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的漏洞百出,你也不必再氣,宮裡頭那位自會替兒子們出氣的。”
葉雲水想著小兜兜幾個,心裡頭泛起酸,“……他們今兒被嚇壞了。”
秦穆戎思忖半晌便言道:“開春,便正式教習小兜兜騎馬,另外兩個小的習字。”
葉雲水沉嘆一口氣,這小夾板兒就要套上了?
孟玉欣回到“延慶宮”就被秦中嶽一巴掌抽在地上!
宮女、太監們嚇的立馬跪地,額頭點地,渾身顫抖,這種事讓他們瞧見,這腦袋可還能保得住?
孟玉欣捂著臉,只覺蒼腫癔脹痛,嘴角一股腥甜,她抹了嘴,卻是沾了一手的血。
驚愕倉惶看著秦中嶽,就聽秦中嶽指著她罵道:
“你個好死不死的,居然不把他們攔住,反而去莊親王府,你姓孟,你是太子妃,你可還記得?”
孟玉欣滿心委屈,在莊親王府被葉雲水那番侮辱,而回宮不等吐兩句苦水反倒捱揍,眼淚汩癔汩而落,孟玉欣直言道:
“肅郡王本是要去見祈家人,臣妾好言相勸,還險些被德妃攆出去,他們要去莊親王府,我不跟隨,如若再與祈家人相見如何是好?何況臣妾去了莊親王府,不也是替太子殿下緩和關係?可孰料那小世子頑劣過分,葉雲水還……還侮辱臣妾,太子殿下不為臣妾做主反倒斥責起來!”
“為你做主?你這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胡亂的東西?跟孟家人一樣都是蠢貨!”秦中嶽又是上前一腳,歇斯底里的嚷道:
“你早不去、晚不去,在今兒去莊親王府?祈家人在南方,可誰不知本宮與莊親王府之間的深仇舊怨?誰不知肅郡王為何一病二癔十癔年?你此時跟他們摻雜一起,是讓祈家人笑本宮是個跳樑小醜?在糊弄朝官?在拿所有人當傻癔子?”
孟玉欣痛苦不已,也是氣急嚷道:“可太子又讓臣妾一定看出肅郡王,不允他與祈家人相見,他欲去莊親王府,臣妾還能攔住?”
“為何不馬上找本宮請示?自作聰明,卻是一筆糊塗賬!”秦中嶽�