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夫婦送到家後,陳秀華對沈惠美和姚澤道:“出去轉轉,等會回來睡吧,我讓你爸把你房間收拾一下,床單被褥都是乾淨的。”
姚澤說道:“媽。不用麻煩,就到鎮上的旅館將就一下就成了。”
沈從文擺手道:“那可不成,回家了怎麼能到旅館去住,會讓別人說閒話的,你們玩會兒就回來。”沈從文說的不容置疑。
姚澤見沈惠美沒說話,也沒辦法,就點頭同意下來。
兩人坐在前面,沈聰明一個人坐在後排位置,撒潑打滾甚是開心,一會兒坐直一會兒躺下這摸摸那看看的,充滿了好奇,兩人也沒去管後面的沈聰明,沈惠美對姚澤笑了笑,露出感激的眼神,輕聲說道:“今天你表現的很好,我爸媽都很喜歡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沈惠美露出甜美的笑意。
姚澤將車子開出家屬院,對著沈惠美笑了笑,道:“不是說了嗎,真感動就以身相許吧。”
“美的你。”沈惠美笑著對姚澤挑眉道:“就這一件事情就想讓人家以身相許,那我也太不值錢了吧。”
“妹妹,什麼是以身相許?”後面的沈聰明突然插嘴了一句。
沈惠美聽了不由得莞爾,對沈聰明解釋道:“以身相許就是做了一些讓對方感動的事情,想要嫁給對方的意思。”沈慧美這麼解釋道。
沈聰明聽了似懂非懂的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他摳了摳耳朵,笑著道:“那你對妹夫也是以身相許吧,我知道肯定是的,因為你們是夫妻嗎,嘿嘿。”沈聰明覺得自己變聰明瞭,這麼複雜的事情都能明白,不由得得意的傻笑了起來。
姚澤聽了,在一旁哈哈笑了起來,讚歎的說道:“你哥哥真聰明,這都能猜出來。”
沈惠美笑著掐了姚澤一把,嗔怪道:“不許你埋汰我哥。”接著她悻悻道:“如果不是他,說不定我早在二十年前就不再人世了。”
見沈惠美又有了傷春悲秋的苗條,姚澤趕緊笑著轉移話題道:“咋這是去哪啊?大晚上的,我又不認識路。”
沈惠美道:“就隨便到外面溜一圈吧,太晚了,小鎮上也沒什麼好逛的。”
姚澤答應一聲,開車到鎮外轉了一圈,讓沈聰明過了一把癮後,才送沈聰明回了他自己的家,與張桂芳結婚後就和沈從文老兩口分開住。
姚澤將沈聰明送到家的時候,張桂芳還沒回來,沈惠美怕沈聰明一個人在家出事,於是就給張桂芳打去電話,半響沒人接聽,沈惠美結束通話,對姚澤說道:“要不咱們現在這裡坐坐,等我嫂子回來了我們再走。”
姚澤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拿出煙點上一支抽了起來,目光環繞房屋一週,見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心裡暗贊張桂芳會持家,沈聰明取了張桂芳倒是幸運。
姚澤又哪裡知道,此時張桂芳正在給沈聰明帶綠帽呢。
也不怪張桂芳要外遇,實在是沈聰明對於夫妻之事不怎麼感興趣,張桂芳從結婚到現在已經好幾年,從來沒有被滿足過,而且每次都是張桂芳主動找這沈聰明做那事,還得服侍著幫他脫褲子,幫著弄硬了之後,主動的坐上去。
因為沈聰明不會那方面的事情,所以每次都是張桂芳騎坐在沈聰明身上,而且沈聰明每次也堅持不了多久就鳴笛收兵,這件事情對於張桂芳來說確實是痛苦的。
女人得不到滿足,心靈就容易空虛,一空虛就會有出軌的可能性,不過張桂芳倒也是能夠忍耐,如果不是前段時間陪政府領導喝醉了酒,讓廚師長偷偷溜進休息室有機可乘,張桂芳恐怕到現在都不會生出出軌的想法。
休息室中,一番**之後,張桂芳那張還算清秀的臉變的紅潤許多,半裸著身子開始簌簌的穿起了衣服,胡俊裸著身子半躺在小床上吸著煙,望著張桂芳肥碩的大屁股,在她臀部上輕輕拍了一記,嘿嘿笑道:“我伺候的怎麼樣,還要不要離開我?”
“滾!”張桂芳紅著臉罵了胡俊一句,將衣服穿好後,說道:“剛才你那是強迫知道嗎,強迫女人幹那種事情屬於強Jian,胡俊,我告訴你,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如果再有下次,你就離開政府食堂或者我報警讓警察抓你。”張桂芳下了狠心,以後不能再這麼混下去,為了圖一時的快活而丟棄了自己的品格,這讓張桂芳這個傳統的女人不能容忍。
胡俊聽了張桂芳的話,頓時有些氣結,將菸蒂塞進旁邊的菸灰缸,帶著諷刺笑意的道:“我強Jian?剛才不知道是誰配合的那麼好,連我下面都含了,還說是強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