形怪狀以適合主人的使用;擅長鬼道的也是如此,鬼道系斬魄刀比直接攻擊系的斬魄刀要來的精密,因為本身的使用者必須是對靈力控制的十分嫻熟才行,而這樣的斬魄刀更能和主人融合。天的斬魄刀就是鬼道系,理論上講,斬魄刀是有可能返回主人身體裡的。斷了的那截刀很有可能就是這樣消失了。
只是卯之花不知道,那樣的話,斬魄刀的能力是否會在主人身上顯示呢?絕大多數的鬼道系斬魄刀雖然具備可能與主人的融合,但是本身斬魄刀的能力不全是能相容的,這就比如輸血不能輸不符的血型一樣。這樣不僅不會融合,反而會對死神本身進行排斥,從而毀滅這個死神。
屍魂界曾經做過類似的實驗,將死神與斬魄刀融合,試圖讓兩種分離的能力進行融合組成一個同時具備兩種能力的新產物。但是結果是全部失敗,那試驗裡沒有一個死神符合條件。後來四十六室的人認為這樣做是在藐視死神先祖的王定下的規則,觸怒了他的威嚴,因此將這項開發禁止。
就其本身而言,死神與斬魄刀的融合本就沒有什麼可行性,尤其是當斬魄刀具備了與主人不盡類似的意識後。
“精神的不統一使得融合屢遭失敗。”這是最後的研究結果。
其還有一項原因是,這已經接近與死神的虛化。當時並沒有這一說法,死神虛化是後來浦原研製出崩玉才有的。在那時,以虛為敵人的死神萬不可能會接受這樣的研究結果。因此此項研究被徹底放棄。
卯之花也沒抱多大希望,但還是有點寄託。百鳥天的斬魄刀能力是鏡面反射,按理說是可最好的融合體,鏡子能反射自己,靈力的同調已經具備。唯一不確定的是,她是否已學會卍解。
但是她現在不知死活,這個疑問沒有辦法證實了。不管怎樣,她已經被定為是屍魂界的叛逆,與藍染他們聯絡在了一起。如果她能因為斬魄刀的成功融合而甦醒,也將面臨屍魂界的嚴厲制裁。
卯之花生性溫厚,對於命運,她從來不會去反抗的。但至少這次,她倒是希望天不要醒來。就像之前欺騙將死的露琪亞一樣,山本總隊長也會毫不留情的對待這個屍魂界新生代最強的死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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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次,天她怎麼樣了?”雛森已經清醒過來,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靈力莫名的暴漲而感到驚奇,相反,在得知藍染背叛後的第一句就是詢問她的事情。也許是藍染已經放棄了對她的控制,而轉而把催眠指向了百鳥,於是,原本隱藏的一面現在顯示出來。
“我也不知道……卯之花隊長正在全力搶救,能不能救活,全看她自己了……”戀次也沒有了平時的模樣,他頹廢的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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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不知道!?”雛森激動地大叫道,這時的隱性催眠已經開始蔓延。“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沒有留意過她嗎?讓她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百鳥的事情戀次到現在也無法接受,現在幾乎所有護廷十三隊的死神們都在傳言,說她是藍染的部下,因為藍染之前說過,加上從前對幾乎所有的人都施展了鏡花水月。就算現在他的斬魄刀能力已被知曉,其影響已經深入人心,一時間也很難拔出。
一般的死神也就是猜測而已,而上層的隊長們則正在討論,即使他們沒有受到多少鏡花水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