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影廳內又是笑聲一片。
葉眉也在跟著笑。
王戎畢竟是喜劇大師,演起來毫不費力。
袁華站在邊上,也敬酒道:“王老師,我爸送的是電視機。”
王老師和他碰杯,道:“袁華,還是這麼一表人才。”
大春在邊上傻憨憨地道:“老師,我爸送的是掛曆。”
“那老師想不起來了。”王老師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最後,他還大聲補充道:“老師不記仇!”
一瞬間,影院裡有人笑噴了。
“王老師,我是孟特,我現在叫孟特嬌。”一個花枝招展的人道。
“其實對你們班的同學啊,老師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個夏洛,這二傻子現在幹什麼呢?”王老師道,殊不知夏洛就站在他身後。
一時之間,全場又是鬨笑。
等到秋雅來敬酒時,夏洛已經喝多了。
這個時候,他的妻子馬冬梅找來了婚禮現場。
她站在偏僻處,正好看到自己喝多了的丈夫,十分丟人的在給新娘秋雅唱自己寫的歌。
女心理醫生葉眉看著這一幕,微微皺眉。
她本打算現在去衛生間的。
可是下一刻,就見馬冬梅對秋雅道:“秋雅,你看我都不知道你結婚,我就穿成這樣就來了,實在不好意思,恭喜。”
她和秋雅握手後,就對一旁的新郎道:“恭喜啊伯父。”
“這是我老公。”秋雅輕聲提醒。
“對不起,對不起叔叔。”馬冬梅握著新郎的手道。
她扭頭看向全場,看到王老師後,驚訝的道:“王老師您也在呀,您還活著呢。”
“不坐了不坐了,我還得陪夏洛給他媽掃墓去呢,你說這好事都趕到一天了。”馬冬梅道。
影廳裡,又是一片笑聲。
葉眉聽著馬冬梅這小嘴叭叭的,本來已經微微離開座椅的屁股,又重新回到了座椅上。
馬冬梅見夏洛在這裡丟人,便想帶他回家。
可一直在丟人現眼的夏洛居然還不肯走。
“你胃不好,別喝了唄。要喝,咱回家喝,咱家也有酒啊。”她就跟哄小孩兒似的,語氣溫柔,絲毫沒有前面懟人時的彪悍。
可她去拖夏洛,卻被夏洛甩開。
在推推搡搡中,袁華出來主持大局,卻被夏洛爆料秋雅的初吻就是你奪走的。
馬冬梅逐漸爆發。
“夏洛,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秋雅結婚你在這又唱又跳,穿得跟個雞毛撣子似的,你嘚瑟什麼呀!”
本來這種情節,算是大型社死現場。
可下一刻,觀眾就看到一旁和夏洛撞衫的司儀,默默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
在夫妻二人的爭執中,馬冬梅逐漸情緒失控。
“你好意思嗎夏洛,從畢業到現在你掙過一分錢嗎?”
“我白天出去給人家拔罐,晚上出去蹬三輪兒。我就尋思我攢點錢換輛摩的我能省點兒勁。”
“你可倒好,你隨個分子,你把我發動機都隨進去了!”馬冬梅道。
又心疼她,但又很想笑是怎麼回事!
葉眉就這樣一邊笑,穿著黑色套裙的臀部一邊時不時的在椅子上輕輕摩擦。
夏洛夫婦在婚禮上越鬧越大,夏洛最後被馬冬梅追著打。
他逃到了衛生間裡,拿水衝頭,整個人還醉醺醺的。
這裡的一段自我獨白其實很重要,裡頭有一句話是:“我從來沒有做成過一件事,而更可悲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夏洛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大鬧了一場,等他推開衛生間的門,剎那之間,卻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教室裡。
這裡,王老師正在處罰他念自己的情書。
他指著夏洛寫的情書,道:“親愛的誰,誰是你親愛的?”
話音剛落,學生時期的馬冬梅就落荒而逃,跑出了教室。
——羞死個人!
知道真相的王老師指著夏洛的鼻子罵道:“你說說你,你無形中你傷害了多少人!”
王老師逐漸囂張,最終迎來的,是夏洛一腳踹了過去。
“你敢打老師?”
“在夢裡我他媽還能讓你給欺負了?”還以為是在做夢的夏洛道。
新的鬧劇就此開始。
張揚在學生時期就很賤,他打了老師一下,嘴裡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