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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不能。”他簡單直接。

星月陣由五方堅守,他破了妖火和妖獸,妖箭威力大減,現在只能零星偷襲。但陣卻並沒有破,還有兩方守陣沒有出手,而且他覺得其餘三方似乎不可能只有這點威力,畢竟這是妖道的看家陣法。

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應由著那丫頭婆婆媽媽、四處尋找水井以潔面淨身的,可是他卻任由著她胡鬧了,而且在她面前居然那麼不設防,冰魔刀被她想拿走便拿手,還丟進井裡。

此刻他的寶刀嗡嗡直響,嚇得罪魁禍首想跑,可是他卻明白寶刀的心意。它不是抱怨或者憤怒,它是怕了,因為它不知道那個丫頭還會做出什麼。

想來冰魔刀真是可憐,它是他的法寶,刀上自然染了他的霸氣和兇性,等閒人都不敢靠近,哪曾料到會被一個天門派低階弟子當砍柴刀一樣對待。

冰魔刀與他心意相通,自然瞭解他不願意傷害這丫頭的心,所以不能暴起傷人,只得忍耐,現在居然被她嚇到了,不知道她又玩什麼花樣。

不過也好,他們這番舉動會被陣外的龍老大看在眼裡,會給她造成一定的迷惑,對最終破陣是有幫助的。

他非常希望這無聊的對決快點結束,因為他有太多大事要做,因為他不想再和那個丫頭待在一起,因為他不知道心還會不會陷落得更深。

這個丫頭非常會在不知不覺中與人親近,就像她每夜對著水心絆說話,她自己雖然並不知道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可她確實慢慢走進了他的心。

要遠離她!越快越好。

感覺身邊溫熱的身子偎得他越來越緊,他微運魔功於體,震開了她。

這丫頭大膽得很,視世俗於無物,每回見了他都是又摟又抱、又親又咬,他心中對她本來就有些異樣情懷,這樣肌膚相親實在是過分考驗他的定力。

“呯”的一聲,被他震開的蟲蟲沒有像平常一樣責怪的驚呼,反而一下子撲倒在地。

他一驚,轉頭望去,還以為她又掉花槍,但見她與平日不同,甚至沒有張牙舞爪的大呼小叫,而是爬了幾下,又伏倒在地上,好像沒有力氣一樣。

他感覺出事情不對,連忙上前把她扶起。

“奇怪了,忽然有些頭暈。”她自嘲地笑了下,臉蛋兒溼漉漉的有些潮紅。

剛才就見她臉有紅暈了,一直以為是她的羞澀和興奮,現在卻隱隱覺出事情不太對頭。

自他破了妖獸之術後,龍老大許久沒有動靜,直到他們一路找到水井,又在井邊逗留很久,也沒有遭到任何攻擊。

難道龍老大暗中行動了?

不可能!他一直小心看護著她,期間並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前一刻她還生龍活虎、精神頭十足的幫他擦洗血汙,要生病也不可能那麼快,一眨眼就兩個人一樣。

看蟲蟲又偎了過來,花四海單臂攬住她,心裡明白這回她不是要“色”他,而是站立不穩。

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觸手火燙,片刻又轉為冰涼,之後又火熱,如此反覆不止。再看看她的臉色,一會兒不正常的紅,一會兒慘白,隱隱還有紫黑之氣飄過眉心。

他心裡有了結論,伸手一探她的靈臺,果然。

只是,龍老大什麼時候下的手?看來,他是小看那個女人了。她雖然判斷錯誤,心高智短,但她辦事很細緻,而且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弱點

這就是他不願意和人接近的原因,有了接觸就會注意,有了注意就會在乎,這些情感對他要完成使命都是有礙的。

何況,這丫頭好像在他心裡埋下了什麼,讓他的心一直生出野草來,拔掉就再長,鬱鬱蔥蔥,漸漸漫山遍野。

“我一定是低血糖,怎麼都站不穩啊。”蟲蟲說著令人不懂的話,小手抓著花四海的衣襟,“我想浸浸井水,身上好熱,肚子裡又噁心。啊,不是急性腸胃炎吧?”

不過這也太急了,眨眼間就從正常情況變得那麼不舒服。

你中了妖毒。”花四海蹙緊眉頭。

“妖的,剛才還好好的,滿腦子想著怎麼調戲一下冰山帥哥,之後只覺得頭暈了一下,這就中毒了?

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因為她兇星未盡,色心又起?可是她不是經常這樣嗎?為什麼這次不放過她?

啊,好難受啊!真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抓出來。

“有沒有覺得哪裡特別難受?”

蟲蟲搖搖頭,不想他分心,只覺得被花四海抱在懷裡能極大的緩解症狀。她身體一陣陣發熱,一抬頭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