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蘇府的小姐。這不正事她和小蠻在花園裡說的話嗎?這管家可真夠勤快的。
“小蠻,去把王管家叫過來,”玉鉤朝門外外叫了一聲,小蠻應著領著兩個小丫頭飛快的到王府前面去把王管家領進風軒的花廳,那王管家一瞄到地上的那個下人,臉色閃爍了一下,心裡惶恐,臉上卻不露聲色,玉鉤冷笑。
“王管家,這個下人說你指使他給太子府的人送信?有這會事嗎?”
“王妃明鑑,小的沒有做過這種事,這個人信口雌黃,小的沒有做過這等事,小的呆在榕王府,可是忠心不二的。”
玉鉤冷笑一聲,用力的一拍身邊的椅子:“好你哥吃裡扒外的東西,你竟然串通太子府的人來監視榕王府,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可惡至極,來人啊,把他給我送到地牢裡去用刑,看他的牙齒硬還是刑具硬?”
玉鉤的話音一落,那王管家一臉不服的昂頭:“王妃,小的不服,為什麼說是小的做這種事的?”
玉鉤冷冷一笑,周身的狂魅:“好吧,我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一點,因為這紙條上的子,這諾大的王府裡,恐怕只有你王管家才識字吧,其他的下人恐怕不認識這字吧,更別說寫字了,我這樣說你還滿意嗎?”
王管家一聽,臉色果然白了下來,癱到一邊,看到從門外走進來的離軒,連聲的哭起來:“王爺,小的一時糊塗啊,小的一時糊塗,想得一點好處,王爺繞過小的一次吧。”
“混賬,”離軒冷哼,一臉色怒意,朝身後的下人叫了一聲:“把他帶下樓去抽,用鞭子抽,抽死了才好呢?”
他的樣子冷魅異常,若非說的話有些孩子氣,只怕大家都以為他是好人的,但見他說完,坐到床榻上生起悶氣來,一臉的誰也不準靠近的樣子,那王府的侍衛得了王爺的話,立刻走進來把王管家帶下去,遠遠的仍傳來他的叫聲。
玉鉤走到離軒的身前,笑著開口:“好了,離軒也不要生氣了,為這種人生氣犯不著,何苦呢?”
“還是娘子好,”離軒立刻討巧的開口,玉鉤不明白,為什麼離軒就認定了她,對她不但好,而且很依賴她,其實透過這一陣子的觀察,她發現離軒個性其實很冷漠,明明是一個傻子,可這王府裡的人卻不敢隨便的糊弄他,可見他壞起來的時候也是不賴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她卻是極好的。
結果那王管家死在了牢中,實在受不了王府的刑具,最後咬舌自盡了,玉鉤吩咐人給他找塊好地方把他葬了,也不枉他來世上一趟。
榕王府的管家一死,玉鉤便吩咐王府的人在大門外張貼布告,公開招聘管家,王府的管家,那可是哥肥缺,不亞於一個七品縣令,所以佈告一貼出去,王府門前便圍了很多人,玉鉤吩咐海棠和小蠻到前面去篩選,到最後一關了再交給她來決定,兩個女人歡天喜地的到前面去招聘,這一招聘,卻招進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
風軒院的書房裡,玉鉤本來在看書,聽著小蠻激動的稟報,不由疑惑的挑眉確認。
“你說蘇天陽到榕王府裡招聘管家一職,你說他想幹什麼?”玉鉤挑眉,小蠻卻是一臉的喜悅,眼巴巴的我那跟著玉鉤,玉鉤知道她的意思,梅西那個島五年過去了,這女人還是死心不改,真不知道她想什麼呢?說不定蘇天陽早就娶了女人了。
“他想殺我,難道我還要留著他不成?”玉鉤不贊同的搖了一下頭。
小蠻失望的垂下頭,一臉的難過,玉鉤倒不忍心,便輕聲的開口:“你去把他叫進來,我要見他。”
“好,”一聽到玉鉤的話,小蠻立刻來了精神,飛快的抬起頭奔出去,玉鉤無奈的搖頭,這女人真是的,怎麼還是那麼愛做夢呢,這五年看來她還沒有成熟起來,倒不似自己,冷心冷清了很多,從沒想過還有人能溫暖自己的心,一想到離軒,玉鉤的臉色便和緩多了,燒了蕭殺嗜血,多了一些女人的柔媚。
珠簾搖曳,她回過神來,抬眸忘了過去,門口立著的果然是蘇天陽,五年的時間沒見,他宜然俊逸,只是那份俊逸中多了一份滄傷,遙遙望過來,眸中一抹震驚,隨之是沉澱,暈開來的是如酒醇般的深沉,緩緩的走到她的近前,幽然的開口。
“原來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公主是你?”
玉鉤點頭,和這個欲殺了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說什麼,為什麼蘇天陽不去見皇上呢?只要他們見了皇上,皇上必然給他們加官封爵,何必在外面遊離,。
“是,沒想到能再見到你,你看起來很不好。”
蘇天陽的唇角浮起落寞的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