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謎。
榕王府。
榕王歐陽離軒正在後花園裡抓蟈蟈玩兒,老管家飛快的跑到他的面前沉聲開口。
“王爺,王爺,瑾王爺過來看望你了。”
可惜傻子離軒捉得正興起,只當沒聽見,繼續興致勃勃的爬在花叢中尋找著,小丫頭們一聽說瑾王爺過來了,誰也不敢再陪著傻王爺玩了,規規矩矩的站在旁邊,榕王爺可就不高興了,沉下臉來。
“幹什麼呢?你們幫我看看那個蟈蟈跑到哪兒去了?”
“王爺,聽話,先出來招呼了瑾王爺,然後再來捉蟈蟈。”老管家恭敬的哄勸著榕王歐陽離軒,可惜那人一屁股坐到地上,理也不理老管家,手指向那些不理他的丫頭,哇哇的大哭起來,邊哭邊嚷:“你們竟然不理我,嗚,為什麼不理我呢?”
老管家抹著臉上的汗,拿傻王爺沒辦法,可瑾王爺還在前面等著呢,這可怎麼辦啊,搓著一雙手回身,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忙停住身子,卻原來是瑾王爺,忙小心的開口:“瑾王爺,王爺他?”
“難為你了。”歐陽離煙蘊含著深意的話響起,眸光落到花園中離軒的身上,一身白衣此時沾滿了泥土,灰頭土臉的,還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指著那些婢女,不知道嘟嚷些什麼?
“瑾王爺見諒,王爺他就是貪玩了一點,平時還可以。”
老管家盡責的開口,退到一邊去,歐陽離煙看榕皇弟哭得悽慘,揮手示意那些婢女陪他玩耍,那些婢女領命走過去陪離軒找蟈蟈,他果然像小孩子一樣不哭了,歐陽離煙淡然的朝旁邊望了一眼。
“王府這幾天還好吧?有沒有什麼不該來的人?”
榕王府的管事半垂著腰,小心的搖頭:“回瑾王爺的話,沒有人進榕王府。”
老管家剛說完,一直立在旁邊的一名綠衫婢子也應和他的話:“是啊,王爺,這榕王府一直沒人進來啊。”
歐陽離煙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掃過那綠衫婢子,這婢子 他是認識的,叫碧雲,是離軒的丫頭,一直侍候這離軒的衣食住行,平時他的一言一行自然落到這碧雲的眼裡,碧雲說沒看過有人進王府,想必這榕王府真的沒人,可是究竟是誰把那個女人帶離了瑾王府,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呢,他可以肯定她沒有出城,可是諾大的京城中竟然查探不出她的下落,真是可恨。
歐陽離煙的臉色難看至極,心頭染起煩躁,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既然那個女人走了,走了就走了吧,當初她欺騙他,自己也懲罰她了,她被他傷到了不是嗎?可心頭卻難隱那份憤怒,或許是他想查詢出有什麼人膽敢把她帶出了瑾王府。
歐陽離煙一甩手看也不看爬在花叢中的離軒,逕自領著人離開了榕王府,那老管家嚇得一頭霧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愣愣的望著那遠去的背影。
十天的時間過去了,一個恍若再世為人,她沒想到婆婆的內力如此渾厚,再加上先前的服用的萬元神丹,現在的她已經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就是海棠也不是她的對手,海棠陪她練劍,縷縷被她的劍氣所傷,但仍堅持著,讓她更靈活一點,十天的時間,使得她們像一個親密的夥伴,也使得海棠敬佩起她來,她身上不單單是有毅力,還有韌性,這和婆婆很像,所以婆婆才看中了她,讓她做無影樓的樓主吧。
“海棠,我想問你一件事?”
海棠用白絹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笑著望向她:“樓主,你說?”
“無影樓是做什麼的?”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玉鉤,她不知道無影樓是什麼地方?婆婆那麼重視它,不知道它做什麼的,玉鉤的話音一落,海棠的下巴差點沒掉下地,驚詫的睜大漂亮的眼睛,好半天才找著自己的聲音。
“你連無影樓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嗎?”
玉鉤點頭,用白絹擦汗,她是真的不知道啊,海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看到什麼駭人的東西似的,難不成這無影樓有什麼特別:“我是不知道啊,只知道婆婆讓我保住它,我便答應她了,連後一直想著要學好武功,保住無影樓,但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啊?”
“你啊,你?我真是服了你了。”海棠嘆氣,這女人有時候真讓人放不下心來,迷糊透頂,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答應保幫人家保住,不知道她知道無影樓其實是一個殺手組織她會怎麼想,一定會嚇倒吧,這很好玩呢,海棠壞心眼的抿唇笑起來,看到玉鉤一直等著她的話,好半天才開口。
“無影樓乃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機構,只要有人出錢便幫僱主殺人的地方,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