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想再走上五到十分鐘,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客官可還滿意?”老闆諂媚地笑。那張臉看來真的很欠抽。
“滿意。”蟲蟲從牙齒縫擠出了兩個字,“還不快滾!”她衣袖一甩,差點摔了那掌櫃一個跟頭。
她法術低微,但好歹是八劍弟子。對付凡人還是有把握的。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她先忍了,過後好好找這掌櫃的晦氣。
所以老人們常說吃虧是福,佔便宜是當!只要等她騰出時間,一定要這掌櫃深刻理解這句民間哲理的真正含義。
一個小小的掌櫃算什麼,渡海人、孫二爹、桃花師叔,哪個不是最後栽在她手上!哼,現在忙著缷了妝幹大事業,小事先放一邊。
這麼想著,她一腳踹向木門。不過沒有想象中朽木斷裂的聲音,反倒是她腳上傳來一陣微疼,不禁
來。
她這番折騰。花四海都看在眼裡,此時不禁好笑,揮掌輕輕一劈,木門上的大鐵鎖立即斷裂落地,門也隨之而開。
蟲蟲拉著花四海進了柴房,嗆得咳嗽了兩聲,見裡面昏暗破舊,還好有限的一些雜物堆在了牆角,中間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地四面板壁和房頂都有漏洞和縫隙,射下來一道道光線。
—
柴房內部沒有想像中那麼氣味難聞,只是灰塵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揮手,木門再度關閉。
與此同時,蟲蟲一跳,摟住了他的脖子,因為身高有差距,腳已經離地,但她緊緊攀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親又是咬,熱呼吸拱動著,像一隻小獸。
花四海本就因為那眾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鬧得心頭火起,此時更是覺得慾火在全身燃燒,而且此時蟲蟲穿地是男裝,臉紅撲撲,蒙著一層細汗,別有一番韻味,更動他心。
不過相比較起來,似乎蟲蟲更急,因為隨著嘶啦一聲,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點不好意思。
“別理衣服,我多的是。”他低沉著聲音,一手甩掉長衫,鋪在地上,之後輕輕把蟲蟲壓倒在地。
男裝沒有那麼多絲絛、扭絆,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蟲蟲豐滿圓潤的身段很快呈現了出來,因為光線昏暗,泛著淡淡的瑩白,美得令花四海幾乎窒息。
他有過許多絕代佳人,但只有她動他的心魄,不知道她會什麼迷惑人的法術,讓他沉溺其中,從沒對房事這樣不可自拔過。也許,這就是靈與肉的結合,心裡愛著,又怎麼能不迷戀?
“蟲蟲。”他低喃,雖然身體堅硬似火,卻依然溫柔款款。
他慢慢咬著她地唇,細緻溫存,不給她熱情的纏綿,只以手去撫弄她頸間的脈動。
蟲蟲緊緊抓住他地手臂顫抖著,想要變被動為主動,但仍然做不到,身體化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與吻間化為一池春水。
而她的緘默給花四海以資訊,證明她可以接受了,於是他轉而親吻她的頸窩,輕舔她的鎖骨。當他的手觸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還是被反推倒!
一聲屈服的輕嘆,蟲蟲顫抖的手順著那強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頸,深長而徹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緊緊壓著她,輕吻變得狂熱,而後抱起她的身子,變化最親密的姿勢,給她另一波絕對的衝擊。
昏暗的光線,破舊的房間,躺倒在地板上,隨時有人能偷窺,灰塵在陽光下飛舞,在這種情況下做愛,本來讓蟲蟲感到憤怒的,但在此刻卻都變成了一種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彷彿世界在他們周圍轉動,但所有人都被隔絕之外,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永遠。
“啊中說不成話,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匯成歡樂的河,奔流了許久也沒有停息。
………………………………
卷四 蟲的風流史之 第四十章 兩個人的不安
回去嗎?”花四海吻了吻蟲蟲的額頭問。
“沒力氣了,衣服也裝不上。”蟲蟲膩聲道,汗溼的頭髮已經幹了,可還是渾身暖哄哄的無力。
“天黑了。”
“哇,從這裡可以看得到星星。”蟲蟲驚歎的望著屋頂,沒理會花四海。
幸福就是這感覺吧,懶洋洋的無力,心裡很滿足,似乎動一下就會溢位淚來。可是卻總感覺這幸福是夢境似的,當現實來臨,一切都是虛妄。所以,蟲蟲從內心深處很牴觸思考很多緊迫的問題,很鴕鳥的希望糊里糊塗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