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情愉悅,哼著小曲兒來到辦公室。
因為何遠光剛剛聯絡了她,說《那年那兔那些事兒》的第二季已經全部完工,提交稽核了。
由於小外公賀平安吩咐過,駱墨所有作品的稽核工作都由她鍾琳一人負責,因此——老孃等於是正常觀眾裡第一個看《那兔》的!
對於稽核部工作的人來說,能搶先看到好作品,那是一件開心事,但平日裡看到的爛東西又太多了,所以繼續好貨洗洗眼。
在開啟《那兔》的第二季前,鍾琳取出了自己的包包,從裡頭拿出一包眼貼。
她怕等會又把眼睛哭腫,這眼貼冰冰涼涼的,等會可以敷一敷。
當然,紙巾也早已備好了。
這一系列的準備工作,是她對《那兔》第二季的最大尊重。
先前說過,少兒頻道和稽核部這邊,之前和童光工作室溝透過,希望《那兔》第二季在今年這個特殊的年份裡,講一些時間線在第一季之前的東西。
因此,駱墨直接把地球上的第四季,給做成了這個時空的第二季。
由於是少兒頻道和稽核部提出的要求,所以他們肯定會給《那兔》開一些綠燈。
總不能說你指手畫腳玩了,然後不給人家任何特權吧?
所以少兒頻道那邊早就把檔期給空出來了。
至於企鵝影片那邊,只要駱墨這邊出貨,他們會第一時間砸錢買下,而且價格會直接翻倍!
鍾琳深吸一口氣後,就點開了第一集。
把第一集給看完,她就忍不住張了張嘴。
“這第二季,小外公要是看了,感觸絕對會比第一季還深吧?”鍾琳忍不住感慨道。
她一集接一集的往下看,看到第四話【踏上未知的征程】時,她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在最後的部分決堤。
《那兔》有時候在片尾曲放完後,才會開始往你的眼睛裡扔磚頭,這一集便是如此。
只見一隻兔子傷痕累累,手被捆住,正在前往刑場的路上。
他對自發為自己送行的人道:“親們,當你們吃飽穿暖,再把旗幟升起來的時候,如果看到旗幟高高……高高的飄揚。”
“那就是我信守了承諾,來看你們啦!”
說完,他就猛地回頭,以灑脫姿態走向刑場:“走啦!”
“盛世見!”
鍾琳在聽到前面送行之人的歌聲時,就已經有點繃不住了。
在聽到那句灑脫的“走啦!盛世見”時,瞬間內心就被擊中了。
“又是這種套路!又是這種套路!”鍾琳一邊抹眼淚,一邊在心中大罵駱墨寫的劇本。
總是用簡短的情節,簡潔的話語,精準的戳到觀眾的淚點。
簡直絕了!
鍾琳把眼淚擦乾,然後點開第五話。
緊接著——哭得更兇了。
“嗚嗚嗚,怎麼又刀人!”
“一集就那麼幾分鐘,兩集正片內容加起來也就十分鐘出頭。”
“一口氣刀我兩次!十分鐘刀我兩次!嗚嗚嗚!”
“駱墨!你沒有心!你沒有心啊!”
鍾琳感覺自己看那種虐來虐去的情感劇時,都沒有像現在這般哭得喘不過氣來。
但她又很清楚,這不過是將真實的一切還原給你看罷了。
甚至,現實要更為殘酷!
鍾琳按下了電腦上的暫停鍵,她決定先敷眼貼,讓自己緩一緩。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
正靠在椅子上,仰著腦袋敷眼貼的鐘琳道:“進。”
她的組員小吳走了進來,一推開門,就看到了自己的組長正仰著腦袋,眼睛上貼著半透明的東西,還時不時的吸一吸鼻子,桌面上滿是紙巾揉成的球兒,也不知道在幹嘛。
“咳咳,組長。”小吳叫了一聲。
“什麼事?”鍾琳問道。
“那個……有個新的綜藝專案,可能要組長看一下。”小吳道。
“綜藝?那你們自己把把關不就好了?”鍾琳仰著頭道。
“可是這個是駱墨的綜藝,組長不是說了,以後和駱墨有關的東西,都要你過目嗎?”小吳道。
“駱墨?新綜藝?”鍾琳納悶道:“他不是剛結束了《情歌王》,又要去參加什麼綜藝了?”
“那個………”小吳看著鍾琳,道:“組長,是駱墨要做一個新綜藝。”
“什麼?”鍾琳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