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已經徹底蜷縮,可光著的腳掌,十指卻已從微微勾起,變為了徹底舒展。
就在整個人鬆弛下來的瞬間,一道有點像是嚶嚀般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
這聲音很輕,也很柔,宛若是從嗓子眼裡漏出來的一樣。
聽到聲響後,駱墨抬起頭來,二人雙唇分離。
他深吸了一口氣後,低頭看著已經縮到角落裡的天后大人,看著這位自己名義上的出道導師,道:
“我好像幻聽了。”
許天后見駱墨在這個時候還敢調笑自己,不由得大為懊惱。
至始至終她都很被動。
包括剛才雙唇緊貼之時,也是他在引導著她。
他在攻城略地,她則在一路生澀的配合。
因此,自己一不小心發出聲音後,駱墨還笑話她,使得她的羞怒瞬間就達到了頂峰。
但人嘛,不大會在這種情況下,因這種事情發作。
需要一個另外的由頭。
許初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脫口而出:“你剛才倒是很熟練。”
這裡頭的潛臺詞,不言而喻。
可駱墨臉皮多厚啊。
他愣是一言不發,相反,還故技重施,雙眸再次向下,看向她那紅潤的嘴唇。
這讓許初靜感覺自己又感受到了片刻前的身體感受。
那是舌尖的舞步,是熱量的交換,是觸碰時肌肉的微微顫動再貼合。
那身體重量上的壓迫,不斷的加深著真實感。
那被束縛著般的感覺,卻又偏偏讓人感到很踏實,很安全。
她只是不喜歡這個年紀比自己小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輕佻,以及自己總是那麼被動。
她需要掌握這件事情的主動權。
過程中,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動的那一個,她的身體經驗沒辦法由她來進行主導。
但在做這件事情的意向上,她要佔主導地位。
這個貓在沙發上的女人,只說了兩個字。
區區兩個字,便使得這一次的行動,是她的主要意願。
同時,這兩個字也承接了她剛才對駱墨說的那句話,也讓駱墨在一瞬間就因眼前之人,失去了所有理智,成了互相的俘虜。
在大螢幕上成片成片的彈幕海洋裡,許初靜伸手便觸碰到了駱墨的脖頸,然後輕聲發出指令:
“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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