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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花海》

起了明天的情景,身邊肯定有很多人穿著父母特地準備的新衣裳,還想著會有人笑話他:“穿成這樣來考試,成何體統!”

男孩帶著這樣的想象,漸漸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在一望無際的白色棉花上,特別暖和。

他還夢到了妹妹養的小老鼠,老鼠身上有一個大大的魁字。

夢的後面,他看到了書中念過的內容,宛若暢遊在知識的海洋裡,最後還看到了星空匯聚而成的巨大的織布機。

“好大的織布機!”男孩感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母親喊他起床的聲音:“盛兒,盛兒,該起來了。”

他醒來後,看到了一件新衣服。

“新衣服!啊!謝謝娘!”男孩抬頭看了一年母親,只見她眼睛微腫,眼圈發黑,面容憔悴。

母親就只是看著她,一個勁的笑,溫柔的笑。

他看了一眼母親的手,上面還有傷痕。

母親立刻把手給藏了起來,藏進了袖子裡。

男孩在這個時候已經明白,自己夢到織布機,或許是因為孃親在熬夜幫自己製作新衣裳,他聽到了聲響,所以便夢到了。

在冰雪覆蓋的早晨,男孩告別了母親,穿著新棉袍,遠行前往了考場。

故事到此結束,時間回到了故事一開始的時間線。

孩子們追問身穿官服的男人,問他男孩考上了嗎?

男人笑著道:“後來啊,這個小男孩穿著新棉袍,當然不怕冷了。他不僅考過了童子試,還考中了秀才,考中了進士,到了京城做了官。”

這裡頭,有他一次又一次的收穫,也有他在遠行前,和孃親一次又一次的告別。

“再後來,他就有了四個像你們一樣的小頑皮鬼。”男人看著四個孩子道。

故事已經講完了,一家人要去吃晚飯了。

只不過,這一次飯桌上有點不一樣了。

“等一下,娘先吃!”

“先吃我的,我的這塊是最好的。”

“我這塊好吃!”

孃親都懵了:“這幾個孩子,今兒是怎麼了?”

畫面則在此刻對準了被官服男人小心放好的舊棉袍上。

在這些畫面裡,歌聲已經迴盪開來了。

背景音樂的歌聲裡,是在唱著——《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對於見多識廣的鐘琳而言,這樣的故事內容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不知為何,聽著歌聲,聽著詩,看著優良的畫風,她依然覺得有幾分感動。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這寫得也太好了。”

她一口氣便把《中國唱詩班》給看完了。

這樣的作品,當然是給它稽核透過咯!

………

………

“《中國唱詩班》過審了。”收到訊息後,駱墨笑著對許初靜道。

“是嘛,效率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啊。”她用玩味的眼神看了駱墨一眼。

作為駱墨的枕邊人,她都懷疑駱墨是不是沒說實話,在稽核部裡真的有人!

“只可惜,還是沒趕上大年初一前播,只能過年期間播出了。”駱墨道。

對此,他還是略感遺憾的。

“好啦,趕緊去換衣服。”許初靜催促道。

二人現在要一起出發機場,飛往京城,參與春晚的彩排。

今年的春晚導演,叫張為,駱墨不是很熟。

但這個人,貌似很喜歡駱墨的歌,並且誠摯邀請他能在春晚的舞臺上,唱一首新歌。

這年頭,誰執導春晚,都會覺得壓力山大,要做好被全網噴的準備。

駱墨的新歌,總能鎮得住場子,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為此,張為還表示,如果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提,整個團隊能配合的話,都會盡量配合。

駱墨見他話都這麼說了,便只提了一點。

“張導,今年的春晚,能不能還是以《難忘今宵》收尾?”

張為聞言,內心詫異。

雖說之前許初靜演唱的《難忘今宵》讓他印象深刻,覺得很有節日氛圍,但是,藍星春晚可沒有地球上那種以《難忘今宵》作為固定曲目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