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收拾一番後,滿身疲憊的躺在床上,“系統君,你好棒!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嘛。今天要不是我把迷情訣和聖母之心不要錢一樣的嘩嘩嘩的往皇上身上扔,我現在有沒有小命還難說呢。”
“我今天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我每次用完迷情訣和聖母之心,皇上都恍惚了一陣呢。系統我好愛你,麼麼噠!”路仁嘉有驚無險後,驟然放鬆,有點興奮。
系統沒理她。
第二日,路仁嘉和以往一般,要去小廚房為皇上準備膳食,卻被太監攔住了,“仁嘉姑娘,皇上說了,前幾日委屈了你,讓你先歇幾日,壓壓驚。”
路仁嘉美滋滋的回去了,皇上還算是個貼心的好老闆。
幾日之後,路仁嘉正歇得開心。梁九功忽然進來道,“仁嘉姑娘,不,路常在,皇上封您為常在了。”
路仁嘉一愣,“梁公公,前幾日咱倆之間是發生了些誤會,可不是已經解開了嗎?您這又是來哪一齣呢?”
梁九功哭笑不得,“路常在,這事兒奴才哪裡敢扯謊。假傳聖旨可是死罪。”
路仁嘉沒緩過神兒來,好半天后才扭過頭去問梁九功,“梁公公,您說的皇上,可是咱倆都認識的那個皇上?您說的仁嘉姑娘,可是我?您說的常在,可是我知道的那種——”路仁嘉眨了眨眼,“呃……後宮裡的低位妃嬪?”
梁九功倒吸一口涼氣,“路常在,您這可是歡喜過頭了?這等胡言亂語,您快不要說了!”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皇上就一個,還能有哪個皇上?
路仁嘉依舊木呆呆的盯著她,“梁公公,您全都是在說反話兒吧?您說的歡喜,可是我知道的那種歡喜?”
梁公公搖搖頭,看出來路仁嘉根本不是歡喜過頭了,怕是嚇傻了。
梁公公走了,路仁嘉躺在床上矇住頭,偷著哭。她不敢放聲,把一張臉憋得通紅。
哭著哭著,頭頂上的被子被人扯開了。
路仁嘉抬眼一看,差點從床上滾下來,扯開自己被子的竟然是皇上。路仁嘉連忙坐起身來,想要下床,卻被皇上一把按住肩膀,“哭什麼呢?”
路仁嘉一時間也止不住眼淚,淚珠一滴接著一滴往下滾,只得不停搖頭。
皇上看著她,前兩天還心道自己從未見過她哭,今日便見她哭得這般悽慘,不由得聲音放輕了些道,“這是哭什麼呢?朕封你為常在,你可知道了?”
路仁嘉搖搖頭,又點點頭,終於還是害怕皇上發怒自己小命不保,出聲道,“奴婢知道了。”
皇上見她這樣,笑了,“難道是歡喜過頭了?”他根本沒想過,路仁嘉會不願意當他的常在。
路仁嘉又搖頭。皇上一頭霧水,“那這好好的,哭什麼呢?有人欺負你了?”
路仁嘉心知避不過去了,只得含糊道,“沒人欺負我。剛剛聽說自己成了常在,心裡百感交集,又有點害怕,不知怎的就哭出來了。”
皇上見路仁嘉哭得可憐,答話也答的實在,安慰她道,“怕什麼?難道做朕的常在比做宮女還可怕?回頭你搬到更好的屋子裡住,還有兩個小宮女伺候你。有什麼事情,和朕講就是了。”
路仁嘉也不敢再哭了,勉強止住,衝著皇上點點頭。皇上見她眼睛紅紅的,笑道,“竟像是個小兔子了。”又對她道,“其實朕之前便決定將你納進後宮裡,本想著半月之期一到,不管怎樣都將你納進來。沒成想梁九功眼花,翻天覆地的鬧騰了一番。朕知道你受委屈了,如今封你做答應,也算給你壓壓驚。”
路仁嘉只得點頭,她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嘈點太多,沒法吐。
她試探道,“皇上,奴婢受這點委屈沒有什麼。奴婢只一心想好好服侍皇上,皇上不必納奴婢入後宮。”
這個常在,能不要嗎?
皇上臉色一沉,“朕已經封你做常在了,還能收回去不成?難道你寧願做宮女,也不願意做朕的常在?”
路仁嘉腦補了一下,自己拔出頭上的一支簪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對皇上著皇上英勇不屈道,“皇上,奴婢寧死不入後宮。”
她伸手摸摸腦袋,剛剛躺下的時候把頭上的簪子摘下來了。她扭頭一看,簪子在旁邊的桌子上,隔著一個皇上,根本夠不到。
皇上見她先是摸頭,再是亂看,心中不解,“這是幹嘛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空空的桌子上只有一支簪子。
路仁嘉心中一慌,害怕皇上看出自己想要拿簪子抵住脖子,忙道,“奴婢想,當了常在,是不是就能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