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各種損失，都是以億為單位的。

然而，已經氣急攻心的王石松，怎麼也想不到，這居然還只是今天的第一槍。

………

………

杭城，酒店內，駱墨接到了程文打來的電話。

程文沒有繞圈子，也沒有說什麼場面話和客套話，直接直入正題。

“這幾天一直在開會，經過我們的商討，你的所有條件，我們都同意了。”

駱墨聞言，笑著道：“程哥，你這話後面，有沒有一個……但是？”

程文乾笑了一聲，道：“還真有。但是……我們這邊，也會給你的工作室立一些指標，比如【迷霧劇場】的開播資料。”

對此，駱墨並不覺得奇怪。

交情好歸交情好，但在商言商，談合作本來就是你進一步，我也可以退一步，但我要在其他地方進一步。

駱墨開出的條件很離譜，那我們就要對成績有要求。

很多人應該都聽說過，娛樂圈裡有【對賭協議】這東西。

因此，這種合作模式其實很正常。

“那你具體說說看。”駱墨道。

他聽著程文講出的一些細則，時不時的會應一聲。

對於別人而言，或許這裡頭的諸多指標，會帶來壓力。

可對駱墨來說，倒是小菜一碟。

比如，企鵝影片那邊對【迷霧劇場】的首播劇，要求是至少達到菠蘿的《九宗罪》同一級別的成績。

太輕鬆了，輕鬆到駱墨甚至覺得可以再往上加一點，否則自己向企鵝開出這麼多業內聞所未聞的條件，還真怪不好意思的。

誠然，《九宗罪》算是近幾年還算優秀的懸疑類網劇了。

可是，它也只能算是還算優秀。

別的不說，就拿《隱秘的角落》這部劇來舉例吧。

這部地球上成本不算高的懸疑類網劇，前期宣傳也不算給力，可最終取得的成績是：以256億的話題量，高居2020年微博【電視勢力榜】榜首！

這種現象級的資料究竟有多可怕，駱墨心裡太清楚了。

最終，聽完程文所說的所有內容後，駱墨笑了笑，道：“可以，我都同意。”

他答應的太爽快了，爽快到程文人都傻了，在心中想著：“我們是不是把指標定的太低了？”

好傢伙，這架勢就像是你去跟老闆砍價，你直接對半砍，覺得自己已經砍了一大刀了，結果老闆看都不看你一眼，直接動手給你打包了，甚至還想送你點贈品。

如果不是程文知道駱墨的性格，知道這個年輕人骨子裡是有著無與倫比的自信，甚至是自負，他可能真會覺得自己吃癟了。

“那就這樣吧。”程文最後道：“喔對了，我們這邊打算趁著今天破5000萬的大喜事兒，一股腦把【迷霧劇場】的訊息也給宣傳出去，你看行麼？”

合同還沒簽，企鵝就算要宣傳，也措辭方面也要斟酌，只能表明大家有合作意願。

按理說，程文沒必要這麼急，急這麼一兩天的，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可實際上，又是在《琅琊榜》的幫助下，首個破5000萬，又是和駱墨工作室繼續展開新合作，而且是一年就要推出4部劇的【迷霧劇場】，這對於企鵝接下來的發展和吸金，有太大的好處了。

任何一個影片平臺都很需要錢，而且要不斷往裡砸錢。

駱墨懂他的念頭，但也不在意，便道：“行的。”

於是乎，到了晚上九點半的時候，一則訊息再度登上各大平臺的熱搜榜。

網友們看完後，高呼：“好傢伙！”

“駱墨可能還要和企鵝繼續深度合作誒！”

“哇，或將推出懸疑類劇場，暫命名——迷霧劇場！”

“一年推四部網劇，哈哈哈哈，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劇荒啦！”

“可以，把我的春夏秋冬都給承包去吧！”

與此同時，很多人不由想起，菠蘿在推出《迷罪》和《九宗罪》後，多次表態，如果口碑和成績足夠優異的話，便要傾盡全力打造一個懸疑類的劇場。

這等於又是正面硬剛了！

這，便是今天向菠蘿開出的第二槍！

王石松在看到這條訊息時，整個人氣到面部發僵。

“迷霧劇場？”

“迷霧劇場！”

“駱墨，你到底要搞什麼！”

王石柏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