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會感激你。”
她緩緩的躺下,牽動著的傷口,疼得臉上冒冷汗,愣是一聲不吭,沈慕倒有些心疼,不過這女人顯然不願意別人靠近她,所以離她遠遠的,淡然的開口。
“在下沈暮,既然姑娘不願意看到在下,就好生在這裡休養吧,要什麼,外面有人守著,吩咐一聲就是了,”沈暮轉身往外走去,他昨天夜裡沒回去,義父和義母一定會擔心的,所以還要回將軍府看看。
沈暮剛走出去,便聽到屋內響起一聲輕語:“我叫蕊珠。”
蕊珠,沈暮暗念了一遍,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她就像花一樣美,低頭望著門前的老廚娘,細心的吩咐她照顧好裡面的病人,老廚娘原是沈家的人,因為無處可去,公主收留了他,對沈暮的話,那是分外的信服。
“公子放心吧,”老廚娘連連的點頭,屋子內床榻上的人聽得很清楚,眸光移向窗外,心口不由得染上一些暖意,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使命,不由得冷沉下臉來。
歐陽府。
一大早便來了很多人,都是逍遙城的主事者,因為他們得到稟報,說城主和夫人被刺客行刺,這可是件大事,怎麼不令人恐慌,因此這些人一大早便過來探望離軒和玉鉤。
看到兩個人毫髮無傷,才放下心來,隨之討論該如何捉拿刺客,最後商定了全城搜捕刺客。
蘇天陽領著人出去,玉蕭和玉竹聞風而來,兩個人都很憤怒,沒想到竟然有人想傷他們的孃親,真是太可惡了。
笑星更是害怕的偎在孃親的懷裡,一家人正在說著話兒,小丫頭走進來稟報。
“城主,夫人,公主和白姑娘過來探望城主和夫人。”
“好,讓她們進來吧,”玉鉤揮手,沒想到一大早這事便鬧得沸沸揚揚的,倒是讓大家受驚了,可是昨夜的那個刺客是誰呢,原來看到白凝和夏飛絮住到歐陽府,立刻便發生這種事,她還懷疑過夏飛絮呢,不過後來一想那小丫頭毛燥的個性,無論如何做不出這等事,何況夏紫陌是不可能讓夏飛絮行刺他們的,那到底是誰呢?玉鉤蹙眉,一看到夏飛絮和白凝走進來,便笑著開口。
“公主和白姑娘,昨天晚上沒有受驚吧。”
夏飛絮和白凝同時搖頭,昨天夜裡,他們睡得都很熟,沒聽到任何的響動,因為軒院離客房很遠,這邊的打鬥那邊根本聽不到,她們是一大早聽到訊息才過來的。
“城主和夫人沒事吧?”夏飛絮關切的問,玉鉤正想說話,身邊的笑星搶先一步開口:“夏姐姐,沒事,你別擔心了。”
玉鉤詫異的低頭望著笑星一眼,就是離軒也有些奇怪,要知道笑星是不輕易喜歡一個人的,沒想到她竟然喜歡夏飛絮,相反的對白凝卻有些隔閡,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玉鉤不動聲色,只笑點了一下頭。
“沒事,有勞公主和白姑娘掛心了。”
兩個姑娘出現後,眸光自然的朝玉蕭和玉竹望過去,只見兩個傢伙迎上白凝的視線,帶著一抹笑意,面對上夏飛絮時,卻是一臉的冷然,玉鉤掉頭望向夏飛絮,似乎很難過,暗暗咬了一下唇,什麼也沒說。
玉鉤有抹詫異,蕭兒和竹兒很少對姑娘如此冷戾的,為什麼會對夏飛絮反感呢,不過當著人家的姑娘面也不好發問,只掉頭掃向夏飛絮和白凝。
“公主,你們安心住在府裡,不會有事的。昨天夜裡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願沒驚嚇到姑娘們。”
“沒事,”夏飛絮笑起來,把剛才不高興的情緒早拋掉了,一旁的白凝含笑點頭,舉止文雅嫻靜,全然不像夏飛絮的喜形於色,其實像夏飛絮這樣的個性倒是玉鉤欣賞的,有什麼都在表面上,很單純,沒什麼心機,也藏不了什麼心機,不像白凝,總是那麼端莊有禮,讓人摸不準她在想什麼,做什麼。
不過蕭兒和竹兒顯然對白凝有好感,很討厭夏飛絮,看來孩子們的事,是她操心不了的。
“蕭兒,竹兒,孃親最近有事,你們沒事多陪陪兩位姑娘,這府裡沒有別的人。”
“是,孃親,”玉蕭和玉竹起身應了下來,招待白凝,他們不反感,招待夏飛絮,他們可沒興趣,可是笑星卻很喜歡夏飛絮,早開心的叫了起來:“夏姐姐讓我來招待。”
“好啊,我們笑星也有用處了。”玉鉤誇讚的摸摸笑星的頭,因為笑星的開口,夏飛絮總算免除了一些尷尬,對於玉蕭和玉竹的冷落,夏飛絮又氣又急,可沒辦法可想,誰讓白凝那個女人太有心計了,算計到自己的頭上了,害得玉蕭和玉竹對自已失望,看來自已要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