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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立馬又跑一邊去玩,把此事拋擲腦後。

莊親王爺揚起一陣淡笑,唸叨著:“那老頭子不如本王,不如,他沒這麼乖的孫子!”

葉雲水在一旁不知該說些何話,她實在無法預測,這祈華震如若沒醒過來,莊親王爺會受多大的打擊?

幼時同好,如今都成了祖父輩的老人,莊親王爺如此悲嘆也是將心比心,可這越為祈華震著想,他的心裡便越發矛盾,而這矛盾的根源,則是對明啟帝的怨。

可再怨又能怎樣?親兄?表兄,莊親王爺根本無法選擇。

就在這時,天空響起一陣鷹隼鳴叫,聲音熟悉,葉雲水心道:訊息來了!

隼鳴,翱翔於空中卻遲遲未落,待葉雲水走出門去,它才直飛而降。

落於葉雲水的手臂上,她看到那綁在脖頸上的珠串已經沒了,而爪上綁了一條白,正是葉雲水送的藥包裡的棉紗。

顯然是秦穆戎去的信,祈紅利已經收到。

將其爪子上的棉紗卸掉,小隼才又飛走,葉雲水回到“翰堂”給莊親王爺報了信。

“那方應已收到世子爺送的信兒,但馬不停蹄到南方恐怕也需些時日,如今就不知祈大伯父能否熬過去了。”

莊親王爺嘆口氣,擺了擺手,顯然是隻等訊息,不願對此事過多言語。

葉雲水帶著小傢伙兒們在莊親王爺這裡用了晚飯,便是都回“水清苑”去。

秦穆戎歸來時已經深夜,葉雲水將今兒的事與其說了,則問道:“這半句話都沒回,祈紅利倒是個謹慎的人。”

“走這一遭,怎能不謹慎?今日皇上未上朝,秦中嶽主政,說是昨日皇上偶感風寒,身體不愈,我本想去尋肅郡王問問,可他還沒回半個訊息。”秦穆戎這話一出卻讓葉雲水愣了,“這可如何是好?”

“別急,他早晚會傳來信兒。”秦穆戎口吻堅定,葉雲水也就落下心來,心中只覺這日子過的實在揪緊。

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秦中嶽這種人就不能尋塊磚頭撞死?

想到此,葉雲水不由得露出苦笑,這種腌臢惡人,恐怕都無自盡之膽。

一連過了兩日,宮囘內的訊息是從葉重天的口中傳到秦穆戎與葉雲水這裡。

明啟帝因祈家之事氣昏過去,後宮都乃文貴妃與德妃把持,一直未允秦中嶽去見明啟帝,可他終歸乃太子,朝堂眾臣依舊唯他是從,再深的話葉重天也說不出,他終歸只乃一太醫,不是朝臣,只是依照肅郡王的意思把話帶到而已。

秦穆戎聽了此話反倒放下心來,只是言道:“如今就只等著看祈紅利是否能安然趕到南方把持住祈家大局了。”

葉雲水也是點頭,葉重天耳聽這些政事坐立不安,二人也不再多說。

去給莊親王爺請了安,而後陪著幾個小傢伙兒玩了會兒,葉重天則有些依依不捨,感慨道:“還是得回宮去,如今不乃往日可隔幾日入宮,都得在一旁候著,我如今可是最難做人,官職未有,卻依舊在為皇上、為郡王療病,每每那太醫院的醫官、醫正瞧見我都沒個好眼色,唉!”

“誰再對父親沒好眼色,則直接叫一旁的侍衛抑或太監打他板子。”葉雲水這話說出,卻讓葉重天連連擺手,“這怎麼行?不妥,不妥。”葉雲水剛剛那話也不過是調侃,卻被葉重天當成了真事,但他如此膽怯在宮中的確不合適。

“父親可知,你乃肅郡王的貼身太醫,醫術高超過人,又怎能不讓人嫉妒?縱使你以誠待人,他們也不會以誠待你,而是怕你,你總要拿出點兒模樣來,否則我這親王世子妃的父親依舊在人面前卑躬屈膝,這沒道理,更是丟我的臉面。”

葉雲水這般說辭卻讓葉重天有些怔住,“果真如此?”

“自是如此。”秦穆戎接話一句卻讓葉重天的的確確的往心裡去,連連點頭,甚至深有愧疚:“如此看來,的確乃我的不是,得改,一定改!”說罷,便直了直腰,出府回宮。

葉雲水無奈一笑,這人,勸慰不得,恐嚇有得,葉重天不就是如此?

葉重天離開,秦穆戎二人則坐下開始思忖宮中之事。

“可否要進宮去探一探?”葉雲水只覺文貴妃與德妃二人聯手把持後宮這並不妥,朝前無一得力干將,單單把持後宮又有何用?明啟帝如若真的沒了,秦中嶽登基,一切的努力全都成空。

秦穆戎搖了搖頭,“的確應進宮探探,可現在不妥,起碼也要等祈家來了信再說,所有人都在等,皇上……也一樣。”

“你是說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