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路】,便是歸鄉之路。
所以這首歌叫作《燕歸巢》。
本來呢,這首歌是為了2015年的羊年春晚創作的,給張傑和張靚穎合唱。
最終因為種種原因,好像最終沒上春晚。
許嵩後來就又自己錄了個版本。
這個版本,許嵩請來了吉他名家高飛,知名古箏演奏家程浩如,以及琵琶、馬頭琴等樂器的演奏家,進行了多日的排練與討論。
錄音棚裡其實錄了很多版本,最後被他打包帶回家,進行了取捨和編輯。
這首歌,不管是詞,還是曲,古韻都是很濃厚的。
同時,對於家鄉的獨特情感,是華夏人的特點之一。
對於駱墨工作室的宣傳團隊而言,明天的新歌,都不需要在網上用過多的文案進行宣傳。
只需要帶上【駱墨,中國風】這五個字,便足夠吸引眼球了!
京城,詞曲作家協會的人,一看明天會是一首中國風的新歌,便在群聊裡緊急決定——明天聚餐喝酒!
不是,是明天開會研究!
聚餐喝酒,那是忙完正事後順帶做的事情。
當然,還是要感謝駱墨,可以讓我們一群中年男人可以頻繁的有理由向老婆申請,出來聚會喝酒。
週四,上午。
這一次的研究會,依然是由我們的老朋友呂一老師主持大局。
沒辦法,誰叫他是會長,而且賺的最多,等會聚會還要他買單呢。
“昨天的兩首粵語新歌,都聽了吧?”呂一問。
“聽了啊!”
還有人用蹩腳的粵語唱了幾句,然後就被罵了。
“唱得什麼玩意兒啊!”
“呵,玩意兒都不是!”
最後還是呂一道:“好了好了,別在這臭貧了!”
“粵語歌,我們就不研究了。”
很明顯,這不是他們涉及的領域。
若是駱墨再搞一首帶京劇元素的歌,他們這群人還能聊一聊。
粵語,在座的各位沒幾個有研究。
他們會聽,也會哼幾句,但寫不來。
現在,距離新歌釋出,還有十分鐘。
大家就坐著閒聊。
一個作曲人道:“對了,老呂,你不是前幾個月寫了首中國風的曲子嗎?”
“是嘛?叫什麼?我們怎麼沒聽說?”立刻有人附和。
“都沒聽過啊?這歌就這麼一點水花都沒有嗎?”又有人笑著道。
呂一覺得顏面受損,立刻大怒,甩鍋道:“還不是老宋的歌詞寫得爛?我的曲,一點問題都沒有!”
反正老宋不在現場,而且他那詞寫得確實爛!
“那我們倒是要好好瞅瞅。”
一群老男人開始搜尋起了歌詞,然後還讀了出來。
讀了幾句後,他們齊齊看向呂一:“這也不爛啊!”
“還挺有韻味的啊!”
“老呂,我覺得你這個鍋,甩得有點過於刻意。”
“畫面感不錯啊,有一種徐徐鋪開的感覺,我覺得這詞可以的。”
呂一聽著他們的揶揄打趣,幾次想要張嘴辯駁,但插不進話。
這群老男人太會臭貧了,而且話太密了。
最終,他見時間到了,立刻道:“別廢話了,駱墨新歌發了,你們自己看看他寫的詞,再跟老宋對比一下!這樣一來,立竿見影。”
“你怎麼不拿自己的曲和他對比呢?”立刻有人說著。
呂一嘴角抽搐,自己這個詞曲作家協會的會長,當真是威信全無。
有人提議道:“要不先別放歌,我們把老宋的詞直接讀出來,然後再把駱墨新歌的詞也給讀出來,對比一下?”
“好啊!”呂一眼睛一亮。
“會長放心,等會聽歌的時候,我們會對比一下你們的曲子的。”
呂一:“……”
他拿出手機,點開了《燕歸巢》,然後當眾讀起了歌詞。
呂一才讀了開頭幾句,會議室裡就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雨後江岸天破曉,老舟新客知多少。
遠山見竹林芳草,晨風撫綠了芭蕉。】”
呂一繼續往後讀:“【寒梅落盡把冬了】,這句我喜歡。”
“【柳葉槳濺桃花浪】,這句畫面感也很強啊!”
“【雲水邊靜沐暖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