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軒高興的點頭,輦車前面駕車的侍衛聽著裡面傳來悅兒的說話聲,不禁有些愕然,王爺和王妃看來很恩愛,王爺似乎正常很多了,不那麼傻了,娶了王妃後也許好了,也說不定呢,心裡竟也十分的高興,駕著輦車很快到了榕王府外。
榕王府門前張燈結綵,圍了很多祝賀的文武百官,還有王府的下人跪了一地,黑壓壓的一大片,輦車停下來,車上的人並沒有下來,離軒拿起鳳冠霞帔,親手為玉鉤戴上,披上大紅的霞帔,遮住了她嬌如芙蓉的臉,才滿意的從輦車上一躍而下,伸出手來扶玉鉤,玉鉤從蓋頭之下望著他纖長如竹的手,遲疑了一下,他便開始叫起來。
“娘子,娘子我扶你下來吧。”
玉鉤無奈,伸出手放在離軒的手心裡,他扶著她走下輦車,那些文武大臣連同王府的奴才一起叫。
“見過王爺,王妃。”
離軒好像沒聽到似的,只盯著玉鉤看,雖然看不到她的人,可能看著她就高興了,完全不想理別的人,事實上他此刻真想把這些人轟走,與玉鉤一個人待著,心裡便滿滿的幸福,沒行道他竟然真的娶了她,這感覺為什麼這麼好呢,他真想當著這些人的面大聲的吶喊著,可惜他是一個傻子,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壓抑著,壓抑住的後果是,他只能傻笑,而那些賓客卻不以為意,反正榕王爺是哥傻子。
玉鉤等了一會兒,不見離軒有動靜,只得沉聲開口。
“都起來吧,”
“謝王爺,王妃,”文武百官都站了起來,王府的下人也站了起來,分列在兩邊,離軒緊拉著玉鉤的手一直往裡走去,這些賓客很想看看新王妃長得什麼樣子,可惜大紅蓋頭遮住了她的臉,傳聞新王妃長得奇醜無比,沒人要了,所以才嫁給傻王爺的,不知是真是假,可惜此刻卻看不到,只能看著傻王爺把新娘子接進王府去,那榕王府的管事把客人招呼進後花園臨時搭建起的宴客廳,安排大家坐下來,一一招待。
本來皇上想著給他們親自主持婚禮的,但是離軒不願意暴露身份,所以今日一切禮儀從簡,因為一個傻子成親,有那麼多繁雜的禮節會讓人覺得奇怪,這一點皇上心裡很遺憾,不明白離軒為什麼不願意露出真正的身份。
離軒領著玉鉤一直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以後玉鉤就是他娘子了,當然和他住在一起了,長廊上不時看到走動的下人,一起屈膝給王爺和新王妃請安,抬眸想看看新王妃,可惜根本看不到人,府裡傳得沸沸揚揚,說新王妃長得很醜,可是王爺為什麼會這麼疼新王妃呢,就連府裡的銀薔姑娘想嫁給王爺都不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王爺和王妃走過去,都停下來望過去,夕陽的餘輝打在兩個人的身上,竟是那般的和諧。
兩個人穿過長廊,拐過花園幽徑,玉鉤掀起蓋頭的一角偷偷的打量榕王府,榕王府不似瑾王府的華麗,以雅緻清新為主,隨處可見的假山翠竹,芭蕉海棠等,隨風搖曳,滿府生香,雖然不奢侈,卻簡樸中可見婉約,玉鉤一眼便喜歡上這裡的景緻,抿唇輕笑,一旁的離軒感受到了她的高興,整個人愉悅起來,一臉陽光的笑意,讓人賞心悅目,三尺之內皆有暖意,玉鉤忍不住開口。
“離軒,你應該沒事多笑的。”
“娘子喜歡,以後離軒就笑給娘子看,只笑給你一個人看,”離軒認真的開口,他的小隻為一人,就是眼前人。
玉鉤伸出手不自覺的敲了一下離軒的腦袋,這丫的真會拍娘子的馬屁,雖然是哥傻子,也知道討女人歡心了,不過他的甜言蜜語卻讓人有一種清新的氣息,玉鉤放下紅蓋頭,跟著他的身後一直往前走,兩個人邊說邊往歐陽離軒的風軒院走去,遠遠的竟有幾個人走了過來,擋住了去路,玉鉤停住身子立於離軒的身後,只聽離軒叫了起來:“七皇弟,還有皇姐姐。”
“原來是七皇子和公主,”玉鉤淡然的出聲。
“離歌(離月)見過二皇嫂,”離歌和離月同時叫了一聲,離歌望著玉鉤,五年不見,玉姐姐不知道變了沒有?他的眸光隨意的掃向二皇兄,眸底是深深的警告,如果他對玉姐姐不好,他一定把玉姐姐搶過去,離軒笑了,兩個人心通意明,也不多說什麼,一旁的離月呆愣愣的望著玉鉤,她已經從七皇弟的口中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先前代嫁到瑾王府的玉鉤,沒想到她竟成了南夏國的公主,還嫁給了二皇兄,聽說太子以太子妃之位娶她,她都沒答應,一個女人真的為會棄掉權貴於一身的太子,而選一個傻子王爺嗎?她百思不得其解。
玉鉤見大家都不說話,只得緩緩的開口。
“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