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身上沒有家族責任,沒必要再委屈自己了。”
“我沒有委屈我自己。”他只是覺得愛情是一個無聊的東西,他不會為無聊的東西浪費精力和時間。
賀彥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算是活了兩世,結果兩世都是童子軍,你說你丟不丟人?”
顧亦斜了一眼賀彥,“性|經驗豐富就很光榮?“賀彥挺起胸膛,一臉得意地說:“必須的,這是男人的戰績。”
“無聊!”
忽然想到什麼,賀彥的目光變得非常八卦,“你覺得舒承怎麼樣?”
“他是朋友。”
“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想到舒承,顧亦心底深處某一處就柔軟了下,目光也隨之柔和了些,“他這個人不錯。”
“我看你和他相處的不錯,要不你和他試試?”賀彥一副媒婆的嘴臉。
聽到賀彥這句話,顧亦的心臟毫無預警緊縮了下,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心頭蔓延。
“你喜歡男人,並不代表我喜歡男人。”
賀彥一臉鄙夷地看著顧亦,“你小子連什麼是喜歡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你不喜歡男人麼?”
“這兩者沒有任何關係。”
“誰說沒有。”賀彥板起臉,一本正經地給顧亦上課,“每個男人在沒有發現自己喜歡上男人之前,都以為自己喜歡女人。”
“你在說你自己麼?”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臂山,這句話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賀彥:“……”
顧亦面無表情地看了眼一臉無語的賀彥,“你喜歡男人,不要拉著我一起喜歡男人。”
“我不是拉你喜歡男人,是你小子和舒承之間太曖昧了。”
“哪裡曖昧了?”
賀彥頓時來了精神,滿臉放光地說:“我下午罵舒承,你小子居然兇我。我只是拍了下舒承的腦袋,你小子居然問我還要不要手。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太在乎舒承?”
“我有麼?”顧亦完全沒有印象。
賀彥憤怒地指控:“你就有,你為了舒承威脅我。”
顧亦仔細地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你和舒承才認識幾天,就和他一起去爬山露營。”賀彥陰陽怪氣地說,“你小子不是討厭和別人有肢體接觸麼,你為什麼會抱舒承?”
“他的腳受傷了。”
“換做其他人的腳受傷了,你小子才不會好心地去抱他。換做是我的腳受傷了,你小子絕不會抱著我回來。”
顧亦在腦子裡想象了下他抱賀彥的畫面,頓時覺得一陣惡寒,目光裡毫不掩飾地露出嫌棄的光芒。
“還沒有讓你抱我,你小子就露出嫌棄的表情。”
顧亦:“……”他有表現的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