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鐘錶鋪裡打雜,一直到三十歲後才渾渾噩噩的走過人生的低迷,想起以前不由得唏噓啊。”蔣天正感嘆道。
見蔣天正好似和欣賞姚澤,饒有興致的和姚澤聊起了家常,一旁的張齊輝尷尬的咳嗽一聲,低聲道:“蔣司長,咱們是不是先開會?”
蔣天正風輕雲淡的笑了笑,不去和張齊輝說話,只是笑著對姚澤道:“來,你坐我旁邊,好好給我講講你那個農改計劃,我們香港這本和你們那邊的實際情況不同,可能還有地方需要完善或者改動。”他讓姚澤坐他側面第一個位置,也就是讓周大志坐在姚澤的下首,這樣是不符合規矩的,姚澤有些猶豫。
周大志雖然有些鬱悶蔣天正的做法,不過入鄉隨俗,既然蔣天正那麼要求了,周大志自然不好去爭那口氣,就朝著姚澤點了點,一副大度模樣的笑道:“沒事,蔣司長讓你坐他旁邊是欣賞你的才華,你別負了他的美意,我被組織派來本來就是協助你搞好農改的,具體的事情還得你去和蔣司長商量。”在這種情況下,話不能多說,多說反而顯得刻意冷嘲熱諷,周大志雖然心裡不爽,但是這事也不能怪在姚澤頭上,就僵著臉自覺的坐在了姚澤下首的位置。
姚澤見周大志已經坐下,他也無奈,只好在蔣天正側身第一個位置坐下。
方形桌子的另一邊坐的是張齊輝和一些香港農業方面的專家和政務辦公室的領導。
一名年輕的女秘書,一身米白色制服打扮,輕輕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然後將手裡的資料夾遞交給了蔣天正,扭頭好似不經意的瞥了姚澤一眼,臉上帶著嬌柔的笑意,輕輕朝著姚澤點頭,然後在姚澤和蔣天正的中間,離桌子稍微遠了點的位置坐下,不算長的裙襬到膝蓋三公分以上,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雙腿微微留有縫隙,讓人浮想聯翩的感覺。
蔣天正將女秘書拿來的檔案拿在手裡,笑著對姚澤和周大志道:“昨天晚上才從國外趕回來,你們這份農改計劃我還沒來得及看,容我一會兒,先把這個計劃書看了之後咱們再開始商量具體的實施措施。”
……
知道姚澤要到香港公幹,遠在西藏離家出走的周楠婷輾轉了好幾天才到香港,拖著粉紅色的行李箱,累的俏臉發紅,氣喘吁吁的走出香港國際機場,望著人潮湧動的人來人往,周楠婷鬱悶的輕嘆一聲,將行李箱鬆開,然後從包包裡掏出手機,翻出姚澤的號碼撥了過去。
此時蔣正天正在看計劃書,姚澤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趕緊按斷,對面一位專家很是看姚澤不爽,朝著姚澤瞥了一眼,笑著報以尷尬的微笑,低頭看了看號碼,見識周楠婷打來的,姚澤只感覺到頭疼,猜測這丫頭片子恐怕真追過來了。
他低聲對著周大志說了一聲,而後輕手輕腳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從那名女秘書身邊走過時,姚澤分明看見那名女秘書在大膽的朝著自己拋媚眼,姚澤以為自己看錯了,也沒在意,就走出了會議室,將電話撥了回去。
周楠婷氣哼哼的接通,問道:“幹嘛掛我電話。”
姚澤苦笑道:“正在開會呢,你不會正跑到香港來了吧?”
周楠婷換了個笑臉,呵呵笑道:“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我從不開玩笑的。”
姚澤頭疼不已的嘆了口氣,鬱悶的說道:“你想害死我,如果讓你老爹知道他寶貝女兒跟我在一起,估摸著以為是我把他寶貝女兒拐跑了,還不拉一車大兵來把我掃射車刺蝟,別吭我了,大姐!”
“我不管。”周楠婷撅著嘴道:“我已經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姚澤苦笑道:“我現在要開會,走不開啊,要不你先去找個地方住下,等忙完了我來看你。”
周楠婷笑道:“好吧,我先去找地方住下,你快點過來呀。”
姚澤就納悶了,自己什麼時候和周楠婷如此熟悉了?
周楠婷的語氣分明是在等男朋友似的。
姚澤剛要開口,突然聽見電話裡面的周楠婷‘啊’的嬌呼一聲,接著電話按斷了。
姚澤愣了一下,趕緊撥了過去,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正當姚澤焦急不安,猶豫要不要報警的時候,周楠婷的電話打了回來,氣喘吁吁帶著哭腔的道:“真是要瘋了。”
“咋的了?”姚澤緊張的問道。
周楠婷帶著哭腔的道:“剛才和你打電話的時候行李箱被搶了。”
“啊?”姚澤不解的道:“在機場裡面還有人敢明著搶東西?”
周楠婷鬱悶的道:“不是在機場裡面,我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