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願帶兵前往。”
大殿上的人一聽,有歡喜的,有敬佩的,也有那臉色惱怒的,太子的眸間幽暗不明,一隻手插進掌心,好你個歐陽離軒,看來你是耗上我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耗,就算你不傻又怎麼樣,東晉國的儲君之位已經定型了,你是爭搶不到的。
離軒的話音一落,站在他身邊的七皇子離歌上前一步開口:“父皇,兒臣願意追隨二皇兄一起去夢寒山劫拿土匪。”
難得的皇上望向離歌的眼神溫潤了許多,離歌心裡一暖,垂下頭等候皇上的命令,皇上想了一下,命令:“好,由榕王爺和七皇子帶兵兩萬兵馬前往夢寒山剿匪。”
“兒臣遵旨。”歐陽離軒和離歌領命,高座上的皇上一甩手離開金鑾殿,看也不看太子歐陽離煙一眼,惱得他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這兩個蠢東西竟敢壞他的事,很好,他們不是喜歡出風頭嗎?那就讓他們有去無回,歐陽離煙陰森森的笑起來。
皇上走了,大殿上的臣子連忙恭送皇上離去,等到皇上走了,也三三兩兩的分散開來,雲丞相一臉的若有所思的望向榕王爺和七皇子,再看了太子一眼,什麼都沒說,掉頭走去,歐陽離煙掃向自己的兩個兄弟,冷哼一聲,甩手離開了金鑾殿回太子府去,一路上一言不發,回到太子府後,管家竟然說有客人在等他。
西魯國的皇子樓夜歡,歐陽離煙的臉色陡的黑沉下來,揮手:“送客。”
“等一下,如果我說完你再攆我走不遲。”樓夜歡冷冷的開口,其實若非父皇執意如此做,他根本不同意,可是想到他成了歐陽離軒的王妃,倒不如成為太子妃,讓他心甘情願一些。
“說?”歐陽離煙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懶得看樓夜歡,歪斜到軟榻上,隨意的冷哼,樓夜歡不以為意的在他身邊坐下,從懷中拿出畫軸,遞到歐陽離煙的手邊:“來,看看吧。”
歐陽離煙陡的睜開眼,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拿一幅畫給他做什麼?慢慢的開啟,等到看到畫中人,眼睛都亮了,好久才開口:“這是誰?和玉鉤長得好像。”
“我的姑姑樓飛絮,玉鉤的親孃,她是西魯的公主。”
歐陽離煙挑眉,好半天做聲不得,最後冷冷的開口:“你們又想玩什麼詭計,上次是南皇說她是南夏的公主,這會子又成了你們西魯的公主,那她到底是哪一國的公主呢?”歐陽離煙不屑的譏諷樓夜歡,玩人家玩剩下的雕蟲小技,這算什麼本事。
“這關我什麼事啊。”
“難道太子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過來找你嗎?”樓夜歡一臉的高深莫測,神秘紛紛的,歐陽離煙的身子動也不動一下,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玉鉤現在隨我去西魯,我們西魯有一種情蠱,只要把情蠱種在人的身上,她便會愛上那個人,你明白嗎?”
“她為什麼要隨你去西魯?”歐陽離煙緊張的跳起身來抓住樓夜歡的衣襟,他才不相信樓夜歡會這麼好心,給玉鉤下了情蠱,然後送給他,那麼他不會自己給她種蠱嗎?
“是人總會好奇,何況是自己的親孃,她一定想去看看親孃生活過的地方,再加上她和榕王爺鬧彆扭了,所以想暫時清淨一下。” 歐陽離煙恍然大悟,離軒裝瘋的事,無論如何玉鉤一定會生氣的,這倒是意外的收穫,放開樓夜歡的手,輕巧的拍拍手,淡然的開口。
“為什麼要給她下我的情蠱?”
“因為你喜歡她不是嗎?還是你不需要。”樓夜歡淡然的開口,表面的無所謂,其實心裡在滴血,可是她偏偏是他的表妹,在西魯,直系親屬不能通婚,所以他終身沒辦法和她在一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待在別的男人身邊,較於別人,他寧願她待在太子府裡。
“好,說吧,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歐陽離煙沉聲的開口,樓夜歡不會平白無故的為他做這些事,一定是有要求的,果然他的臉色一變,冷戾的開口:“等你登上大典的時候,要取消我們西魯向東晉進貢的事情,永世和平共處。”
歐陽離煙思索了一下,這些換一個玉鉤是值得的,點頭:“好,我答應你,只要我登上皇位,一定許你這個承諾。”
“爽快,”樓夜歡見事情辦妥了,緩緩的收起畫軸,冷淡的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到歐陽離煙的手上:“請放一些你的血。”
“好。”為了日思夜想的她,一點血算不了什麼,歐陽離煙一咬牙,利劍劃過手臂,鮮血滴落到瓷瓶中,很快遞到樓夜歡的手裡,樓夜歡起身沉著的望著他:“你可以進貢稟明皇上,就說我西魯的公主願意嫁到太子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